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回姑娘,我~我们……”其中一人支支吾吾想说却又不敢说。
“不方便?”风雪舞挑眉一股不怒自威的气势瞬间将两个丫环吓得瘫坐在地上。
“说吧,我不会告诉别人的”
“我~我们去厨房?”其中一人哆哆嗦嗦的说道。
“去厨房?做什么?”
“少主从~从外面带来一个女子,好多天没吃没喝,让我们给她准备点食物和水”
“哼,狗改不了吃屎”风雪舞冷哼一声以为冷锋又是从哪里抢回的女子在屋里翻云覆雨。
“姑娘,那我们~”其中一丫环壮着胆子抬起头偷偷的瞄向风雪舞。
“去吧”
两丫环连忙从地上爬起来,头也不敢回的朝着厨房的方向跑去。
“没想到冷锋居然会好吃好喝招待?以往抢来的女子从的还好说,不从的直接扔到柴房里,今天……,不对,以冷锋的个性如果仅仅是抢回的姑娘绝对不会如此待遇,好多天没吃没喝,难道是……”想到此风雪舞回过头连忙喊住两丫环“等等”
两丫环跑了没几步,听到喊声顿时吓的一动不敢动。
风雪舞来到两人跟前,一脸严肃的问道“那女子是从哪里带来?”
“我~我们也不知道,大少主只是吩咐人带过来,让我们好生服侍”
“那她长的怎么样?”
“长的很漂亮很漂亮,像是个从天上掉下来的仙女,从送来人的口中我模糊的听到什么那个姓萧的小子好福气,还有……”小丫环说着脸蛋变得红扑扑的,显然下面的话有些污秽。
“知道了,去吧”风雪舞已经没有兴趣往下听。
两丫环一溜烟跑远。
“果然是甘君仪,那萧大哥……”风雪舞不敢再往下想,朝着冷锋的房间看了眼,快步离开。
“来人啊”冷锋站在门口不耐烦的喊道。
两个丫环一人端着吃的一人端着喝的,匆匆忙忙跑过来,跪在冷锋面前。
“好好服侍屋内的那位姑娘,少了一根头,我让你们全都陪葬”冷锋冷冷的说道。
“不会的,不会的,我们一定会服侍好那位姑娘的”两丫环吓得脸色苍白。
“最好如此”冷锋踏步离去。
两丫环惊魂未定的从地上爬起来,跑进房间,将托盘放到桌子上,连忙将趴在地上的甘君仪扶到床上“姑娘快起来,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这样很容易着凉的”
“走开,不~不要你们管,你们都是一伙的,你们都是一伙,还我轩哥,还我轩哥”甘君仪用力抓着一名丫环,生怕她会跟冷锋一样逃走。
“姑娘,你~你不要这样,我~我们很本不认识你口中所说的什么轩哥,求~求你放开我好吗?”那名被甘君仪抓着的丫环吓得眼泪都出来了。
甘君仪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身子一软倒在那名丫环怀里。
“姑娘~姑娘,她~她是不是死了?”丫环被吓得呜呜哭起来。
“别瞎叫,你打算把少主喊来吗?”身旁的丫环伸手探了探甘君仪的鼻息,没好气的说道“她没事只是身体太虚弱晕倒了,我们把她扶到床上”
“她真的没死?”
“没死”
两人七手八脚的将甘君仪抬到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那名哭泣的丫环手捂着胸口,胆战心惊的说道“吓~吓死我了,我~我还以为……,你说她是不是疯了?”
另一名丫环连忙捂住她的嘴,环视了下四周现没有人,脸色难看的说道“可不敢乱说,这要是让人听见,非割了我们的舌头”
萧怀远三人失魂落魄的回到千叶宗,所有人都用期盼的眼神看着他,希望能听到一个令人振奋的消息,可惜萧怀远一句话也没有说,径直的走进正阳殿,身后萧欺雪紧紧的搂着那条只白花花的手臂,也跟着进了正阳殿,甘天赐拖着沉重的步伐,跌跌撞撞向着自己的住处走去。
“仪儿都是爹害了你,爹悔不该听冷无痕那混蛋的话让你跟着去,你可千万要活着回来”甘综琦右手端着一个盛满酒的瓷杯,独自一人坐在房间内的圆桌旁,上面摆放着一个酒坛,地上洒满了遗落的酒滴。
一个仆人慌慌张张的跑进屋内,将萧怀远三人回来的消息报告给了甘综琦。
“回~回来了?”甘综琦腾的从椅子上站起来,酒杯砸在桌子上出砰的声响,满眼期盼,颤抖着问道“怎~怎么样?”
“属~属下也不清楚,只有他们三人回来了,并~并且萧欺雪怀~怀里抱着一截只剩骨头的断臂”来人低着头将看到的一五一十的说给甘综琦。
甘综琦颓然的坐回椅子上,摆摆手,声音软弱无力的说道“下去吧”,来人躬身离去,甘综琦端起桌子上的酒杯,看着晶莹剔透的琥珀琼浆,心中忽然涌上莫名的恨意,狠狠的将手中杯子摔在地上,“啪”的一声脆响,满地散落着碎片。
甘天赐躺在床上呈现大字形,目光呆滞的盯着上方,眼角的眼泪无声无息的滑落,什么还活着,只不过是自我安慰的话罢了,当看到那截臂骨的时候他就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昨日的欢声笑语恍若早已消失不见,仿佛久远的如同做了一场梦,甘天赐痛苦的闭上双眼,轻轻的抽泣。
萧怀远端坐在正阳殿之上,殿外聚集着很多弟子,这几日他们已经失去了主心骨,整日活在惶恐与不安中,盼望着有人能走到跟前,为他们拨开笼罩在头顶的那片乌云,可是殿内的人仿佛一夜之间耗尽心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