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刚只能按照施密特先生的意思见机行事了,他开始注意起科勒先生了,只要发现科勒先生在咖啡厅程刚也就凑过去,但喝完咖啡让程刚晕头转向;
发现科勒先生在公司图书室程刚也马上凑过去,看看科勒先生看的什么书或报纸?
发现科勒先生在和其他人闲聊时程刚也凑过去,听听他们说些什么?
最后,程刚索性和科勒先生聊天,直接套取科勒先生的兴趣爱好得了。
程刚问:科勒先生,您在哪上的大学?
科勒先生回答:哦,在柏林念的大学。
程刚又问:您结婚了吗?
科勒先生说:还没有,但和我心爱的人住在一起,呵,这个很不合乎亚洲国家的习惯是吧?
程刚:嗯,是的,我和我心爱的人仅仅握过手,其他什么也没发生过。
科勒先生:哈哈!您不是什么清教徒吧?
程刚不好意思的笑着说:不是的,我老家是农村的,年轻时没见过世面,更不敢随便就,呵呵;
科勒先生:哦,是呀,中国一直是封闭的,人们的观念也比较传统。
程刚:但是我想,一个人的生活习惯而另一个人能适应吗?如果不适应的话,两个人生活在一起不打架吗?
科勒先生:哈哈!你说得对,因此才需要适应,需要了解,比如说我就很随和,没有脾气,很顺着我的女朋友,她对我很满意。
程刚:您难道就没有什么习惯和嗜好吗?
科勒先生:哈,我的嗜好非常简单,我写诗歌,尤其是我还爱听你们中国的故事,清朝的故事;
程刚已经坐不住了,这秘密已经被套出来了,其实您科勒先生结婚不结婚与我关系不大,但您的嗜好对我是有用的。
程刚在电话了给施密特先生汇报了科勒先生的嗜好后,施密特先生说:从现在开始,程先生您马上找故事,然后给科勒先生讲故事,博取他的注意和关切,建立感情,日后我再告知您下一步的行动。
程刚觉得和科勒先生的关系已经很密切了,似乎不用再更密切,但如果仅仅是套套近乎讲讲故事的话,只要是不当“007”就行。
他按照原来“凤凰俱乐部”强哥给的地址,给美国旧金山写了信,说因为业务的关系需要清朝的故事,赵志强没含糊,马上回了信,抄写了两个清朝故事,程刚整理了一下,趁一天中午休息时,程刚看到科勒先生办公室没人就溜了进去。
故事开始了:
清朝道光年间,广东的商界和世道都很混乱,当时有一位姓包的商人,从福州去到广东贩卖药材;
那时的商业流通规则是这样的:年初将药材商品贩卖到广州,年底才可以去广州索款,当然一般的买家也都很讲究规矩,正常情况下很少有拖欠的现象;
但是包老板却碰到了麻烦,以前双方合作的都很顺利,但正好那年年底去收药材款,买家店主说年景不好,无法给他兑现药款;
包老板因此一直滞留在广州,住在客店里,三天两头去索要药款,但一直没有索到,包老板心急如焚,眼看着身上带的盘缠已经不多了,再这样住下去,恐怕连回家的路费也不够了;
程刚补充道:那时候没有飞机,也没有火车,全凭一路上双脚行走,或搭乘马车,而路途遥远,一路上还要吃住,一般从广州到福州要走上十天半拉月的呢,如果没有盘缠了,甚至可能会发生沿街乞讨的惨状,而人们还都要赶着回家过年呐,家里人也盼望着一家之主能够在年根上带来一年的收入。
包老板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逢人打听,听说当时广州城里有一位朝廷的钦差大臣兼两广总督叫“林则徐”,还是福州老乡;
科勒先生插了一句:林则徐我知道,他禁止洋人贩卖鸦pian,他的大名在西方也是很有名的;
包老板硬着头皮去见林则徐林大人,开始他还冒充是林大人的远方亲戚,后来被门房识破,但包老板的诚心打动了门房,因此通报到林大人,说有当地商界名人包大人求见,林大人才见了包老板;
林大人听了包老板的陈诉后陷入了沉思,他尽管很同情包老板的处境,但商界的事不归林大人管辖,加之林大人是汉人,而朝廷中的汉人官吏受到当朝满人的监视和排斥,稍有不慎就会启奏到皇上那里去,说不定还会丢了乌纱帽。
但包老板一片诚意,已经完全陷入绝境的囧况也深深刺痛了林大人,林大人决定一试,但他告知包老板说会尽力而为,能成不能成都交给老天爷了,包老板说这也万分感激林大人了,不能成的话绝不会怪罪林大人的,能交上林大人这个朋友是三生有幸;
林大人招呼包老板:附耳过来;
然后对着包老板耳边嘱咐了几句,告知他到时候要配合一下他,包老板心领神会,按计划回去等待实施去了。
第二天上午,包老板继续到药店里讨债,店主还是那样的百般推脱,表示资金周转不灵无法偿还药钱,甚至已经有些不耐烦了;
正在这时,忽听大街上鸣锣开道,声势浩大,前呼后应的有官人路过此地,沿街的居民都纷纷出的家门来到大街上看热闹,方知是两广总督林大人出巡到此,因为从抬轿子的人数上就能判断出官员的等级,有四人轿,八人轿,最大的还有十六人大娇,那官员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