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伯突然间听到贾牧这句话愣了愣,目光从沉思中惊醒,看着贾牧的目光吓人,好像要贾牧必须给他答案,这件事太吓人,他连想都不敢想下去。
贾牧也不在意,淡定地道:“朱帝释,十二品星阵师,多年关闭不见人,年纪应该很大了吧,再不突破,他也活不过半年,所以皇上才会把婚期延迟到半年后,现在婚期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却不见皇上出来撕票,反而假借联络感情的名义,频繁的联系父亲,说明朱帝释死在了这次突破中。”
福伯定定地看着贾牧,以为他是在胡说八道,笑着问道:“少爷,不可能吧,这是谁告诉你的,不是我不信你,你远在星源城,你又怎么会知道皇上频繁与你父亲联系?”
“这很简单啊,我母亲和父亲常有书信来往,你只有去问一下就知道了。”贾牧答道。
“好,我这就去问。”福伯说着就要起身,心里是不信贾牧这句,打算去问问夫人。
“不用问,我已经来了”这时门外突然传来贾夫人的声音,接着便见到她走了进来。
“娘,你早就来了吧!”贾牧看着她笑道。
贾夫人看起来心情不错,点了点头应道:“确实,福伯前脚刚过来,我后脚就跟了过来,原本我就是好奇,想听听你们在谈什么,没想到听出这么多东西。”
贾夫人说到这,回头看了福伯一眼“福伯,你坐吧!别站着啊。”
然后拉着贾牧在桌子另一边坐下道:“牧儿,你变得聪慧了,若不是我站在门外听到,几乎不敢相信我儿子这么厉害。只是我不曾跟你说过,你父亲和皇上频繁联系这件事啊!而且我也是经过你的提醒,才想起自两个月前起,你父亲寄给我的信也多了起来,上面多次提到皇上在信上跟他说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话。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贾牧回头看了她,又抬头看了福伯一眼,突然笑了起来,道:“哈哈~其实,我就是猜的,也没有你们想的那么厉害,只是没有想到被我猜中了。”
见两人不信的表情,只好费力解释一番。
“当然我不是瞎猜,而是通过一些细节推断出来,这是一种特别的方法,可能你们无法理解,我就简单的说一下,比如我坐书桌前经常看到窗外府里养的海东青飞过,我还特意问过锦儿,当时我为了解南越国内形势,熟读历史,通过锦儿和府里家丁们知道了南越国内发生过的一些大事和星源城里发生过的一些事,也就是昨天陪锦儿逛街的时候,顺便了解一些星源城的风土人情,透过他们的视野找到一些信息,比如问他们在什么地方生活过,对生活有什么愿望,通过一些细节旁敲侧击一番,就基本能知道他的来历和生活态度,我可是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才对当下形势有了一个大致清晰的轮廓。”
贾夫人和福伯越听越觉得有道理,看向贾牧的眼光都变了。
福伯感叹道:“通过这些琐碎细节推断出来这么多东西,少爷是一叶知秋的智者,我不如也。”说完便起身告退了。
“牧儿,你自从上回出事失忆后,就变得如此聪慧,娘简直不敢相信这一切是真,只怕有一天你又变回去。”贾夫人说着说着,热泪满眶起来。
贾牧看着她伤心的样子,安慰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心中不是滋味,难道要告诉她,你儿子早就死了,哥不过是借尸还魂,成为你的儿子。
……
岁月如梭,时间很快就过去了三天,贾牧发现,无论是贾夫人还是福伯,都不再拿看小孩的眼光看他,一有事情,都会通知他在旁听,有时还会听听他对事情的看法。
贾府议事堂,贾夫人像往常一样,在处理着来自各方的信件,对面椅子上坐着林锦儿。
“夫人,少爷他这几天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弄来的药方,每次修炼之前都药浴一番。”
“嗯”贾夫人应了一下继续工作。
林锦儿见怪不怪,继续说道:“还有他每天早上起床后,就在身上绷着重物跑步,说是锻炼身体。
还有还有他手里有一张名单,是小六写给他的,每天夜里他都按照名单去挑战。”
“知道了,我会暗中派人跟着他,保护他安全。你下去吧!”
“是,夫人。”
林锦儿当然知道少爷为何这么努力,连她都感受到压力。
此时贾牧非常苦恼,他连续三天夜里蒙面挑战,还特意挑选了二脉星徒,结果战斗了六场输了五场。
现实太打击人,他们手脚灵活,贾牧很难以躲避攻击,ròu_tǐ凡胎受到他们星辰力的攻击,疼痛异常,每一场下来都伤痕累累。要不是在他们身上实验截脉手法还有效果,在最后截断了他们的攻击力,估计受伤更重。回来配合药浴,伤势才好转。
想起福伯带给他的情报,他就更烦躁了内走来走去。
黄和日,五脉星徒,手下一群强兵悍将,其中李二和马三,分别是三脉星徒和四脉星徒,听说那马三皮糙肉厚,非常勇猛,有百人敌的悍勇。今后若是与这群强徒相遇,绝对没有什么好果子吃。
楚留山,楚山庄的少庄主,六脉星徒,单枪匹马从西川一路向星源城挑战而来,听说很多年轻之辈都没有他一招之敌,而且还放出话来。
说什么朱云语是公主,代表国家的脸面,岂可嫁给一个窝囊废,必须对贾牧进行一番考验。
不合格,有伤公主凤仪,更是对广大国民的一种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