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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佐佐木怎么样了?”临分手之际,月清魂还是忍不住问了这个问题。
“哦,您说的是那个唐阙?他被关在山本家的大牢里,山本一郎说了,等您大婚之后,就将他处死。”山本扶巨看了看若有所思的月清魂,小声道:“山本家最近戒备十分森严,我们的人很难进到这里,我不建议您冒险去救他.....”
“于情于理,我都应该救他。”月清魂苦笑道:“把大牢的位置画个草图给我,顺便把看守的人数也告诉我,我想想办法。”
山本扶巨踌躇了一会,点了点头:“好,我完成之后给您送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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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叔。这么巧。”严苗微微笑着,和正在御花园闲逛的赋远超打了个招呼。
赋远超礼貌的点了点头,可他的目光,却始终没有离开严苗短裙下修长笔挺的长腿,平常和蔼可亲的容貌,此时看起来多少有些古怪。
“你们先下去吧。我和皇叔要谈些事。”跟随在侧的宫女太监应声退下。
“人选准备的怎么样了?”人一走*光,严苗的表情立时严肃了起来。
赋远超艰难的咽了一口唾沫,把眼睛从严苗的腿上移开,放在她美妙绝伦的面庞上:“历来我们皇族,身边总会聚集着天下数一数二的好手,只是赋帝的疯子派上的用场多,我们身边的,派上的用场少,所以并不像疯子那般著名。娘娘放心,绝无问题!”
“皇叔......”严苗再次重现了她似嗔似喜的无敌撒娇法,这一声软绵绵的轻唤,让赋远超的心都要飘到天上去了:“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人,何必叫的这么见外.......”
赋远超狠狠捏了捏自己的右手,回过神来:“皇后娘娘,以您的智慧眼光,断然不会看上我这种糟老头子,这般美人心计,也不需要对老夫使用吧......”
“谁知道呢?”严苗轻轻掠了掠自己的短发:“也许,我就喜欢你这种比较成熟的男人。”
赋远超苦笑道:“我承认,任何人看到皇后娘娘,若没有想入非非,都是自欺欺人,只是老夫总算还有些自知之明,皇后娘娘连疯子都能对付,老夫自问还是老实些的好。”
严苗抬起头,眯着眼看着天上的太阳:“疯子的确不好对付,可他终究不过是个普通男人,说到底,我也不过是个普通女人,只要我们能各取所需,就皆大欢喜。”
赋远超顿了一顿:“皇后娘娘真的只是想为严相复仇?别无所需?”
严苗淡淡道:“怎么?一个女儿想报杀父之仇,这个理由还不够充分么?我保证,事成之后,掌管这个天下的,只有你赋远超的家族,我什么都不要。只要能全身而退,便心满意足了。想来,堂堂皇叔,也不会害怕我这一个弱女子,会对你产生什么威胁吧。”说到这里,严苗突然再次微微一笑:“当然,倘若皇叔到时,还肯纳我为妃,严苗自然也是心甘情愿。”
年近五十的赋远超,还是顶不住严苗咄咄逼人的攻势,仓皇败下阵来,深施一礼:“如此,我们便依计行事。有娘娘的帮忙,还有朝中这么多严相的旧部,老夫对将来,的确很有信心。”
严苗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但愿一切顺利。皇叔一定要记得,机会不能错失,无论如何,你也要保证我们的人,能赢得比武大会的胜利!顺利的进入皇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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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本家的大牢居然建的比扶桑刑部大牢还要坚固!这是月清魂事前预计不到的,不过,幸好守卫并不是黑甲军士,只是山本家普通的带刀,他们是两班制,一个班有六到七个带刀。
如果计划的好,以月清魂的身手,要对付六七个普通带刀,一点也不困难。
难就难在如何全身而退。
现在在京都的轩龙组织据山本扶巨所说,人手非常的不够,且京都各处都布满了天机阁的眼线,想要人间蒸发,恐怕难之又难。
唔.....
此刻,也只有山本扶巨提供的这个小小的暗室是最适合的藏身之所!这里吃穿不愁,通风也还算良好,甚至还有解决生理问题的厕所,只要能顺利将唐阙救到此处,老老实实的养伤,等待风声过去,就有机会将他送回华夏。
不管怎么说,救唐阙都是一件风险极大的事情,尤其在没有轩龙组织的帮助下,山本家对自己最大的威胁,自然是服部半藏,有他在,很难神不知鬼不觉的做到这一点。
但是!
还是要救!
只要有一线机会,也不能任由自己的同胞惨死在自己面前而无动于衷,月清魂做不到这一点。
哪怕,就算是为了救他暴露了自己......
也许,真是这样的结果,素文该说自己感情用事了吧.....
月清魂长长的叹了口气,在上海的那一幕在脑海中浮现出来,说到感情用事,自己的那帮华夏旧部,似乎更加感情用事呢......
耳边还清清楚楚的回荡着唐阙的那句话:“誓与大将军生死相随!”
哪怕只为了这一句话,自己也要拼命救出他!这一刻,月清魂突然之间有些理解那个白长丰的说法了:“我欠他的!”
某些时刻,人情债真是比什么债都更沉重,更深刻,更让人难以放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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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山本五十六转动着玉扳指,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