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西圣保罗的中央大街上,一列豪华车队招摇过世,巴西已被废黜的皇室领拉斐尔和卢森堡大公奥斯兰就坐在中间那辆定制的捷豹礼宾车当?≠
“圣保罗音乐大厅是目前整个拉美地区最好的音乐大厅,他是我出资建造的,为此我不得不拆掉了一个老火车站,请相信我,他绝对不会比金色大厅要差,我相信在未来会有很多人以能在圣保罗音乐大厅歌唱和演奏为荣。”拉斐尔无比自豪的向奥斯兰介绍着,奥斯兰微笑着表示他完全相信。
几分钟后他们来到了圣保罗音乐厅,偌大的音乐厅里空无一人,只有舞台上的演员正在做准备。
拉斐尔和奥斯兰坐在了最适合观看的第六排位置,作为地主的拉斐尔给奥斯兰介绍:“那是圣保罗交响乐团,拉美地区最好的乐团,今天要为你演唱的也是巴西的著名男高音普雷斯特,他表演的曲目是图兰朵,里面那曲今夜无人入睡是他最拿手的,我相信你会喜欢。”
拉斐尔说着看了一眼时间:“现在的时间还很充裕,等我们欣赏完这曲优美的曲目,我相信你会听到你最想要的好消息。”
随后在拉斐尔的准许下,舞台上的演出开始,不过这出取材自华夏的歌剧却并没有演完,才只是演出了不到一半,拉斐尔和奥斯兰就离场了,原因是伦敦那边的消息传来了,而这场演出原本就是专门为他们准备的,他们离场,演出自然就结束了,仿佛艺术家钻研了一辈子的演唱在他们眼中只是个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
这些该死的贵族老爷们,早晚会有你们看不起的人回来教训你们的!
站在舞台大厅上,那位巴西第一男高音紧握着双拳,脸上尽是受到侮辱的愤怒,他在心里咒骂着,他并不敢说出来,那样只会让他更难堪。
拉斐尔在圣保罗的市中心拥有一座豪华别墅,他们离开了音乐厅以后直接来到了这里。
在别墅外巨大的草坪上,一台电视摆放在这,拉斐尔和奥斯兰过来坐在电视面前。
旁边的仆人很懂事的按下遥控器按钮,很快电视机被打开,是早就调好的伦敦金融频道。
“最近来自巴西的河谷矿产公司似乎成为了金融市场里的主角,在继前几天的变换以后,今天他又迎来了好消息,巴西安全部门的调查结果显示卡拉加斯矿坑并没有任何安全问题,而受这条消息的影响,河谷矿产公司的股价从今天开盘就进入了暴涨状态,截止到记者稿前,他已经上涨过十个百分点了。”
随着电视里主持人的播报,拉斐尔和奥斯兰都欢呼起来。
“这真是再好不过的消息,拉斐尔我的朋友,你果然是巴西的皇族,有你的帮忙让事情变得更简单了。”奥斯兰说。
“那只是最简单的举手之劳,能帮到我的朋友才是最令人开心的。”拉斐尔说,“我相信事情到了现在应该是最完美的结局,不会再出现什么反转了吧?你要知道之前的事情还是有些让人头疼的,毕竟对于外界来说,巴西皇室已经不存在了,我的活跃得在一定限度当中,否则有些该死的家伙又该聒噪了。”
“之前的事情我很抱歉,不过这一次我可以向你保证,这就是最后一次了,因为我已经问过我的孩子了。”奥斯兰说。
拉斐尔这才明显松了口气,奥斯兰却有些不满道:“我的朋友,你不应该是这个态度,你要知道那只是一些必要的调整,那可以引诱敌人进入一些误区。”
“试想一下,当股价一路高升,你绞尽脑汁好不容易买进了自己想要的股票,却现股价又突然生了暴跌,你为了止损只能选择抛售,可当你好不容易处理完了手上的股票,结果他又开始涨了。”奥斯兰顿了顿又指着自己的胸口,“在这来来回回的涨跌中,财富的缩水是很快的,不过这还是次要的,对心理的打击才是最重要的。”
拉斐尔倒吸了一口凉气,他可以想象如果是自己在做某项投资,当自己满以为自己主导了局势,但突然就被对手强势搬回去;自己马上跟进,可是无论自己怎么操作,却现自己总是慢了对手一拍,那种被人牵着鼻子走,同时又眼睁睁看着自己的财富大幅缩水的感觉,是真能让人崩溃的。
同样的想法让拉斐尔也点点头:“我可以想象那种感觉,但只有一点,你不觉得这是一种很荒唐的做法吗?毕竟这是得不偿失的,只为了报复一个人吗?”
奥斯兰早预料到拉斐尔会这么问,他摆摆手说:“那要看从哪方面来看了,如果是从市场收益上来看,那当然是不成正比的,毕竟任何布置都是很麻烦的,尤其是这种能震惊世界的布置,更不要说中途再进行两次强制的反转,都不是正常能做到的。”
事实就是这样,要达到搅动股市的效果,不仅需要炮制足够分量的信息,同时还要在市场里大量投入,直到能带领节奏为止。
这就需要有雄厚的资本,更要有广阔的人脉,一般人能借势搅动一支股票就能算是金融大亨了,就那样还必须是拼尽全力,那么这一次奥波德的投入多大就可想而知了。
那么问题来了,投入这么大就只是为了报复一个人,怎么看都是不值的。
“所以我才说要从哪方面来看了。”奥斯兰强调,“如果单从收益来看,那肯定不值,但问题这是奥波德的第一次独当一面,他需要这样的胜利,我觉得就没问题;甚至我也已经预感到了,我的孩子或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