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万彻一愣,嘿嘿一笑,又道:“小姑娘,你可别答应得太早,要知道,就算你不嫌弃你师兄,可以鼓起勇气给他**伤口,但是,这样一来,你的舌头一定会沾上孽火之毒,你的舌头也一定变得红肿,若不及时处置,你不但会丧失味觉,而且,舌头变大,还会影响说话,出现口吃的现象。”
云舒儿一愣,念头一闪,嘻嘻一笑,说道:“薛伯伯,我依然愿意给我南郊哥哥治疗火毒,就算舌头中毒了也不怕,你不是说了,出现了这种情况,是可以及时处置的,只要及时处理,是不是应该没有问题呀!”
薛万彻一愣,笑着点点头。
好真诚、善良、聪敏的小姑娘啊!
秋怀慈问道:“薛神医,裹儿要是帮助南郊治疗火毒,舌头出现了病症,可有什么法子处置,以保无虞?”
薛万彻说道:“裹儿姑娘若是执意要给南公子舔舌祛毒,也不是不可以,当她每次舔舌之后,只需有人及时地扎破她的舌头,将她舌头上的毒血给吸出来,二人一起分解毒液,然后,再服下我炼制的清毒的丹药,过一阵子,二人就会没事的。”
上官怜儿连忙笑道;“我愿意与裹儿妹妹的一起救治南郊弟弟!”
薛万彻笑道:“小姑娘,给南公子祛毒只需一个女孩子就够了,而给女孩子吸毒的最好是一个男的,因为要是万一二个女子都肿胀着嘴巴,闪着大舌头,说话支支吾吾的,落下隐疾,可就嫁不了人了!”
云舒儿眉头一蹙,娇嗔地问道:“薛伯伯,你教我们治疗我南郊哥哥火毒的法子,你时而说没有问题,时而又说可能会留下隐疾,你说的法子究竟靠不靠谱呀?”
薛万彻神色一敛,严肃地说道;“小姑娘,你师兄的孽火之毒,跗骨入肌,毒中之王,根本没有治疗的万全之法,就连这个古怪的法子也是我在古书上偶尔得见,我也从来没有使用过,这法子究竟有没有效果,我也不知道,所以,我姑且说之,你们姑且听之,你们相不相信,愿不愿意承担风险,究竟要不要给你南公子治疗,你们自己决定吧!”
南郊这时连忙叫道:“师父、师姐、裹儿,我身体既然好了,你们就不用为我冒险了,我丑就丑一点,没有关系的,反正这么多年,我也一直是这个样子活过来的,我只要活着,有你们陪着,我就心满意足了,我觉得这样挺好的!”
云舒儿连忙说道:“南郊哥哥,你不要说话,只要为了让你变得更好,我绝不放过任何的机会,放弃任何的努力!”
南郊嘴唇动了一动,但终究没有说话,凝视着云舒儿的眼眸之中,登时湿润了。
薛万彻见了云舒儿对待南郊的神情,看来她那是铁定了心不畏艰难地要治疗南郊了,登时被她真挚的感情给感动了,便点了点头,自身上掏出一个白色大瓷瓶来,递给了云舒儿,笑道:“小姑娘,这个瓶子里,装了几百粒清热散瘀的丹药,足够清除你们口中的热毒了,希望你们心想事成,和顺美满!”
云舒儿连忙将瓷瓶收进了怀里,嘿嘿一笑,欢天喜地说道:“谢谢薛伯伯!”
薛万彻向秋怀慈拱手行礼,说道;“秋掌门,既然你的弟子性命无虞,而这治疗他脸上疮疤的法子,我也想出来了,至于以后你徒弟究竟能不能安然无恙,模样俊朗,那就只能听天由命了,鄙人还有要事在身,就此告辞!”
云舒儿讶然叫道:“薛伯伯,我南郊哥哥的病还没有治好,你怎么能走呢?”
薛万彻笑道;“小姑娘,你放心,你们只要遵照我的秘法,好好地治疗你的南郊哥哥,即使没有我的守候,也会安然无事的!”
秋怀慈便拿出了一颗上品灵石递给薛万彻作为酬金,笑着说道:“薛神医仁爱慈悲,济世救民,四处奔破,忙碌操劳,哪里有闲在此逗留,既然你要走,那秋某就不挽留了!”
秋怀慈说罢,师徒三人便将薛万彻恭敬地送出了爱居山。
五日过去。
月圆之夜,子夜时分,果如秋怀慈所言,南郊体内残存的孽火之毒彻底爆发,身子又剧烈地疼痛起来。
南郊这次毒气的发作非同一般,乃是他此生最后的一次毒发,也是褪体变身之机,孽火之毒若是能够彻底祛散,他就会真正地变成真正的凡人之身,要是体内的火毒凝聚不散,他即使不会变成孽火之龙,那也会半身不遂,皮肤溃烂,不人不鬼,惨不忍睹!
秋怀慈见南郊这一次毒发非常凶险,南郊疼痛难耐,意志薄弱之时,将会似颠若狂,到时候,南郊不但有可能会伤害自己,而且,对别人的安全也会构成危险,所以,南郊被秋怀慈关在了一间密室之中。
南郊躺在玉石的床上,为了防止南郊会痛苦自残,南郊的双手双脚大字一般被绑在了床头床尾,口里塞着布条。
云舒儿站在了密室的外面,自门洞里正目不转睛地盯着南郊,见南郊正在遭受着巨大的痛苦,脸上闪烁着红光,口里呜呜地嘶吼着,手掌猛扯着捆绑着手链,双脚猛蹬着脚链,身子在床上不停地扭扯着。
云舒儿见南郊口里的嘶吼之声越来越大,身子挣扎得越来越激烈,眼睛瞪得就像铜铃一样,泪水直流,且不停地瞪着密室的石门,可怜巴巴瞅向云舒儿。
云舒儿见到南郊饱受孽火之毒的摧残,越来越痛苦了,她心如刀割,*紧了拳头,咬着嘴唇,泪如雨下,在门外不停度步,犹如热锅上的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