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忒能害羞了吧?不知道的还以为自己调戏过他。

陶华看了看曹旬放在一旁的铁桶里面装了些水,看样子是真的来抓鱼的。

“你……还能抓鱼?”

陶华这话问出去后就觉得很不对劲儿,忙改口解释道,“你别误会,我没有那种意思。我是说……”

曹旬倒是没有生气,反而提醒道,“没,没关系的。不过,你最好是赶紧离开那里,冰薄容易掉下去的。”

“啊!!你为什么不早点说?”

陶华拔腿就跑,藏在了曹旬的身后看着刚刚站过的地方依然心有余悸。

陶华不会水,以前在游泳池里没少喝,渐渐的有了抵触。这次要不是为了大喜,打死也不会靠近河边的。

曹旬后背一僵,香甜的少女气息扑面而来,冲击着全身上下所有的感官,偏偏他还是特别敏感的人。让他最不适应的是陶华那双小手紧抓着自己的衣服不放,本来就全身不自在的他耳根子火烧火燎的像烧着了一样。

“你,你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陶华拍了拍小胸脯,深吸了几口气总算是平静下来了。

抬头之余便瞥见了曹旬的耳根子,突然有了那么一点点的恶趣浮上心头。

“咦?先生是不是生病了?怎么耳根子那么红呀?要不然我送你去找村长看看吧。”

“不不不,没,我没生病。我,我看今天没鱼了,先先走了。”

陶华故意绕到他的面前调笑,曹旬躲她就追,一来二去两个人在冰上玩起来了抓猫猫的游戏。

“桃花姑娘,男女授受不亲。望你能够避嫌。所谓女有四行:一曰妇德,二曰妇……”

曹旬被陶华逗弄的实在是招架不住了,最后没办法了这才拿出教书先生的架势,一板一眼的拿出女戒来给她说教。

陶华听着如天书般的女戒从曹旬的口中念念叨叨来回折磨自己,她终于缴械投降了。

“停,你不要再念经了,我乖我听话,成不?”

曹旬憋了半天,“成……”

陶华翻了个大大的白眼儿送给曹旬,提起桶来拉着锄头就往前走,免得耳朵再受那些之乎者也的罪。

“小心,那边不能去!”

曹旬刚说完陶华脚下就传来了一声卡巴的响声,她身上的冷汗瞬间打湿了棉袄,眼看着的速度就要沉了下去,这时一双冰凉没有温度的大手搂住了她的腰。

陶华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上的岸,只觉得在脚下的水就要淹没脚踝的时候,自己就在半空中打了个璇儿,落入了男人的怀抱。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在这种地方冒冒失失的,很容易沉入河底丢了性命!”

劈头盖脸的训斥从头顶砸来,陶华那双颤抖地小手还在曹旬的腰间紧抓着不放,身子抖地不像话。

虽然她见过很多很多血腥的手术,也接触过那些无力回天的病人死去。但,死对她来说也是很可怕的。因为她在这边还有一个放不下的人。

训斥了几句曹旬也觉察出了陶华的害怕,无奈地叹了口气,拍了拍她的后背又忍不住安慰了下。

“没事了没事了,有我在没事的。”

陶华倚在曹旬怀里很是乖巧,嗯了一句再也没有说话,听着他跳动的心声那股子怕意才逐渐消散了。

两人拥抱了好一会儿,直到陶华突然反应过来哪里不对劲儿赶紧推开曹旬背过身去。

天啊,我刚才都做了些什么?!

我……他。

被推开的曹旬踉跄了几下,被冷风一吹也清醒了。忽然意识了自己抱了陶华,这不是犯了偷情的罪吗?

这样一想他脸色煞白煞白的,自己受些惩罚倒是没什么,可千万别害了人家姑娘。

“对……”

“对了,我们去那边抓鱼吧。”

陶华随口扯了个理由打断了曹旬的话,就当刚才什么事儿也没有发生过一样。

“啊?啊,好,好……”曹旬有些心不在焉的。

不知还好,深入了解了下陶华才知道在冰面上抓鱼还有那么多的讲究。

“你跟在我身后走,千万别随便乱跑,有些河面上的冰是可以走的,有的地方只有薄薄一层的厚度,很容易掉下去的。”

曹旬拿着一只叉子敲敲打打辨别河面冰层的厚度,凡是他走过的地方都是很安全的,再也没有发生过之前踩错地方的事件。

他这双目失明的人走得倒是比陶华还要快上几分,不知情的人还以为曹旬是装出来的。

“哦,那这河里真的有很多鱼群吗?”

陶华提着两只桶跟在曹旬的身后虚心求教。

“有。等会儿我带你去个地方就知道了。”

从背后看眼前的这个男人他真的一点也不像教书先生,反倒是村钠质,曹旬应该是贵族里的少爷公子才对,怎么会生活在这穷乡僻壤里?

曹旬带着陶华来到了自己的秘密基地,“这是我在夏天时挖出来的深坑,到了冬天就可以来抓鱼了。”

“哦……原来是这样。那你现在把这藏鱼地方告诉了我,不怕我都给你偷完了吗?”陶华也是开个玩笑而已,她才不会做这么没品的事。

哪知曹旬,“你不是都要嫁给我了吗?偷,也是往咱们家偷……”

陶华小脸儿一红,撇过头去暗暗按住了那颗沉睡了多年即将要苏醒的少女心,“谁,谁要嫁给你呀。”

“哦,我就知道你是被逼迫的。等会儿还是请村长来取消婚……”

“你敢!你要是不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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