琬宜委屈坐旁边凳子上,揉着手腕,“不是有剑,你买这个干什么?”
谢安抖一抖抹布,“说你笨,你还不听。弓箭能远攻,剑能吗?”他把东西都放一边去,揽过她肩膀,笑着逗她,“万一有人驾着马把你给抢走了,我也总得有个法子不是。”
琬宜搡他肩膀一下,又问,“都没见你练过这个,真会?”
谢安掐她腰,唇凑到她耳边吹一口气,“碰见你之前,也没见过别的女人。”他似笑非笑,“爷们儿就是有这本事,服气不服气?”
琬宜受不了他这时不时的污言秽语,蹭的站起来,瞪他一眼,转身小跑着去找杨氏。
谢安看她背影,小声嘀咕一句,“德行。”他换了只脚翘在腿上,又伸手拿了弓去擦,“自己也不数数,多少天没正经睡过了,还赖老子?”
谢安不擦了,仰着脖子靠后面桌上,越想越不得劲,抹布往桌上一摔,出去喊她,“琬琬?”
……过一会,门开合,传来轻轻推搡声音。
“我来月信,你能不能消停点。再闹我不理你了。”
“……摸摸,就摸摸总成了?”
窸窸窣窣细碎声响,然后是被褥被掀开到一边的动静。
“……谢安你能不能别总碰我那里。光天白日,知不知道羞?”
“羞个屁。明媒正娶回来的媳妇,亲都不给了?”
琬宜脸颊绯红,万分后悔应允了他,翻了身子就想要跑。
谢安按着她肩膀到床上,眯眼问,“想上哪儿去?”嘴上说着,手却不停,又揉搓几下,唇贴她颈上,吸吮着往上移动,直至攥住红唇。
琬宜动弹不得,没过一会,就被他欺负的眼中雾蒙蒙一片。
……虽然只解了馋,但谢安心情还是好了不少,只琬宜因为觉得太过出格,闷闷的半天没理人。
第二天一早出发,马车稳稳行在山间小路上。阳光透过稀疏叶子洒下来,添几分暖意。
偶尔有只兔子从旁边窜过,留一道白影。一切看起来都和谐安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