渭思过挥舞着树枝追赶着渭宁,二人在院子里追逐嬉闹着,欢喜开心。
这般地,一会。
渭思过终于跑不动了,就停了下来,将树枝一扔,抹着一脸的汗水,喘着粗气,摆摆手,笑着叫道:“不行了,不行了,太累了,太累了,咱们歇一会,歇一会再玩!”
渭宁扔了手中的树枝,折回身来,见渭思过小脸通红,全身汗透,头发都滴水,摸摸他的脸,一脸疼爱,关心地笑道:“跑得太激烈了,累坏了吧!”
渭思过摇摇头,笑道:“没关系的,没关系的,歇一下就好了,歇一会,咱们接着玩捉强盗的好不好!”
渭宁笑着点点头。
月媚儿自屋内出来,先将手中的锦帕扔给了渭宁,吩咐道:“把儿子擦一下身子,吸吸汗水,身上湿的,冷风一吹,会生病的。”再将二套一大一小的换洗衣服,以及一个样式精致的金丝绣花的小布袋搁在院子里的木凳上,吩咐渭思过:“小子,别老想着玩,歇一歇,收收汗,带你老爹去后面的温泉里泡泡澡,待会就吃饭!”
渭宁听到老爹这个字,心里一颤,不由瞅着渭思过,心里温暖,目光怜爱。
渭思过一笑,点点头,叫道:“嗯!知道啦!”
月媚儿脸露慈笑,揉了揉儿子头顶的头发,瞥了渭宁一眼,就进了侧院的厨房,与冯黛黛准备美食去了。
渭宁拿着锦帕耐心地先将渭思过头发一一印干,吸了汗水,再将渭思过身上前后轻轻擦拭了一遍,伸手在其身上摸了一摸,探查一下,见没了汗水,笑着问道:“咱们先休息一下,还是先去泡温泉?”
渭思过将那个小布袋递给渭宁,自己一手抱来换洗衣服,一手牵住渭宁的手掌,笑道:“咱们去泡温泉,那里舒服!”
渭宁点点头,手伸过去,笑道:“把衣服给我吧!”
渭思过摇摇头,笑道:“我拿,我拿,又不重,我又不是拿不起的!”
渭宁也没有坚持,他将布袋闻了一下,一股淡淡的食物的香味,掂了掂小布袋,问道:“布袋里装着什么东西,你的零食吗?”
渭思过摇了摇头,神秘地一笑,叫道:“不是!待会你就知道了!”
渭宁就不问了,撇撇嘴巴,嘿嘿!明明就是吃的,还不肯承认,你这家伙搞什么鬼嘛!
一大一小,就说笑着,来到了后山,在一片石壁上看到了一个天然的石洞口,即将进洞。
“等等,等等,等等!”
一个声音焦急地叫喊着。
一只鹦鹉自山顶飞了下来,落在了洞口旁边一块突出来石头上,鸟头歪来歪去的,时时扑@一下翅膀,定定地瞪着着渭宁,转瞬,尖叫了起来:“不许进去,不许进去,里面有女人,里面有女人!”
鹦鹉声音没有声韵起伏,平直尖锐,很是古怪。
渭宁突地见到飞来了一只鹦鹉,仔细端详,这只鹦鹉一身色彩斑斓的羽毛,个头雄鸡一样高大,姿容优美,精神抖擞,而且,还会说话,端的新奇有趣。
渭思过歪着脑袋,瞅着鹦鹉,很认真地问道:“坏坏,温泉洞里真的有女人吗?”
坏坏点点头,笃定地叫道:“有女人,有女人,有女人!”
渭思过眉头一皱,又问追问一句:“真的,没有骗人!”
坏坏像人一样,翻了一个白眼,别过头去,抬眼望天,不耐烦地呵斥:“小子,你怎么这么啰嗦,我说有人,就是有人!”
渭宁一愣,瞅着鹦鹉那神气的样子,侧瞅着渭思过撇撇嘴巴,苦笑着摇摇头,无奈地道:“有人捷足先登了,咱们待会再来吧!”
渭思过笑着摇摇头,将衣服塞给渭宁,扯过渭宁手中的那个小布袋,解开捆绑袋口的细红绳,自袋子里倒出一些小指般大的暗黄色的坚果来。
渭思过单手捧着散发着香味的坚果,伸到鹦鹉的面前,笑问道:“坏坏,我再问你一句,里面有人吗?”
坏坏瞅着面前的坚果,眼睛发直,扑@着翅膀,在石头上兴奋地扑腾跳跃了几下,猛吞口水,连连点头,大声叫道:“没人,没人,没人!”
渭宁见到坏坏的前后反差,一愣,一时无语,心中感慨,原来是一个像人一样喜欢吃拿卡要,贪污腐败的鸟鸟啊!
渭思过确认一下,问道:“真的没人?”
鹦鹉盯着坚果,馋@横流,急不可耐,摇头尖叫:“没人,没人,真的没人,骗你就让我给野猫吃了!”
“嗯!都发毒誓了,我相信你了!”
渭思过点了点头,就在鹦鹉坏坏直勾勾的凝视之下,将坚果一颗一颗极有耐心地装进了布袋里,扎好口袋,藏进衣兜里,还拍了拍衣兜,牵着渭宁,指着石洞,说道:“咱们进去吧!”
鹦鹉坏坏眼瞅着渭思过又将坚果收了回去,没给它吃,有些懵逼,待得回过神来,飞到渭思过面前,挡住了渭思过,惊诧地问道:“等等等等,小过过,你怎么把坚果收起来了,你不是拿来给我吃的吗?”
渭思过摇了摇头,一本正经地道:“不是!”
鹦鹉坏坏一愣,急了,气势汹汹地叫嚷了起来:“你不是给我吃的,那你拿出来在我面前显摆什么?”
渭思过嘻嘻一笑,笑得很坏,说道:“坏坏,我听说你吃过各种各样的坚果,对坚果的品种是如数家珍,无所不知,我刚才只是将这些坚果拿来给你辨认一下,让你给我瞅瞅,我的这些坚果究竟是个什么品种,是不是稀罕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