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这边没有。”高大男子说道。
“二弟你这边如何?”为首的白甲男子转过来问。
“也没有发现,藏哪儿去了?”胖脸男子不由的懊恼的一拳砸向一颗大树,大树粗约两人围抱,只见“咔”一声,断裂开来。漫天落叶。
“二弟,你怎么也变得那么急躁。量她也跑不出这片绿洲。今夜我们每人负责一个方向,仔细再搜一遍,如果真不行,我们干脆来个一不做二不休,放火烧了这片绿州。”为首的男子阴冷之色一闪而过。
“会不会对会里面没法交代,毕竟这里是……”倒是高大男子略微犹豫。
“三弟,这里边陲之地,荒郊野地,我不说,大哥不说,你不说,也就天知地知。你担心什么。会里面即使知道,只要我们把那女人带回去,自然睁一眼闭一眼。”胖脸男子嘴角一咧,不禁嗜血的舔了舔嘴。
“好~!老子早就憋了一肚子鸟气,他妈的,烧死几个也好解个闷。这鸟地方,连个乐呵的地方都没有。”
被换做三弟的男子冷冷哼了一声。
“不过能不做到如此地方自然是最好,毕竟也麻烦。”为首男子淡漠的说:“最好不要逼我们抽刀绝情,我们去吧。”
三道白光在空中散开,沿着三个方向飞射而去。
小客栈,一处单间住房内,女子盘腿而坐,马尾,瓜子脸,一身灰色劲装,清秀的脸上露出一丝狡黠的微笑。
一夜无话,灼热的夜色逐渐褪去那神秘的黑色面纱,东方两点星芒的上面,微微露出一个鱼肚白,双子太阳终于露出了点真容,又一个无所事事的早晨如期来临。老坎比豁然眼睛一睁,悠然深远的吐出一口浊气,精光一闪,已经从床上一跃而起。活动了一下胫骨,说不出的畅快舒服。
武原丹果然名不虚传,一夜之时,就已经恢复得七七八八。眼看丁马还在调息,也没上前打扰,自顾出了房间。
“店家,弄些早饭。两人份。”老坎比找了张桌子落座,对店主人说道。
“好勒~!您稍等,这给您准备。”这店主人显然要比昨日那中年侍者懂些门道,这荒郊野外的边陲小镇,一年也不见得来几个人,也知道这些突然出现的陌生面孔,估计都不是好惹的主,自然得好生伺候。
正说着,老坎比不由眼睛顿了顿。只见旁桌一女子,突然转过头来嫣然一笑,这一笑可谓百媚生花,花妖娆。
老坎比也不做作,抱了抱手,那女子就咯咯咯的顾自笑起来,惹的四周艳光四射,好生的活色生香。
“前辈已经无碍了吧。”那女子自来熟的说道。
“已无大碍,受人恩惠,到时有需要的但说无妨,能力所及自然不容推辞。”老坎比老江湖的主,场面话漂亮利索。
“倒也没什么大的恳求,只是见到高人前辈,也是相互行个方便。”女子倒也邻牙俐齿,不好糊弄的角色。
老坎比笑而不语,掸掸袖子,吃起早饭来。吃到一半,就听见楼梯叮咚叮咚的响起来,看那走下里楼来的气势,着实一番风清云淡的卖相,不知情者,还以为哪儿来的高手强者,结果还没等老坎比回头招呼一声,立刻传来一阵乒乒乓乓的噪响,老坎比定睛一看,脑门的黑线的瞬时垂下来了。
只见丁马嘴啃地面,四脚朝天,那小腿肚儿还不时的抽搐两下。你说你没那个能耐和气场,何必装那大尾巴狼。
丁马有些幽怨有些难堪的对着老师眨巴了几下眼睛,老坎比立刻一副我着实不认识你的神色,说不出的脸烧脖子粗。这倒也罢了,这小子还很没脸没皮的一阵怪叫:“老师,您倒是帮个忙,抽个手哇。”
老坎比脑门上的黑线就拉得更长了。
“咯咯咯。”一阵娇笑,那边女子倒是要去解这个尴尬的局:“小哥儿早上还做清晨运动啊,难怪一副好身板。”
丁马还真是一副好身板,觉醒过后,这身体上的确壮实英武不少。只可惜这小子,也的确是个不靠谱的主。一大早就演这么一出,不知道是不是被打暴栗敲多了,完全脑子进水,细胞进屎的面相。
“过来吃早饭。今天还要赶路呢。”老坎比无语的接了个口。
“来勒来勒。”丁马一跃而起,风风火火的坐下,这才有时间去打量这个女子,一哈喇子的口水:“美女哇。”
“啪~!”桌子底下已经一脚踹来。
“哎呦!”之声同时应和而起,真是一对难兄难弟的活宝。却是彻底抹杀了老坎比方才一副前辈高人的印象。
“咯咯咯。”女子再次笑起来:“小哥儿真是幽默,前辈也是个妙人。不介意小女子一起和两位拼个桌吧?”
“哪能哪能。一起坐一起坐。”不知者,还真以为这货到底是不是从娘胎里出来后就再也没见过女人。其实也不怪丁马,他倒也不是垂涎人家美色,只是一夜伤势尽复,虽然五格之失依旧折磨脑经,可那毕竟不是身体上的伤痛,对行动也是无妨的,如今身子骨良好,全身上下清新气爽,骨头就变得二两重,对于熟知他的人来说,还真是可以理解他,只可惜这里毕竟不熟知者多啊。
“小哥儿不去演滑稽戏真是可惜了这天份。”女子从丁马出现开始,嘴里就一直咯咯咯的笑个不停。
“嗯,我会好好考虑一下。”丁马很认真的回复道:“美女,谢谢你的疗伤药啊,这真是个好东西啊。”
“两位都聪明人呢。有什么好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