宓家,地下是一部屏幕被摔的稀巴烂的手机,宓飖雪双手紧紧地抓住床沿,咬牙切齿地说道:“季廉岑,你就这么护着那女人吗?我宓飖雪发誓,一定要你付出代价!”
季氏总裁办公室,茧儿质问季廉岑:“不是说好的一起面对吗?为什么要自己一个人承担一切!”
看着茧儿气红脸的模样,季廉岑心里竟莫名感动,“茧儿,过来。”季廉岑命令道。
茧儿心里生气,可还是乖乖地走到他旁边。季廉岑牵起茧儿的手一拉,茧儿稳妥地落入季廉岑怀中。
茧儿的脸依旧很红,不过这下是因为不好意思。
“你还没回答我问题呢?”
季廉岑伸手在茧儿额上轻轻一弹,宠溺地说道:“我办事效率快,就不劳烦胡秘书了。”
茧儿略有不满,撅嘴道:“这是嫌我办事效率低呗!”
季廉岑好笑,用手捏着茧儿的一边脸,问道:“不服?”
“服,特别服,服得五体投地。”茧儿也不甘被动,捧起季廉岑的脸,使劲捏着。
屋外沸沸扬扬,而屋内的两人正在享受久违的亲昵。茧儿安静地躺在季廉岑的怀中感受季廉岑的温度。季廉岑紧紧地搂着怀中的美人,闭眼感受着此刻的甜蜜。
忽然,茧儿起身道:“我待太久了,还有工作没做完呢。”
季廉岑重新将茧儿揽入怀中,温柔地说:“一会儿我帮你做。”
茧儿噗嗤一笑,说道:“季总真要帮我做?”
“自然。”
“那好吧,我就再留一会儿。”
“嗯。”
座椅上,相拥的两人像是从画中走来一般,屋内的一切,似乎也被他们的甜蜜感染,看起来都格外的美好。
“欸,这是什么?”茧儿的头触碰到某物,指着季廉岑的胸口好奇地问。
“哦,没,没什么。”季廉岑有些吞吐。
茧儿皱眉,“确定没有吗?”
“嗯,真没什么。”
“噢,那你刚才紧张什么?”没说完,茧儿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手伸向季廉岑的衣领里。
季廉岑来不及阻止,茧儿已经将自己脖子上戴着的戒指拿在了手上。
茧儿一愣,痴痴地盯着戒指,缓缓开口道:“你不是说戒指没收到吗?”
季廉岑有些难堪,顾左右而言他,“茧儿,你看你是不是该去工作了?”
突然,茧儿脸色阴沉,站起身冷冷说道:“这一切又都是骗局,对吧?”
季廉岑心一紧,赶忙站起身拉着茧儿的手说道:“对不起。我也是迫不得已。”
“嗬!好个迫不得已,你再一次骗了我。”说着茧儿要离开。
季廉岑一把抱住茧儿,说道:“对不起,茧儿,我真的不能没有你。你要怎么报复我都行,但求你,别离开我!”季廉岑生来第一次这么卑躬屈膝,似乎卑微到尘埃里,和往日孤傲的他相比,简直判若两人。
茧儿并不是真的生气,她只是觉得自己太蠢了,竟然三番五次被骗,所以想着也逗季廉岑一回。没想到,季廉岑竟也变得如此脆弱。茧儿不舍,缓缓说道:“傻瓜,我逗你的!”
季廉岑一怔,看着茧儿,试探地问:“真的?”
茧儿抱着季廉岑,在他的怀里一个劲儿地点头,季廉岑面带笑容,眼里泛红。
“谢谢你,茧儿。”
“谢我什么?”
“谢谢你重新回到我身边!”
“那我也要谢谢你。”
“谢我什么?”
“谢谢你又让我回到你的怀抱!”拥抱着的两人不禁笑着。
这几天,因为季家与宓家之间的事,冲击到季氏的生意和股票,股东们议论纷纷,似有不满。
季廉岑接到家里的电话。
“集团内部怎么样了?需要我帮忙吗?”季父难得的关怀。
“我可以的。”季廉岑简明扼要。
“那好,就这样吧,挂了。”
“好。”
其实季氏集团,包括季廉岑的伯父和叔叔在内的股东们,已经在纷纷声讨他。但好在季氏终究是实力雄厚,一般的震动不会波及根本。大家都是为了自身利益,借着谴责季廉岑年轻狂妄,想要获得更大的利益。可季廉岑又怎么可能给他们这样的机会。
“吴总。”
亨元公司的总经理办公室,吴名强的秘书站在办公桌旁边。
“季氏怎么样了?”
“季氏现在正忙着收拾残局,季廉岑这段时间应该忙得焦头烂额了。”
“哈哈哈哈,忙的好,想当初因为那该死的饭局,让我损失惨重。这回也要让他尝尝滋味了!”吴名强怒目切齿。
“那我们需要再添把火吗?”秘书狡黠地笑着,走到吴名强身边。她以为上回要不是季廉岑带来的女人惹事,当夜她便有可能将季廉岑拿下,从此飞黄腾达。然而,当这一计划泡汤后,她便将所有的怒意置于胡茧儿身上。
“火当然要加,最好是让它烧得越来越旺。不过……”
“吴总,还有所顾虑?”
吴名强摆手道:“你不懂,季氏根基十分稳固,哪怕我们添再多火都危及不了他们。可是,我们倒可以添添季廉岑的火。”
“吴总,您的意思是他的,新欢?”那秘书立马会意。
吴名强拉着秘书的一只手,轻轻地拍着笑道:“就你机灵!”
秘书狐媚一笑,身子往吴名强靠近,干脆坐在他座椅的扶手上撒娇道:“吴总,您又开人家玩笑。”
吴名强笑得脸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