江边在老六家分了一坛子米酒。
在江边付钱给老六的时候,老六连忙推辞,“哪能要你的钱呢?要不是兄弟你帮忙,我家的牛肯定找不会来,六哥记着情分哩!这一坛酒你抱去喝了,要是还要跟六哥说一声,六哥给你酿一茬酒,保管度子比瓶子酒还要高哩!”
“那行,不过得要我的钱,不然以后你家的门我都不撩脚了!帮忙归帮忙,我不过是做了该做的。这酒却是你用粮食做出来的,我要是白喝了你的,我都成啥了?钱你必须得收下。”江边忙将酒钱塞在老六的手中。
老六拗不过,只得将钱收下,“好,我收下了,江边,你太仁义了!”
见江边就要走出家门,老六忙又说道,“兄弟啊!你要小心一点,刘慧君的男人回来了。”
江边不以为意,笑道,“我又不打算去偷刘慧君,他丈夫回来干我屁事!”江边说完,提着酒便往家中走去。
“江边,那个......唉!”老六欲言又止,叹息了一声。虽然真心担心江边,但这事情却不是老六能管得了的。只能在心里默默的祈求江边能够过了这关。
江边到了家中,立即提着酒坛子进了空间,一只手里还拿了一柄水果刀。
到了空间里,江边将金丝血鳝抓了过来。这金丝血鳝在空间里称王称霸,但是到了江边手中却像面团一般,任江边捏圆捏扁。
看着可怜兮兮地金丝血鳝幽怨的眼神,江边也毫不手软,一刀子刺在金丝血鳝的鱼鳃之上,划出一道森然的口子,鲜血立即从口子里涌了出来。
金丝血鳝身体有些发抖,但是却依然任凭江边施为。
江边将伤口对准散逸酒香的酒坛,鳝血一滴滴落入酒中,很快便失去了踪影,不过清亮的米酒,慢慢地转变为琥珀色,酒液似乎变得更加粘稠。
金丝血鳝伤口上的血慢慢凝结,很快便没有血液滴出来。江边划出的这道伤口很讲究,口子不大,流出的血血速并不快,加上在空间之中,金丝血鳝伤口的愈合速度加快,所以刚好得到需要的血量,血就停止往下滴。这样才不会对金丝血鳝造成过大的伤害。
江边将金丝血鳝提起一会,等口子完全没有血液渗出的时候,才将金丝血鳝放回水中。
到了水中的金丝血鳝立即活跃了起来,大口大口的吞咽着泉水。似乎将这泉水当成了它的治伤良方。
江边将酒封好,也没有拿出去,直接放在空间里,用空间里的土给堆起来,防止酒气散逸。
进来的时候,便已经快要天黑了,江边在水池了洗了个澡。然后出了空间,准备回房间睡觉。
刚从里面出来,小灰狗便冲了出去,在外面汪汪地叫了起来。
很快,江边便听见了外面的脚步声。
“蠢狗!再叫,老子吃了你肉!”外面一声大喝,江边听出来,是刘慧君男人江大虎的声音。
走到门口,也骂了小灰狗一声,一看来人果然是江大虎。
“大虎哥!你来找我?”江边很是奇怪,自己与江大虎根本没有什么交往。这个时候来找,真是有些费解。
其实江大虎一走出家门,就开始后悔了,这刘慧君虽然看不起自己,但是却是个正派的人,肯定是有人在传谣言。再说,刘慧君就是找,也不会找这个懒得蛇钻pì_yǎn的江边呀!这江边是村子里出了名的懒汉,想当初,自己在村子里招人的时候,要他去,他还懒得去。这种人刘慧君怎么可能看得上呢?
但是走出了家门,要是不来找一下江边,自己却没有脸面回去。
“江边啊,哥找你说点事。怎么?你要睡了?”江大虎满脸笑容,根本看不出刚才他在家里跟婆娘吵了架。
江边笑道,“我一个单身汉,白天没卵事,晚上卵没事。不早点洗了睡,难道去偷你婆娘?”
江边也是碰巧一下踩到了江大虎的痛脚,江大虎脸色立即变得铁青,冷冷地说道,“最近,村子里的人说你偷了我婆娘,莫不是你娘的造的谣?”
“这都是谁啊?这么了解我,连我内心深处的想法都给看出来了!大虎哥,我跟你说,你今天要是不会来,我还真想去爬你家的围墙。刚好你家的大黑狗也被那几个偷牛贼给弄死了,机会真是难得。”江边自然知道江大虎变了脸色,却一点畏惧都没有,要是以前,江边还有些担心干不过江大虎,不过现在自己已非吴下阿蒙。面对江大虎,江边淡定得很。
“住嘴!江边,我跟你讲真的!最近村子里风言风语,你到底跟我家婆娘有什么没有?”江大虎厉声道。
“这事情,你该回去问你家婆娘呢!她要说有关系,那便有关系!你要是问,有没有关系。那我告诉你,关系肯定是有的。你又能拿我怎么样?”江边也变了脸色。来横的,江边还真是不怕。
“兔崽子!就冲你这句话,老子要撕了你!”江大虎冲向前,一手掐向江边的脖子。
江边呵呵一笑,哪里能让江大虎掐住自己的脖子?一手将江大虎的手捞了过来,然后往身边顺手一牵,一个巧劲便将江大虎放倒在地。
“你守不到自己的老婆就来找我?告诉你就算老子弄了你婆娘,你又能怎么样?你要这样,今天晚上,老子还非去弄了你婆娘不可,给你戴一顶绿帽子!”江边原本对江大虎就有些讨厌,有一个如花似玉的老婆,竟然还在外面包养情妇。自从与刘慧君有了些情感之后,对这个蠢人,更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