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心态甚至发展到了病态的程度。要么找手下的人跟踪庄樾,拍下他的一举一动,要么自己跟踪,和一个尾随的变态没什么区别。
某天,渣攻等到机会,进入了庄樾的所居之处,趁着对方不注意还偷偷地在隐蔽处放了无线针孔。然后每隔一段时间再上门拜访,把东西取走,重新放上一个新的。偏偏庄樾没有意识,被人占了多少便宜都不知道。
后来渣攻跟踪的举动暴露后,趁机表明心意,庄樾想也不想就拒绝了他,并且刻意和对方保持距离。渣攻觉得自己被抛弃了,他的真心被庄樾践踏,一时间受刺激,开始使用强迫手段占有庄樾,甚至威胁庄樾不和他在一起,他周边的人就会倒霉。
庄樾带着不甘心委身于他,苏泽也费尽心思的讨好庄樾。可是无论他怎么做,都没办法让庄樾心里起一点涟漪,那个时候的庄樾只想离这个煞笔远点。
耐心磨损的渣攻,一气之下把庄樾囚禁在了身边,锁在一个小岛别墅里,让庄樾想逃都没办法逃,天天用各种道具折磨庄樾,让他和自己一起共沉沦。遍体鳞伤的庄樾甚至有了同归于尽的念头,可惜每次都没成功,还被折磨地惨兮兮的。
直到失意的白月光忽然出现,说注意到了渣攻对自己的心意,对他也有好感。渣攻心里的天秤摇摆不定,他想要得到一直可望不可求的白月光,却又不想放开手里作为代替品的庄樾。白月光知道了庄樾的存在,心里有些不舒服,便偷偷的把庄樾放了,想让苏泽只能有自己。这种代替品没必要继续存在了。
就因为白月光自作主张的举动,才让渣攻定下心来,他要的那个人是庄樾。
亲自把人逮回来后,苏泽打断了庄樾的腿,美名其曰不想让他离开自己,以后会做他唯一的拐杖。接着毁了他的手,让他没办法长期拿这画笔,说只有这样,庄樾才会把视线放在他身上。
可能是迫于无奈,或许心里的麻木和习惯,到最后庄樾明明有了远走的机会,却还是选择了留下来,陪着一无所有的渣攻,就因为临走前渣攻在睡梦中哭着求着不要离开他。
于是两个人就这么莫名其妙的he了。
贺归吐出一口浊气。他觉得这个受不是贱,是惨,相当无比的惨。这是上辈子杀了多少人,这辈子要遭受这种神经病的折磨,折磨到产生了艹耐的斯德摩尔综合征。
情绪还没有完全酝酿,脑子里就听到“咔嚓咔嚓”的声音,系统那边似乎自得的嗑起了瓜子?
“好吃吗?”贺归无语。这真的是系统吗?贺归心里越来越觉得对方一定不是简单的机械。说是人,他倒是还相信点。
说着它还刻意再嗑了几次。
“我这次的角色该不会还是个背景板吧?难道是这个——庄樾唯一不喜欢的大概就是明宇高中那个不修边幅直男癌暴力体育老师。”贺归把看到的一句话念出来。他这次看的时候,特意把有可能是自己的角色标注下来,就这个越看越觉得像。
原身家里也算不错,父亲是开武馆的,母亲是一家花店老板,夫妻两一向很甜蜜。有两个孩子,一个作为大儿子的原身,另一个人是原身的妹妹贺媛。在父亲的教育下,原身也是打架的好手,就是脾气暴躁,一点就炸。
大四,原身交了一个女朋友,是对方主动追的他,他觉得人长得不错就答应了。原身的性子比较大男子主义,又爱疑神疑鬼,看到女朋友和异性一些暧昧的举动,就会生气。开始是一言不合就打认为在勾引自己女朋友的人,后来直接暴力自己女朋友,理智一没,要么当着面各种脸红脖子粗大吼,要么摔东西,有时候直接上手掐脖子。
事后又疯狂道歉,女朋友心里软,再加上有些害怕原身不肯分手,对她生命安全产生威胁,想慢慢的冷处理。出了社会两年,女朋友忙于工作,对原身很敷衍,再加上从交往到现在,一直不肯和原身发生身体关系。
原身又开始发神经了,觉得女朋友绝对是在外面找了男人,天天要盘查人家的手机,上公司堵人。
女朋友铁了心要分手,原身却想着哄哄就好。到了女方生日,原身买了求婚戒指和女朋友一直喜欢的品种猫咪,满怀希望的想要和对方过完一辈子,结果人家跑了,工作也辞了,手机也换了。
原身大受打击,删了所有和女朋有关的东西,天天躲在家里酗酒抽烟。
贺归闭上眼,心理的无力已经让他没办法吐槽了。
这他妈的一个个的都是什么煞笔玩意?
抛开这些,贺归比较想问一个对于他来说极其重要的问题。“子婴问你一件事情。”
“这个庄樾是不是我的小哭包?”对于这个问题,是贺归心里的一道结。
子婴表示不理解贺归为什么要纠结这种问题。
“当然。难道你会心里有了一个人后,重新喜欢上另外一个人吗?”
贺归吸完最后一口烟,抵灭。“你倒是看得透彻。”
“你说的有道理。”贺归走回卧室,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系统跑的很快,贺归站在原地,揉动太阳穴。
这算什么?这么不靠谱的吗?什么都不说清楚,很容易让人产生各种不好的猜测。这要怎么好好地睡觉?
庄樾醒来的时候,是在自己的床上。他伸手碰自己的脑袋,面带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