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美卓跟厉安斗了十多年,还是第一次在厉安手下吃这么大的亏,她被厉安掐的有些上不來气,试着把脖子从他手下抽回來,但是厉安手上的劲道却越來越狠,仿佛想真的将她捏碎一样。)
泄愤也好,恼羞成怒也罢,厉安今天是真被邵美卓惹急了,新仇旧恨齐上心头,他真起了要弄死她的心,看着邵美卓脸憋的通红,艰难的喘息着,他觉得无比的快意,手上更加用力。
阮炜杰这些日子一直跟在邵美卓,他知道邵美卓爱厉安爱的要死,邵美卓做什么他也不敢拦,但看着邵美卓为了厉安费尽心机,而厉安对邵美卓嗤之以鼻,他又觉得心疼,心酸。
所以,在厉安和邵美卓对话的时候,阮炜杰去了卫生间,身边沒有了护花使者,邵美卓才得以轻易的遭了厉安的毒手。
“厉安,你醒醒吧,她是美卓,你别发疯了。”明子玺见厉安下了死手,他和周围的兄弟怎么拉都拉不开,于是拿起茶几上的冰镇矿泉水,迎面浇到厉安的头脸上。
厉安被这瓶冷水一浇,果然清醒了不少,有些泄气般放开邵美卓,跌坐在沙发上,带笑的眼中浮出一些自嘲跟悲凉。
明子玺赶紧把邵美卓扶了起來,帮她拍背顺气,邵美卓好不容易上來了这口气,捂着胸口,大口的喘息着,伴着不断的咳嗽,“……厉安,你……咳咳……你个不得好死的……你就拿我出气吧……颜落……”
“行了,你也给我少说两句吧。”明子玺一见邵美卓又要往厉安的伤口上狂妄的撒盐,急忙冷声制止。
真是应了那句老话,不怕沒好事,就怕沒好人啊。
如果不是邵美卓这张毒嘴,厉安和颜落夕也许不会有今天,也许厉安已经跟颜落夕订婚了,还傻乎乎的跟在颜落夕身后重色轻友……
明子玺忽然无比怀念被厉安轻视的时光。
邵美卓还是第一次看见明子玺对自己冷脸子,那股不怒自威的气息镇住了她,她眨巴了两下眼睛,沒有再说话。
阮炜杰从卫生间出來时,屋内精彩的一幕已经结束,看着邵美卓白皙的脖颈上带了一圈淤紫,咳嗽的眼泪都流出來了,阮炜杰无比心疼,又不敢厉安说什么。
在座的这些人,都是自小看着厉安和邵美卓吵闹到大的,对于他们今天的大打出手,也沒什么稀奇的,只有露露,感动的眼泪都要流下來了。
她现在有些相信,厉安对待她是不同的。
厉安为了她,先是对那个四哥大打出手,现在又为了她,跟他青梅竹马长大的女友闹翻了,露露那颗在风月场混得麻木不仁的心,有个柔软的角落被触碰,眼中竟然蒙上了雾。
“炜杰,你先送美卓回家去。”明子玺招呼着阮炜杰,希望马上把邵美卓打发走,不然这两个冤家不定什么时候又掐起來。
“我不走。”邵美卓倔强的一抹眼睛上的泪水,恨恨的看着厉安,“这里又不是他的,是筱北阿姨的,我凭什么走啊!”
“你别总拿我妈來吓唬我。”厉安心中正憋闷着,一听邵美卓又威胁自己,扬手把一个啤酒瓶子摔在对面的墙上,发出‘砰’的一声响,吓得满屋人都变了脸色,大气都不敢再喘一声。
明子玺真是要被这两个冤家气死了,站在厉安和邵美卓之间一个劲的求饶;“我的小祖宗们啊,算是我求你们了,行行好吧,别吵了,让我么这些人消停一会儿吧!”
厉安不忍心再让明子玺为难,看着邵美卓笑笑,“她不走就不走吧,她不是喜欢在这里呆着吗,我就让她在这呆着,我今天要让她长眠在这里,永远的在这呆着!”
邵美卓看着这样的厉安,心头一紧,她到底是害怕。
从小到大无数次的战斗经验,邵美卓知道厉安雷霆大作时不可怕,越是这样云淡风轻,若无其事的,憋的坏越大,越阴毒。
她看着厉安嘲讽的冷哼一下,“谁稀罕呆在这里啊,跟你这种野蛮人呆在一起,我都觉得人类退化了!”
邵美卓整理了一下身上的衣服,拎着自己的lv小包,昂首挺胸,不屑一顾的走了。
厉安看见邵美卓走了,觉得心里舒坦了很多,他和朋友们又喝了不少的酒,到最后干脆抢着酒喝,喝的舌头都硬了,大家见他真的不能再喝了,把他和露露凑成了对子,送进了房中。
明子玺看见露露和厉安进了房,也沒拦着,熟男shú_nǚ,露露是卖的,厉安是消费的,厉安可以利用露露度过这艰难的时期最好,如果不能,明早给些钱打发了事。
露露在厉安身边围绕了这么多天,今天是第一次进厉安的房间,一双眸子明艳生辉,娇艳的脸庞笑的如花灿烂。
她体贴的扶着跌跌撞撞的厉安坐在沙发上,芊芊玉手先为厉安倒了杯浓茶,柔声的唤着,“安少,喝口茶,醒醒酒吧!”
厉安慵懒的半闭着眼睛,露露主动的贴上來,一个女人是否愿意化身妖娆,还得看她跟什么男人在一起。
在半山会馆这么久,露露知道真正骑着白马的王子不多,更何况厉安这样骑着金马的王子,她原本就不是清纯如水的大学生,骨子里早就沾染了癫狂情.欲,所以一旦遇上了一个可以让她倾慕又迷恋的男人,她就可以变得跟苏妲己般妖孽,酥语软绵,媚态百生。
厉安今晚真是喝多了酒,醉眼迷离的看着露露的红唇吻上來。
这个女人的唇很软很热,让厉安有片刻的满足,酒精叫嚣着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