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玉夫人一回到紫兰轩,就连下三道命令:
第一,仙魔大战之际,城内百姓的所有粮食即日起将被高价收购,囤积于官衙之内,由官府统一配送发放,每天定时定量,违令者以抗命论罪,斩之;
第二,混天王城自即日始,城门紧闭,百姓禁止出入,违令者以奸细论罪,斩之;
第三:王城之内,所有守卫军皆受掖神刀异南殿下节制,凡不尊号令者,以谋反论罪,斩之!
命令即出,全城哗然,但凝玉夫人贤名在外,人望极高,人心嫔服,一愣之后,大家也没有异议,坦然服从。
这般地,混天王城之内,一时倒也安居乐业、太平无事、
这天晚上,掖神刀异男休息了一会,申时时分,他又突地一身甲胄,腰佩怒刀,亲自巡查一下王城的守卫情况,他在紫玉宫内外四处转悠,当他站在紫玉宫的大殿门口,巡查外围的守卫的哨位之时,他突地停下了脚步,回转身来,叫住了一个五人一组的巡逻的小分队:“你们几个给我站住!”声音亲切,甚有磁性。
巡逻小分队刷地停下了脚步,一个身材中等的中年哨巡逻兵,小跑二步,在刀异男的跟前一站,行了一礼,嘿嘿一笑,态度异常恭敬地问道:“长官,请问您有什么吩咐吗?”
刀异男双手负背,慢慢地走近巡逻兵,歪着脑袋仔细地端详了一眼那个瘦瘦的脸,既然严肃地问道:“我看你倒是挺机灵的!”
巡逻兵神色一敛,也严肃地回答:“没有异南殿下机灵!”
刀异男点点头,笑眯眯地说道:“嗯!口令没错,好好巡逻!”
巡逻兵又向刀异男行了一礼,转身归队,但还没有走上二步,只见刀光一闪,他的人头就滚在了地上。
此刻,刀异男闪电一般,又冲向剩下那四个发懵的巡逻兵,手中的弯刀,一削一撩,砍死了二个巡逻兵,左拳横击,砸碎了一个巡逻兵的脑袋,一脚临面一踹,将一个反应过来,正要反抗的一个巡逻兵一个窝心脚将对方踢的身子飞了出去,重重地砸在墙上,摔在了地上,七窍流血,身子抽搐。
刀异男连忙掏出一个冲天炮来,点燃松手,冲天炮直冲上天,在空中爆炸,释放出一个美丽的烟花来,全城示警。
冲天炮一响,紫御宫内内外外,处处都是快速移动的脚步声,人影闪烁,转瞬,有人惊呼;“有贼来袭,保护王城!”声音洪亮,在这寂静的夜晚显得那么的尖锐突兀,即而,紫御宫内内外外,就响起了呵斥声,惨吼声,拳脚的噗噗声,刀剑相击的铮铮声,一时,刀兵四起,恶斗不休。
刀异男横举着弯刀,阴沉着脸,目光凶恶,缓缓地走向那个在墙根呕血,尚未咽气的巡逻兵。
巡逻兵瞪着刀异男手中闪烁着寒芒的弯刀,一脸惊恐,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有些不甘心地嗫嚅着问道:“你是怎么,看出破绽来的?”
刀异男道:“因为你的口令不对!”
巡逻兵一愣,诧讶地道:“我说的、这套新口令,不是二个时辰之前,你亲自告诉卫兵们的吗?”
刀异男道:“因为就在半个时辰之前,我又换成新的口令了,你却不知道,这说明你那些藏匿在紫玉宫内的奸细还没来得及告诉你们,所以,你自然就是闯进来的奸细了!”
巡逻兵好奇地问:“什么新口令?”
刀异男坏笑着,缓缓地道:“我的新口令就是,我问,我看你倒是挺机灵的,而你应该回答,不,其实,我是笨蛋!”
“我*你祖宗!”
巡逻兵一怔,即而,面目狰狞,双眼喷火,怒视着刀异男,咬牙切齿地骂起来,但随即,刀光一闪,他的头便被人给斩了下来。
刀异男杀了巡逻兵,转身就向雅兰轩飞掠而去,快若流星,但飞掠过几个屋顶,数道强悍的劲气突地自四面八方向他袭来,让他避无可避,只得跃下屋顶,落在一个院子里,然后,将手中的弯刀挥出一个光罩,护住了周身,厉声呵斥:“何方鼠辈,竟敢偷袭爷爷,还不快给老子滚出来!”
几十个黑衣人自屋顶地下悄无声息地一一现身,站在四面八方,距离五丈开外,登时将刀异男为了一个严严实实,水泄不通。
一个身材矮胖,肥头大耳的中年男子越众而出,小眼眸子在眯成一条小缝的眼眶里不停地骨碌着,瞅了刀异男一眼,嘿嘿一笑,和蔼可亲地温声问道:“异男殿下,你这是要到哪里去呀?”
刀异男见到矮胖男人,一愣,即而剑眉一竖,脸有怒容,双眼喷火地瞪着对方,恨恨地道:“王金彪,你乃是一个贩履小儿,是圣君赏识你,提拔你,让你当了紫玉宫的总管,你才有了现在的得意风光,尊荣富贵,没想到你居然狼心狗肺,忘恩负义,实在该死!”
王金彪嘿嘿一笑,淡然说道:“人为财死,鸟为食亡,圣君的知遇之恩,王某自然铭记在心,但是,我为圣君一家,勤俭操持、任劳任怨地服务了一百多年,也算是报答了他老人家的恩情了,现在,有人给我谋了一个更好的前程,我干嘛不要改换门庭,另谋高就呀!”
刀异男唇角一翘,冷哼一声,凶狠地道:“是吗!你就算能谋得一个好前程,可惜你没命享用!”说罢,挥刀就向王金彪冲去。
王金彪见之,脸色大变,连忙后退,尖叫了起来:“快、快、快!快挡住他,挡住他!”声音惊惶恐惧,但他话音刚落,他的脑袋就自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