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建安也愿意相信荆王,我相信他不会酒后乱性误入歧途。”
魏建安的这番话,也能算是一颗小小的定心丸吧,至少他愿意相信秦不归、站在秦不归这边。
谢轻婉有点遗憾地笑笑:“多谢永宁王对王爷如此信任,只是,若无人可证明王爷清白的话……”
这件事可就不好解决了,后果也许会很严重。
不知呼韩邪塔娜搞出这事来的时候有没有考虑后果,然而事已至此,可不是让秦不归纳她为妃那么简单就能解决的。
若是她的目的只是想方设法地要成为秦不归的妃子,那么这次可真是适得其反了,不如说她是在花式作死,出了这种事,她能不能成为秦不归的妃子,已经不再受他们二人的意愿左右。
事情闹到了这个地步,最后必定至少要有一个人会落得颜面尽失、声誉尽毁、遍体鳞伤的惨淡下场。
而谢轻婉如论如何也不允许落得那个下场的人是秦不归!
看着谢轻婉愁容满面的样子,魏建安不忍地安慰道:“荆王向来行的端、做得正,只要他是清白的,就一定有办法为他证明清白,王妃娘娘也别太过忧虑。”
谢轻婉却不禁叹息,事到如今,说什么“身正不怕影子斜”、“脚正不怕鞋歪”之类的话,也都是毫无用处的空话而已。若是白的真被彻底给染成了黑的、假的已经被认定是真的,可就什么都晚了。
满怀希望的谢轻婉顿时变得心急如焚,忍不住再度询问魏建安:“永宁王,你昨夜回来后,真的没再见过王爷吗?”
她自己也许并未察觉,她说话时的语气之中,竟不由自主地多了几分央求。
她当然希望魏建安见过秦不归,并且能为秦不归证明清白,虽然明知这不太可能。
魏建安叹息道:“王妃娘娘……似乎很希望建安见过荆王。”
谢轻婉苦恼地皱起了眉,心中忽然冒出了一个想法,于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地说道:“永宁王,你……你能不能帮我个忙?若你愿意帮我这一次……你让我如何报答我都愿意!”
她说这话时,脑中已经被那个念头给占满,她那原本功能就不怎么强大的脑子,已经没有多余的内存去运行其他程序,自然也并未多考虑后果。
可只要能为秦不归除去这一劫,她真的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但她之所以能说出这样的话,也是对魏建安的人品给予极大期望,但愿他别提出什么过分的要求……
可谢轻婉这样的央求,却让魏建安显得有点无措、还有点为难。见他眉心微微蹙起,谢轻婉顿时有点着急,赶紧解释道:
“我知道这么做也许有悖永宁王一直以来为人处世的原则,可是……可是这件事即便是做了,也只有你、我、王爷三人知道,况且这也并不是坏事,王爷他昨夜的确是喝得酩酊大大醉,根本哪儿都没去过……”
“塔娜公主也正是利用了王爷昏睡一夜、又无人可作证这点,自己在那儿编故事……可既然她能利用,为何我们不能利用?她说王爷昨夜去过她那儿,那王爷也可以去过其他任何地方……”
谢轻婉一边努力思考着任何可能对魏建安起作用的话,一边有些着急的说着。
魏建安忽然道:“王妃娘娘,你先别急,建安之所以犹豫,并非是不愿帮助荆王,而是……”
“而是什么?”
“我并未想出该让王妃娘娘如何报答。”
谢轻婉感动不已地笑了出来:“永宁王什么时候也会开玩笑了……”
谢轻婉回到内殿之时,龙香怜似乎因为后宫的事宜暂时离开,秦永安去内殿外室一边批阅奏折一边等候询问结果。
谢轻婉并没急着将她和魏建安研究好了的证词说给秦永安听,在那之前,她还有两件事要做,一是再去见秦不归一面,二是找到那个很关键的“证物”,那个到现在为止她也不知道究竟是什么的证物。
这时,素雪也终于被放行,才得意进入内殿,来到谢轻婉身边。
“婉儿姐姐,刚才我在外面听到了好多流言蜚语,王爷可还好?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谢轻婉赶紧用最精简的言语将所有事对素雪说了一遍,然后问道:“……若我的猜测是真的,你不知道……有什么东西可以用来……那个……那个……”
她指的是呼韩邪塔娜使用的那个“道具”,也正是可以印证谢轻婉猜想的那个“凶器”。
后宫的女人那么多,可她们却只能共享一个男人,可谓是“狼多肉少”,谢轻婉想着,后宫的女人们想要满足自己的生理需求的话,也许是会使用一些道具的吧……若是有,那素雪肯定知道。
谢轻婉问的不怎么清楚,然而素雪的理解能力却“惊为天人”:“婉儿姐姐指的是‘角先生’吗?”
“角先生?”谢轻婉皱眉不解。
“婉儿姐姐未曾受过启蒙,不识‘角先生’倒也是常情。”说着,素雪凑近了些,对谢轻婉耳语了几句。
谢轻婉却顿时赧颜,但好歹是清楚了这个“角先生”是个什么东西,更值得庆幸的是,大概凶器就是这个“角先生”。
若不是因为这事,谢轻婉还真没想到,原来,在古代就有这种道具,还真是让她眼界大开……
说白了,就是那种道具,只不过是玉质的,貌似还很高级、很精致。
“‘角先生’并不罕见,也并不难寻,若是在焉都的随意一家玉器店、首饰店里都能寻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