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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澜姐,当时跟在你身边的几个小的,今天都被开除了,大家跑去问老板是什么原因,他说让我们来问你,他说因为你的缘故,我们所有人都得面临失业的危险。”
我吃了一惊,半天没说话。
我不杀仁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跟在我后面的那个几个小朋友天分都很好,算算时间,他们应该近两个月就要转正了。
上次老板跟陆亦合作,秦叙渊肯定一早就查出来了,这件事情跟他有关,他心里气愤,所以故意用这种手段。
在最忙的时候利用廉价的劳动力,现在公司的效益差了,就想着用裁员这种低劣的方式来开源节流。尽管我心里怒火滔天,可是一想,又觉得会不会又是个计谋。
他们既然能够收买老板,就能收买其他人。
“这件事情,我会帮你们联系律师,费用方面我全权承担,不过其他的事情还得你们自己来处理,毕竟我已经离职了,实在是找不到理由出这个头。”
小丫头的声音有些失望,却再三跟我说打扰了。
挂了电话之后,我有些不好意思,似乎是我太小人之心了。
半天之后还是忍不住给她打了个电话,约她一起出来喝个咖啡,选择了一家很普通的咖啡店,之前我们曾经一起去过那里,没有包厢,不会包场,众目睽睽之下,我想也折腾不出幺蛾子。
一见面,她就热情的问起了我的情况,说是我和前夫的事情,她无论如何都会站在我这一边,这一点让我很是欣慰,要知道在这种情况下,她能够做到不落井下石就已经很不错了。
她长的很是可爱,虽然个头不高,但精于打扮,加上笑起来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很容易让人放下戒备。
她见司机站在一边立刻招呼他坐下,其他点了一份咖啡,还有一份意大利面。
“既然今天都来了,就一起吃饭嘛,辛澜姐你不会觉得我没有规矩吧?”
我本来就不喜欢那种拘束的环境,她也没有因为我现在特殊的身份而表现的过分的谄媚,这点让我不自觉的想要亲近她。
两杯咖啡喝下去之后,我觉得有些头晕,这时候她忽然咧着小虎牙冲着我笑了笑:
“辛澜姐姐,你知道我最讨厌你什么吗?就是你这种自以为是,你以为来这种地方,我就没办法对你下手了吗?”
“你!”我懊恼的看着司机一眼,发现他已经倒下去了。
“别看了,刚才在他咖啡里加了双倍的量,就算是只成年的老虎,也能放倒了。”
我也很快跟着倒了。
不知道多久,一盆冷水泼在了我的脸上,这才醒了过来。
房间里空荡荡的了无一人。
“终于醒了,这样才刺激嘛,不然跟条死鱼似的,什么反应都没有多没意思,白瞎了这么好的身材。”
男人说话的时候,大步朝着我靠近,我已经清醒了过来,无奈被下了药,没有力气。
刚想扶着板凳站起身,就被后面的老男人拽住了头发拖了回去,下意识准备摸出手机,打电话报警求救。
手机还没有拿出来,就被老男人给摸走了,那只粗糙的,如同老树皮般的手顺带着在我胳膊上摸了摸,伺机揩油。
“死丫头!你还想跑?你老公欠了我那么多钱,说是要拖上三个月,拿你来做押金,煮熟的鸭子,我还能让你飞了不成!”
老男人拖着我往房里去,本来已经以为傲的一头漆黑的长发,现在竟然成为了他控制我的绳索,疼得我头皮发麻。
我现在大脑一片空白,根本顾不了那么多了,他刚才说的话我听的一清二楚,不用想也知道陆亦在外面干了什么事。
我不能坐以待毙,要是被他拖到了房间里,可想而知,接下来我要接受多么恐怖的绯闻舆lùn_gōng击。
在这种情况下,我一发狠,抓住了一边的桌子,将一有了些年头的红酒砸到了地上,我拿到留下的最大的那块玻璃,狠狠朝那个老男人的胳膊上扎去。
老男人顿时一声惨叫,他的手一松,我被“咚”的一下丢在地板上,后脑勺径直撞在地板上,还好,刚才用尽力气往一边挪了挪,否则那块竖起来的玻璃就要扎进我的后脑勺里。
我抬起头来,从散乱的长发缝隙里看到老男人捂着流血的伤口恼羞成怒。
这个老男人不仅没有觉得生气,眼神里的那种玩味眼神,看起来让我觉得恐惧。
看他的年纪也有70左右了,上流社会最兴出这种变态,明明已经到了这种老不知羞的年纪,却依旧要靠着药物支撑去做一些力所不能及的事。
这是一种病,他想在这种刺激中寻找前所未有的快感,我刚刚动手打了他,这会要是让他得逞了,我就死定了。
房间周围的构造看来应该是一家高级酒店,大理石地砖被擦的蹭亮,我来不及思索,奋力站了起来,目光所及之处的所有东西,都朝着他的脚下去砸了过去。
“啪”的一声,玻璃杯着地摔得粉碎,接二连三地将大理石桌面上的东西都推在地上,那些高级的酒水洒了一地,遍地都是细小尖锐的玻璃渣,那个老男人光着脚,他应该没办法从这些玻璃上走过来。
到了他这个年纪还喜欢这么胡来的人,大多惜命,刚才的这一番行为,用尽了我所有的力气,还好能拖住他一些时间,哪怕是一分钟,只要我出了这个门就有了获救的机会。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