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也不知道,王妃娘娘在哪儿、做些什么呢,姐妹们快点走啊,若是脚步慢了,说不定就错过好戏了呢!”
一听府里的下人说谢轻婉在后山前的荷花池,柳悦心就赶紧提起衣裙迅速赶往荷花池,简直想要赶着捉奸似的。
姜雅君和李浣花没柳悦心话那么多,但估计却是同一个心思,姜雅君个高腿长,步子更大、走得更快,只有李浣花,平常习惯了小步慢走,突然步子急了,反而有点不知道该怎么走。
然而,这三个女人匆匆忙忙赶到荷花池边时,也看见亭子里有两个人,但那两人却是……魏建安和禄儿。
禄儿一见这几个女人出现在亭外,立即行李道:“呀,这不是王府里的侧妃娘娘们吗,禄儿见过侧妃娘娘。”
“哎呀,这不是永宁王吗!”柳悦心反应颇为夸张,惊叫了一声吼后,忙以衣袖掩面。
魏建安看了她们一眼,目光淡然,微微颔首,并未起身,依旧侧着身、端坐在亭中石凳上。
魏建安的伤口虽然已经复原了一些,但他每天依旧要换药几次,也怕衣衫裹得紧了伤口疼,因此他便只穿着里衣,外衣只是披在身上。这幅样子在自己家中其实到没什么,但却的确不该出现在人前。
若是在人前,他这样子的确算是“衣冠不整”。
可如今王府每日来往的人并不多,更何况是这王府深处,人来人往更是稀少,他以这样的衣着出现在此处,无可厚非。
但他这身着装在谢轻婉眼中,可跟“暴露”、“衣冠不整”、“失礼”……这一系列的词根本挂不上关系,她也不觉得他这样有什么见不得人的。
况且,魏建安也并未以正身直接面对她们三个女人,已经侧身避开,倒是柳悦心的反应,实在是过于夸张。
姜雅君和李浣花的反应倒是没那么夸张,视线却也稍稍避开。
姜雅君开口问道:“永宁王,怎么一个人在这儿?可曾见过王妃娘娘?”
柳悦心也跟着开口道:“是啊,不是说,王妃娘娘和永宁王在荷花池吗,怎么没见王妃娘娘?”
魏建安面无表情地说:“王妃娘娘?不知几位侧妃娘娘为何会这么问,我来时,王妃娘娘便已经回房了,我并未见过王妃娘娘。”
柳悦心皱着眉盯着魏建安,低声嘀咕着:“下人明明说她在这儿,怎么会……”
禄儿忽然对魏建安道:“王爷,咱出来也已经有些时候了,该回去换药了。”
魏建安应道:“嗯,走吧。”
禄儿扶起魏建安,对三位侧妃道:“三位娘娘,那我家王爷就先失陪了,三位娘娘请吧。”
魏建安被禄儿搀扶着回了房,三个女人站在原地,想看好戏没看成,反而扑了个空,心情不太爽。
这王府这么大,人也不少,一个侧妃在这王府里有两个眼线再正常不过,可她们有,谢轻婉就不能有了么?
柳悦心会找人问,谢轻婉就不会找人提前通气么?
倒不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也没什么见不得人的,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谢轻婉也不想每天都跟这几个女人来一番“舌战群妃”,她可没那么闲得慌。
柳悦心她们刚到王府,就已经有下人来通报素雪,素雪自然立即将此事告知了谢轻婉。
谢轻婉也并不做掩饰,直接对魏建安道:“三位侧妃回来了,看来,我与王爷的对弈,今日只能到此为止了。我敢打赌,待会儿她们三个肯定立即来这儿找我,永宁王你信不信?”
魏建安有点忍俊不禁:“是吗?为何王妃娘娘可如此确定?”
“哼,不信你就看着吧!不过啊,我今日可不想与她们三个斗嘴,就先回去了,为了不让她们到处乱说,还请永宁王帮我撒个谎,就说没见过我,可好?”
“王妃娘娘放心。”
“对了,永宁王也别光沉醉这外面的风景,可别错过了换药的时辰。”临走前,谢轻婉还不忘叮嘱魏建安。
望着谢轻婉匆匆离开的身影,魏建安的目光格外柔和。
禄儿原本也是盯着谢轻婉和素雪离去的身影,注意到魏建安的目光后,他便感慨道:
“王爷,荆王妃可真是温柔体贴、美丽端庄、善解人意却又不乏活泼可人,若是王爷也能寻得个这样的王妃娘娘就好了。”
魏建安瞥了禄儿一眼,叹息道:“就你话多!以后你若是再敢在荆王府面前多嘴多舌,我就再也不让你跟素雪玩了。”
禄儿立即讨好地捶着魏建安的肩头说着:“是是是,王爷说的是,禄儿以后可再也不敢多嘴多舌了!王爷可莫要罚禄儿!”
远远看着三个侧妃直奔荷花池而来、脚步急急忙忙的样子,禄儿差点笑出声,魏建安却忍不住叹息。
果然女人多处就少不了争斗。而之前,魏芷月也是她们之中的一员,每日常常寻找着机会找谢轻婉的麻烦。
而谢轻婉早就从后院的后门回了房,至于她们几个作如何感想、又打算在晚膳时跟秦不归如何说她,她可不关心。
爱咋咋地,哼。
谢轻婉依旧接着养病的借口,晚膳在正房中自己用,免得还要去餐桌上看那几个女人的脸色、听着她们的阴阳怪气。
晚膳席间,因为有呼韩邪塔娜在场,几个侧妃心中也自知分寸,并未在晚膳时嚼谢轻婉的舌根,而是好不容易等到了晚膳之后,秦不归到院中乘凉时,几个女人是怎么都按捺不住了。
“王爷,你可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