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凉离着大秦约有一个多月的路程,夏宛容信中说西凉会在一个月后派使者在边城迎接,落香几人便也不急着赶过去,一路游山玩水,这般走了约有半个月才到的西凉。
西凉与大秦大唐的气候迥异,大唐地处中原,一年分四季,时而夏日炎炎,时而数九寒天。大秦则地处北方,经年大雪不断。而西凉则地处大唐西面,四季气候干燥,却也不会太过炎热。
几人早已修成不灭真身,倒是对这些气候之分不甚在意。不过,一路走来,看到那些大秦的百姓在渐渐接近西凉境内时终于脱下了厚厚的裘袍时高兴的表情,不禁也被感染了几分,这不,几人在路过一个小小的城郭时,弥蓝便羡慕那些西凉女子的清爽小衫,非要拉着落香和玲珑前去购置两件。
落香无奈,奈何弥蓝是小孩儿心性,只好陪着她一起去拿城郭之中购置了两件薄衫。只是,这小衫美则美矣,实在是太过裸露,落香不好意思将它穿出来,便放进了乾坤袖中。
蓝倾丘几人在落香和弥蓝购置衣衫的小店门外等候着,大街之上,西凉女子来来往往,她们身上穿着的衣衫红红绿绿,样式奇特,只是,那衣衫也太过单薄了一些,如纱似得一块,连那些女子贴身的小衫都看的一清二楚,更别说胸前那隆起的高耸了。
花若隐这边看的惊奇,心中啧啧称叹,心想,这衣裳这么裸露,打死他也不信香香敢穿着走出来。
而蓝倾丘心里想的是,这衣衫这么裸露,香香定是不会穿着出来的,不过,倒是可以购置两件。让她穿给他一个人看,也不失为一件美事。
几人气度不凡,往这小店门前一站便是一道风景,大街上来来往往的女子无一不是蔓眼冒星星的偷偷看着这几个外地人。花若隐一向是招花引蝶的行家里手,一双泛着流光的桃花眼媚眼横飞,顿时将那些偷偷看过来的女子迷得团团转。
逝初被那些女子*裸的目光看的面上发烫,怯怯的往后退了一步,站到白羽殇身后,有些害怕的说道:“这些女子怎么一个个像要吃了我们似得,好吓人。”
白羽殇无奈的看着对着那些女子抛媚眼的花若隐,道:“有若隐这么一个fēng_liú倜傥的俊俏公子在这里眉目传情,那些女子自然是恨不得吃了我们了。”
花若隐哈哈一笑,手中的折扇轻摇着。风度翩翩,叹息一声道:“唉,天生丽质难自弃,本公子就是这么引人瞩目啊。”
闻言,蓝倾丘和白羽殇身子一僵。嘴角暗自抽搐。
逝初看着那些女子,好奇的说道:“他们怎么都上街来了,难道都没有家人管教吗?”
“西凉与大唐和大秦不同,这里民风开放,便是那些娼妓也会上街揽客的。”白羽殇轻笑着说道。
几人正说着话,便见两个女子推推搡搡的走了过来,似是有些不好意思。一个红衣女子含羞带怯,面上染了含羞的红晕,含羞的看着蓝倾丘,柔声道:“不知,不知公子如何称呼,小女子对公子很是倾慕。这里有香囊一个,乃是小女子亲手缝制,还望公子收下。”她说着,便将一个香囊递了过来。
几人一怔,纷纷转头看向蓝倾丘。蓝倾丘面无表情的看着那女子,既不说话,也不伸手去接那香囊,便这般淡漠看着那女子,直到那女子双手发颤,红了双眸。
那红衣女子身边的绿衣女子看着蓝倾丘这般冷淡的样子,有些气愤的说道:“你这公子,红玉既然将这香囊给你便是倾心于你,这香囊便是乃是定情之物,你倒是快快接下呀!”
那红衣女子闻言,怯怯的抬了眸看了眼面无表情的蓝倾丘,面上有些难堪了,委屈的咬了咬唇,一双大眼似有水汽萦绕,拉了拉那绿衣女子的手,委屈的说道:“许是公子已经心有所属了,阿绿,不得对公子无礼。”
那绿衣女子看着蓝倾丘依旧面不改色淡漠的望着两人,哼了一声,道:“见到红玉这般美的姑娘竟然都不动心,你是吓的么?我们走,这种人才配不上红玉呢。”
她说完,狠狠的瞪了眼蓝倾丘,拉着那红衣女子便走,那红衣女子似是有些不舍,一步三回头的看着蓝倾丘。
花若隐震惊的看着那走远了的两个女子,僵硬的转过身看着面无表情的蓝倾丘,继而大笑了,说道:“羽殇,那绿衣女子方才说了什么?我没有听清,你快与我说一遍。”
白羽殇看了眼已经冷下脸的蓝倾丘,摸了摸鼻子,低声道:“这个,我好似也没有听清呢,逝初,你听清了吗?”
“啊,是那绿衣女子说师叔配不上那红衣女子吗?”逝初没有看到白羽殇对他使眼色眼角都要抽筋了,不明所以的说道。
白羽殇轻叹一声,转过身去,不忍看那已经笑傻了的风度翩翩的公子。
蓝倾丘面无表情的看了眼花若隐,冷冷开口,“很好笑么?”
“唔,这个......”花若隐后退一步,看着蓝倾丘面无表情的样子,讪讪一笑,说道:“倒也不是很好笑了,哎,师叔,你方才可是伤了人家姑娘的心呢。”
蓝倾丘勾了勾唇,淡淡道:“怎么,若隐是心疼了么?早知道若隐是这么怜香惜玉的,师叔便将她们留下了,那二人应该还未走远,逝初,你快去瞧瞧。”
“啊,要去将他们带回来吗?”再次被点名的逝初摸了摸脑袋,不明所以的问道。
蓝倾丘轻笑一声,“自然是要带回来,否则,你师兄要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