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太可恶了,明知道他现在不能拿她怎么样儿,总是各种挑逗他,看着他憋的流汗,她却在那里笑的掉眼泪。
“真没有看?”仿佛是相信了裴逸曜的话,佑左左微微侧着头,半信半疑的样子,如果忽略她在他大腿根上跳跃的手指的话,这一幕完全可以来一个特写。
“真的,我有老婆还看别的女人干什么?我老婆年轻漂亮又身材好,我伺候你都忙不过来,哪有功夫去操心别人?”
体内的yù_wàng得不到纾解,胀的发疼,他也就只能这样语言上找回场子了。
等小女人的检查结束了,确定可以了,他一定会让她知道,招惹一只禁欲大半年的男人是什么样的体验。
“……”谢博文有事找裴逸曜,结果一过来就被强塞了一把狗粮,顿时撑得他眼泪花都要下来了。
家宜宝贝,老公想你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而且,大魔头,你这样堂而皇之的耍流氓、崩人设,你的员工知道吗?
“行了,过去看看吧,早点应酬完早点回去。”
毕竟是自家公司的酒会,她就是再懒得应对,也不可能真的就是来露一面就走。
“好,我带你去认识几个重要的合作商,都是爸那边安排过来的。”
裴逸曜的意思很明显,司徒家的资源,还是要让佑左左这个司徒大小姐知道一下的。
“boss,那边几位贵客想单独跟你谈点事情,是那几家。”
终于找到机会的谢博文,垂着眼睑,迅速的说完一句话,就是不去看裴逸曜那杀人一样的眼刀子。
“那你在这边随便转转,记住,不能喝酒,果汁也最好不喝,我很快过来。”
本来想带她过去,结果一看那边都是男人,裴逸曜不得不打消这个念头。
“你去吧,我随便看看。”今天是盛世的宴会,她这个做主人的,还怕出什么意外不成?
结果,真的还就有意外主动找上门来了。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故意怂恿我过去出丑的是不是?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害我?!”
朱婧芳被周围的人那戏谑又轻薄的目光看着,心里火大不已,目光瞄到一个人溜达的佑左左,端着杯红酒兴冲冲的过来兴师问罪了。
“朱小姐,你出门的时候是不是忘了带什么东西了?”
莫名奇妙这个女人真的是,她以为自己是谁?全世界的人都要以她为中心是不是?谁都是处心积虑害她的?
“你什么意思?!”看着佑左左有意无意的戳了戳自己的脑门,朱婧芳被刺激的不由提高了声音。
“朱小姐,首先,我跟你不熟,你莫名其妙跑过来跟我说都城宴会要怎么样怎么样,然后又明示暗示有人对我先生别有用心,我说什么了吗?”
“是你自己野心不足,不顾礼义廉耻的去对一个有妇之夫自荐枕席,是谁刀架在你脖子上逼你去勾搭我丈夫的吗?”
“被我丈夫拒绝了,你这是心里不平衡过来找我出气了是不是?你以为你是谁?朱小姐,我们盛世不欢迎你,请你出去!”
这人一而再再而三的过来找茬,真当她是软柿子了不成?
“佑左左,你这个心思歹毒的女人!”
第一次被人如此不留情面的呵斥,朱婧芳备受打击,手里的红酒杯直接朝佑左左砸了过去。
“小心!”裴逸曜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只能拼命跑过来。
“砰!”就在酒杯砸到呆住的佑左左之前,诡异的转了个方向,直直砸到了一旁的音响上。
“左左小美人儿,你怎么样?”东方菲菲一个帅气的侧旋踢,将酒杯踢开后,连忙扶住了完全反应不过来的佑左左。
“我,我没事,谢谢你,东方小姐。”
佑左左足足迟钝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挣扎着从东方菲菲怀里出来。
“老婆,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裴逸曜冲过来,将人搂在怀里,上下摸索了个遍,才紧张的问。
“我没事……”明明是一样的话,对着裴逸曜,却莫名的多了几分委屈。
“没事了,没事了,不怕不怕。”
将人搂进怀里,裴逸曜给一旁的谢博文使了个眼色,才将目光放在脸色僵硬的朱婧芳身上。
“朱小姐,我太太做了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要让你这么对一个刚刚生完孩子的女人?”
“裴少,误会,误会,都是误会,小女只是一时不察手滑了,婧芳,还不快过来跟裴太太道歉。”
不等朱婧芳说什么,她的父亲朱总已经匆匆跑过来,哈哈笑着打圆场。
“误会?手滑?谁的手滑之前还要举行个仪式?还能直直朝着一个人的脸飞去?”
裴逸曜简单的比划了一下两个人刚刚的方位、高度,眼底寒意渐甚。
“婧芳,还不赶紧解释!”被一个小辈落了面子的朱总,警告的看了眼朱婧芳,直接将她推了出来。
“我,我不是故意的……”被动的被自己的亲身父亲推出来,朱婧芳脸色煞白,不敢抬头看一眼裴逸曜带着杀意的目光。
“boss,视频剪辑好了。”谢博文适时出现,拿来了刚刚剪辑好的监控视频。
“你是故意的对不对?你就是故意怂恿我过去出丑的是不是?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恶毒?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朱婧芳的身影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