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大人这话一出,三名纵火犯慌乱的抬起眼,乞求道:“孔大人饶命,孔大人饶命,小人下次再也不敢了。”
孔大人却是一点情面也不讲,反而训斥一边的差役说:“怎么还不打。”
差役一左一三立即上前了六人,将三个纵火犯压下,‘啪啪啪’的响起在公堂之上响起。
孔大人一脸威严的恐吓:“你们若是再不说实话,就接着打。”
噼里啪啦的板子声响起,听得围观的百姓,一阵紧缩。
林家的三个下人很快就受不了了,大声嚷嚷:“我们是林府的,我们是林府的。”
不过眨眼间林府就被摆到了台面,孔大人昨天回到家后也知道家里出了事,而牵扯当中的人就是颜倾坊的幕后东家,昨天出事,昨晚她家铺子就被人放火烧了,孔大人其中心中也有数。
孔大人虽然知道原因,但还是免不得一问:“说,为什么要放火烧颜倾坊?”
纵火的三人,嗑着脑袋,趴在地上说:“我们也是听主子的吩咐,我们什么都不知道,大人我知道错了,饶了我们吧!我们下次再也不敢了!”
孔大人头都大了,昨天回家就听到思蓉的事情,当下就脑袋嗡的一声。
看到思蓉的时候,她哪里还有平常骄纵的模样,不过十二岁的年纪,这一生算是毁了,也不知道她还能不能站起来,坚强的活下去。
晚上夫人和儿子还各自来找人了,又各执一词。
夫人要他一定要严惩唐芷染,说这一切都是她搞的鬼。
而儿子却是替唐芷染求情,说芷染是受害者,若不是她命好,指不定就被咬死了,是思蓉和苏昕怡不安好心在前。
他怎么就想不明白家里怎么就会出现了五条蛇呢!
难道是已死的男人带进来的,昨晚就让差役去查了这男人的身份,一夜过去了,却还是什么也没查到,真不知道思蓉她们是怎么找到这个男人的。
县令大人听到他们哭哭啼啼,只觉得心里烦燥,不悦瞪了瞪眼吼道:“传苏家夫人到堂。”
县令大人接口又说了,要把芷染也请过来。
益东本来在一边看着,一听这话当时就不淡定了,他没好气的说:“我们颜倾房被人毁了,为什么还要请我们东家?难道你还怀疑我们是自己烧了自己的店铺,然后诬蔑苏家不成?”
“大胆!”站在最左边的一个差役对着益东凶神恶煞地说:“我们大人做事用得着你教吗?再敢多说一句废话,连你也一起打了。”
益东冷着眼瞅着他,冷哼:“仗势欺人。”
差役心里心里火噌噌的往上冒,当下就摆出了一副横眉冷对的模样。
这时候芷染拨开人群站了出来说:“大人,小女子就是颜倾坊的东家,不知大人传小女过来所谓何事?”
县令大人上下打量着眼前的姑娘,不过七八岁的模样,已经出落得让人不可忽视。
他虽然是头一次见芷染,但芷染的大名他却是如雷贯耳。
他家儿子、侄子,就连是他嫂子都对她赞誉有加,嫂子甚至还一心想娶了这个姑娘当儿媳,就连他儿子也想求娶这姑娘。
所以他虽未见过却也是了解过,私下派人去查了查这个姑娘的身份,倒知道这姑娘人品性子还算不错。
特别是这姑娘来了镇里开店后,听到她的消息就更多了,今天还是头一次见面,心里微微有些诧异,小小年纪就如此沉得住气,将来前途不可限量。
县令大人很快收回打量的目光,说:“我来问你,林家姑娘,杜家姑娘是否遭你所迫害?”
芷染知道上了公堂,肯定会问这些,倒没想到孔大人却是连弯都不转一下,开口就先问这事。
她高挑的眉轻笑开,“我以为昨天已经说的够清楚了,相信大人回府后也有所了解吧,我是被人陷害,此次陷害我的人偷鸡不成蚀把米,怎么招?这也要赖到我的头上吗?”
县令大人皱眉,眼中浮起不悦,质问:“你倒解释解释,为什么她们两个都受了攻击,就你一个人,在旁边安然无恙?”
芷染笑得有些厚颜无耻的说道:“因为我善良,就算是畜牲也是懂得分善恶的,我既无害人之心,又无伤人之意,这些蛇为什么要咬我呢?”
县令大人眉峰紧眉,对芷染的对答很不满意,这明显就是敷衍。
不过对于她的表现,县令大人不得不说,有几分钦佩。
不过八岁,面对公堂,小小年纪淡定从容,与他对话,也是从善如流,不见一丝慌张怯场。
孔大人面上不显山水,严厉的斥道:“给本官好好回话。”
芷染小嘴微嘟,一张小脸挤成一团,就像包子似的。
她说:“我哪里没有好好说话,我本来就是说的是实话,我又不是蛇我怎么知道蛇什么怎么想的?大人问我这话,真的是好生奇怪。”
孔大人声色俱厉的教训道:“既然你小小年纪能够开得起店铺,思维自然是不同常人,比一般的孩童要聪明些,你应该也知道这事纠缠下去无论对谁都没有好处,本官劝你还是老实的将话说清楚,免得三天两头往公堂里跑。”
芷染撇了撇小嘴一副无奈的模样说:“大人,这事本就跟我无关,但是如果大人一定要问一个缘由的话,也只能归功我平日里跟着师父学习药理的时候,经常陪着师父上山去采药,所以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