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坏此时自然不懂得青铜器的辨别,可现场有个人却很清楚,那人就是邢美琪,当他听到郝坏因为做出了对那青铜器鸠仗的鉴定并和男子发生争执后,也第一时间站了出来。
“青铜器的鉴定虽然有些困难,但我却还算有所研究。”
原来,自从汉武帝时期,“罢黜百家、独尊儒术”以后,历代制礼作乐均依周制,政府或私人为了举行祭祀等礼仪活动的需要,不断仿照《三礼图》或商周时期的青铜礼器而铸作新的青铜礼器,这就出现了最早的青铜器仿制品,这也就是老“仿”。
这一部分“仿制品”是对于古代文化的尊重与仿效,并且在器物上大多标明仿制的时间、用途及仿制者姓名等。在进行鉴定工作时,也要区分“仿制品”与“伪品”这两个不同概念,不应将“仿制品”列为“伪品”。
通常伪器可以分为直接铸造和拼凑改造两类,直接铸造的又可分为两种情形……
“你这只是急促理论,但我就想知道你们为什么说我的青铜鸠仗是假的。”
男子显然并不是什么专家级别,所以邢美琪对的话对于他来说只是对牛弹琴。
“郝坏,你过来一下。”邢美琪面对男子的无赖嘴脸并不慌张,而是借着这个机会,在郝坏耳边轻声耳语了起来,“大鉴定师,我可不想抢你的风头,还是那你来让戳破这家伙的仿品吧。”
“我要是懂得鉴别,还用你说。”郝坏心里虽然这么想,但脸上却并没有表现出任何的慌乱,而是想要在短时间内学到一种简单有效鉴别青铜器的方法。
郝坏自然不想在邢美琪跟前露出自己不懂鉴宝知识,所以才开始了一番说词,其目的是想从她口中得到一个方法。
“我倒是有种方法,但却不知道能不能让那猪头死心。”
“呵呵,难道和我的方法一样?”
邢美琪对郝坏的能力从没怀疑过,毕竟她很清楚天涯拍卖公司,也知道那的鉴定师都是具有很强专业水准的人,所以她才主动和郝坏交流起了有关青铜器鉴别的小窍门,当然郝坏在一旁只是洗耳恭听,可这无意中让他掌握了一种新知识。
“没错,你的小窍门和我的一样。”
郝坏听了邢美琪的话后,脸上顿时露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随后他走到了男子的跟前,道:“我现在就让你这个混蛋死心。”
郝坏拿起了正根鸠仗,随后将食指轻轻敲击在了鸠仗首上,随后便传来了阵阵的嘶哑声。
男子见郝坏便敲击着鸠仗首,边用鼻子嗅了嗅,这些专业举动让他有些害怕,不禁打扰道:“你在干嘛?这能证明什么?”
“青铜器由于在土中埋了几千年,有一股土气味,新出土的铜器土气味更浓烈。而经过地下腐蚀较深的青铜器,铜质已属矿化,所以发音以浑浊者居多。”
郝坏说道此处停留了片刻,看了身后的邢美琪一眼后,才继续道:“当然,埋藏在极其干燥而又纯粹的土层中的青铜器,敲击音也有甚佳的。
但宋以后的伪器则不同,那是因为制作材质变成了黄铜,未曾氧化或氧化时间较短,以手敲击,声音细长、清脆,也无土香,却有汗腥味,这是由于作伪者多用化学药品,如酸盐硇砂等作假地子或假锈,虽经多年埋藏,仍有一股酸气味。”
“哈哈,那你的意思是我的青铜鸠仗首诗宋代仿品了,那也是老古董,你怎么可以说是假的。”
男子显然是在郝坏还没有说完后便打扰了他的话,这招致了郝坏恶毒眼神的注视。
“闭上你的狗嘴,我的话还没有说完。”
郝坏凶狠的话让男子立刻不敢在插嘴,而后他继续道:“现在的做旧青铜器多用石膏制作或修补的伪器,质地轻,颜色白,用手敲击,其声音是嘶哑,而这全部都附和你拿来的这只鸠仗首的特点。”
郝坏的话让男子彻底崩溃了,他最清楚手中的鸠仗到底是个什么成色,本就信心不足的他深知自己没有回旋的余地,转身便要离开。
“想走,你丫想的美。”
郝坏紧走一步抓住了男子的后脖领,随后拎起鸠仗在男子转过身的一刻猛地朝着他的头上打了过去。
“郝坏,别惹事。”唐菲儿担心郝坏打坏了别人,赶忙朝着他大喊了一声。
“别拦着他,我想看看郝坏打架的样子有多帅。”邢美琪可还是第一次看到郝坏如此动怒,那充满阳刚的火爆脾气正是她所喜欢的,所以她还真就想要看看郝坏打架的样子有多潇洒。
“如果你真的看到的话肯定会被吓坏。”
唐菲儿不止一次看到过郝坏打架,从中学起,他打架斗殴的身影曾经让多少人害怕,当然他印象最深的还是郝坏狂砍校外小混混的画面,当然还有上次他用砖头打甄小仁的时候,想起那血淋淋的画面唐菲儿也更加担心了起来。
男子见郝坏举起鸠仗,虽说那是假的,可被那黄铜的家伙砸在头上和青铜是一样的效果,所以他连忙挥动手臂求饶:“别打,兄弟,有话好好说。”
郝坏本就没有打算真的打人,他只是想要吓唬吓唬那男子,因为他早就看出那家伙跟本就不是个古玩行内的人,他的到来肯定是受人指使。
“不打你可以,说,到底谁让你来拆我台?”
“兄弟,你说什么?哥哥我不明白什么意思?”男子虽然满口狡辩,但那双滴溜乱转的眼珠却已经出卖了他。
“郝坏,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