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陈云飞谈完关于证交所批复的事情以后,周铭和罗韩就离开了市委大楼,或许是陈云飞对他并不能支持证交所的愧疚,又或许是为了安抚周铭和罗韩的情绪,表明自己的态度,在周铭和罗韩离开的时候,陈云飞是让自己的秘书彭胜友送出来的。t∮,..
一路上看到这一幕的人无不惊讶万分,因为彭胜友这位市委一秘他现在就已经解决了正处待遇,以他现在三十岁的年纪,又是在特区这样的地方,给常务副省长市委书记当秘书,谁都知道他以后肯定是要平步青云的,因此在南江这片地方,就连市常委,都要给他一些面子的。
可是现在他居然要亲自送人出市委,这已经是非常高的待遇了,同时也表示陈云飞对周铭的重视。
一些不认识周铭的人会惊叹会猜测这究竟是什么人,而知道周铭的在惊叹之余则会觉得理所应当,毕竟南江的股市可是靠他一手带起来的,据说当初他还和首都谭家斗过一场,直接把谭家给拉了下马,这样一个人,陈云飞让秘书送他就没什么大不了了。
“周顾问,其实领导他现在也承担着非常大的压力,虽然现在咱们南江还是特区,是全国最优先发展的对象,是国内的窗口,但总是一味政策和资源倾斜来的支持南江发展,也在中央引起了很大的意见,证交所又是一个非常敏感的地方,领导他才会犹豫,希望周顾问你能明白。”彭胜友送着周铭在市委大楼里走着,一边在对周铭说着。
对于彭胜友的这一席话周铭并不感到任何惊讶,毕竟陈云飞作为南江的市委书记,他让他的秘书来专门送自己,肯定不会只是要拉关系那么简单,而是有一些陈云飞自己不方便说的话,要借彭胜友来对自己说的。
而另一方面就是彭胜友所说的这些难题,也都在周铭的预料当中,周铭还记得自己在前世的时候曾经看过一些小道消息,上面就提到过这个年代的江海之争,是国家第一金融中心的争夺。
这个争夺,可并不局限在金融方面,还包括很多其他大家想得到和想不到的方面,那么既然在前世的时候大家能打的那么火热,没理由现在只是自己的重生,就能改变这一切,毕竟来说自己只能改变经济形势,可不能改变人的好胜心和自私的想法。
周铭想到这里对彭胜友说:“彭主任你放心吧,我也是刚从燕京出来的,有些事情你不说我也能明白,所以书记说不能公开支持,我也并没有在这个问题上多说什么,就是我了解现在的形势。”
“领导说的没错,周顾问果然是一位深明事理的人!”彭胜友对周铭竖起了大拇指,“所以证交所成立这个事情交给周顾问是非常让人放心的,证交所的成立是国内金融发展史上最浓重的一笔,做成了周顾问你就是英雄!”
周铭看了彭胜友一眼说:“彭主任过奖了,其实我并没有你说的那么好,而且我这个人只是一个纯粹的生意人,也只想做一个纯粹的生意人,成立证交所也只是希望国内能有一个规范的金融环境,可以让我的公司上市,也可以让我的公司炒股炒期货这些,其他别的什么想法我倒真没怎么想过。”
彭胜友有些惊讶的看着周铭提醒了一句:“可是周顾问你是咱们南江市的发展顾问。”
周铭则叹口气所:“但我也只是经济和建设发展顾问而已,彭主任,我和你说句心里话吧,如果可以的话,我这个人实在是不想过多的和政治有什么接触,就只想单纯的做我的生意。”
听周铭这么说,彭胜友这才默默的点了点头:“好吧周顾问,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走出了市委大楼,周铭对彭胜友说:“彭主任非常感谢你相送,现在出了市委大楼,我们自己去停车场就好了,现在正是南江大发展的关键时候,书记身边可离不了人,要是耽误了正事我可就罪过大了。”
作为南江市委一秘,彭胜友也是非常有智慧的,他哪里会不明白周铭的意思呢?于是他主动伸出手和周铭握手说:“好的那我就送周顾问你到这里了,我还要回领导那里去汇报工作。”
彭胜友说完以后想了一下又说:“不过证交所的成立还是南江市委目前的首要工作目标,周顾问你要是在工作中遇到了什么困难和问题,可以随时来找我,如果不是什么特别重要的事情,我是可以出面帮周顾问你们解决的,如果在我能力范围外的,我也能帮你们向领导汇报。”
周铭向他道了一声谢,然后和他分别走出了市委大楼,回到车上周铭有些奇怪的看了罗韩一眼问:“罗总你有什么心事吗?还是在担心没有公开的支持我们的证交所不好发展?如果是这样我认为你就不用担心了,因为证交所是经济发展的必然结果,是顺应时代潮流不会有问题的。”
周铭会有这么一问并不是一时的心血来潮,而是罗韩刚才一路上都没有一句话。
当然,说起来以周铭和彭胜友这样身份的人在说话,他的确不好插嘴,但却并不意味着他不会像木头人一样一点表现都没有的,尤其刚才自己和彭秘书还说了那么多一语双关的话,是陈云飞通过彭胜友拉拢自己,但自己并没有接受,罗韩不可能听不出来,更不可能无动于衷。
要知道一位常务副省长市委书记已经是非常的位高权重了,对于这样位置的官员而言,除非是某些政治集团,否则从来都只有别人去巴结他的份,他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