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哥……走吧,我去看看我妈妈。”两跟人在坟前闷了半天,独自跟大姐嘀咕着自己的事,嘀咕完了,也都站了起来。
安冬贞还是大姐把她安葬在这的,陆子文真的特别服大姐,她才十岁,也不知道为什么,她能那么董事,带妹妹,处理她干妈的后事,什么事都处理的有条不紊,仅仅十岁的孩子而已。
也难怪大姐二十几岁的时候,看上去就特别特别的老成,人太早熟了,成熟的早,事情也看的透,对人也摸的透,也就这个,忒让陆子文服气,可是,她怎么就对自己那事看不透呢!
算了,那事也没法去找大姐问了,陆子文可不信什么阴曹地府,死了就死了,烟消云散,只是可惜,太多事错过了,余下的,也只能去珍惜将来的。
小雅跟她妈妈算没见过面的,刚出生的孩子,见到妈妈又哪记得的,她也只能在照片里看看妈妈,对那个妈妈,这丫头只能心里去想想,心里去缅怀下吧,相对来说,还是大姐给她的感觉亲。
两个人,在坟地走了圈出来,柏油路上,倒是被毛毛细雨给打湿了,瞧安小雅,那漂亮的衣服,都微微印着水似的,那娇嫩的小白兔,似乎都有些印出来了。
“小雅,快点回去了,等下万一感冒了就不好了。”陆子文把妹妹拉到身边,帮她擦了擦额头的上的水分,在会所的时候,见这丫头,感觉她神秘又高贵,现在,真像个清醇乖巧的妹妹似的。
“嘻……还好拉,哥哥,我身体才没那么不好呢!不会的,其实,在这里散步,还挺美的。”
“调皮鬼,跟哥哥个大男人有什么好散布的,行了,回去了。”陆子文笑了笑。
不过这小镇这,那几个人倒是没跟来,可能是看自己被部队的人接走,他们就不敢跟了,也许他们在打别的还是什么主意也有可能,那几个人,样子有点奇怪。
想起来,他们那三人,有些像西南北部叛军的士兵似的,在西南边防地带,经常窜着一些叛乱的份子,那些叛乱分子,装备到不是特别精良,而且很缺乏重型武器,可是那边的军人特别野,确切的说,他们都不算军人,整个就像穿军装的土匪。
那些人做事特别心狠,下手毒辣,而且胆子大,身手好,以前自己的那个部下,张玉明就死在了那些人手下,如果是那样的人,得,如果自己大意,整不好都的栽,更别说一般的军人了。
“哥哥,怎么回来,你老到处看,还有人会追到军区来么?”这哥哥,一直疑神疑鬼的,也不知道是不是真有人跟踪,不过这小镇这外面,安安静静的,连个过往的车都没,怎么哥哥还那么小心的。
“他们也许不会进军区,但是可能还真在这外面等我们呢,找机会,哥哥去探探,那几个人,感觉真不是善类。”
“哥哥,什么人,还这么大胆呢!”小丫头有点想说,哥哥是不是太小心了,不过哥哥这么小心,也是怕她有事,而且自己身份确实不寻常,被发现了,也确实会引起一些人打主意。
“你不知道的,这战争下生存出来的人,有什么不敢做的,生死,也就是擦肩而过的事,真是这样的人,做事很随性的,一旦盯中的事,那就真是干,怂了,反倒就像个娘门,被瞧不起的,所以我倒是觉得,这些人不会跟到军区,但是可不会因为我们来了这,他们就不找了。”
“还有这么难缠的人啊!连死都不怕,不过,哥哥你现在可有我们呢,你可不许跟他们那样,要不,我不干。”
“呵呵……你丫头,还教训哥哥拉,放心吧,哥哥怎么舍得丢下你们。”陆子文拉着妹妹的胳膊边往军去走,边笑呵呵的道:“现在啊,就算阎王要我死,我也不会干,以前那是单身,没牵挂,现在,有你嫂子,有你姐姐在那呢,我可舍不得。”
“哦!哥哥,你就舍不得嫂子啊!是不是就嫂子在里眼里好看。”
“瞎说,当然都舍不得拉!”陆子文哈哈一笑,不过男人嘛,还是那句老话,英雄难过美人关,自己怀里的美人,想的还真要多一点点似的。
两个人,笑呵呵的往军区那跑去,而军区外面,一对士兵就等在那,他们是杨振林专门留下来在那候陆子文的。
………………
“杨愣子,问你个事。”到了杨振林的住处,陆子文把这家伙叫到他家楼上的阳台上来,她们女孩子呢,忙着家务,一起唠叨家常事,男人就唠叨男人的事去,在这嘛,有杨愣子的媳妇,那女人跟妹妹一般大,刚好是谈的来的。
“教官,什么事?”
杨愣子,是陆子文对他的专称,别人喊他愣子,他可会火,就陆子文叫他愣子,他没个p放,刚开始的时候,他不肯听这外号,不过他压根打不过陆子文,陆子文喊他愣子,他也是敢怒不敢言,久而久之,这称呼也就成了陆子文对他的专称了。
“西南丛林南边,是不是还有叛乱的份子呢!”
“当然,那叛军,不是我国的,他们不犯我们边境,我们就不好出击,要不,弄的我们好像是搞侵略似的,那边,叛军在山区游荡,政府军压根没实力围剿干净,自然,那股势力,一直就在,我们军区的宗旨就是,他们不犯我们,我们就不动,他们犯了我们,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就杀一双。”
“嗯!不过前几天,我跟小雅在车站的时候,被几个人盯上了,瞧他们那行头,就像那里面出来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