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琛笑了,对容疏狂道:“你不管管?”
容疏狂瞪他一眼,都是他长得太好看了!
“公子别收她的,收我的!我这香草也是才摘的!”另一位小姐也领着自家的丫鬟挤了过来:“奴家小名兰芝。”
眼瞅着周围的小姐越凑越多,容疏狂怒了:“不行!他是有妇之夫!谁敢肖想我男人!”
容琛这回满意了,把容疏狂揽在了怀里笑得心花怒放:“家有悍妻在下不敢收。”
悍妻!容疏狂气得嘴角直抽抽,伸手捏了一把容琛的腰,哼!
“什么呀……”周围的人都兴致缺缺地散开了:“没挂彩绳还以为没娶亲呢!”
还有这么一说?容疏狂登时回身钻进了卖彩绳的摊位:“老板!我要学这个,您教教我呗!”
看着她认真地挑选彩绳,认真地请教,容琛觉得心里好像有什么东西快要满溢出来了,真好,他脸上的笑意忍都忍不住,他是不是也应该回送她些什么呢?他左右看看去了隔壁的摊位。
容疏狂卯足了劲要把彩绳编好,一步一步问地细致,老板瞧她是新手忍不住劝道:“姑娘啊,才开始了别心急,这‘双七彩绳’可不好编,这几年没人能编成,咱先编个简单点的。”
“没事老板,您先教,我看着呢。”容疏狂催促道,她就不信她编不好!她男人就要戴最好的!
“好好好,”老板没法子,只能一种花型一种花型地教:“姑娘你看好了啊!”
容疏狂虽然从来没干过女红,但悟性不错,编起来还挺顺手,很快就把七种不同的花型给学会了。
老板也惊了,把手头的绳子都往她面前推了推:“姑娘这手艺都可以出师了啊。”
容疏狂不好意思地笑笑,手下更谨慎了。
也不知道编了多久,彩绳大致的样貌终于出现了,容疏狂从来没做过这样的事,心中还有些小窃喜。只一根彩绳光溜溜的挂在腰间多难看啊,容疏狂想问问容琛身上有什么能串起来的,一抬头,周围都是凑热闹的姑娘,容琛早已不见人影了,什么嘛,她扁扁嘴。
在自己怀里摸索了半天只摸出了一块自己的玉佩,她狠了狠心,把玉佩上原先的绳子剪断了,然后系在了才编的彩绳上,看起来还不错,容疏狂埋头接着编剩下的。
她还在玉佩下面挽了一个七彩同心结,完工的时候别提有多骄傲了:“老板!我完成了!”
她这一嗓子吸引了周围一众姑娘的围观,老板凑近研究一番惊叹道:“诶呀!真是‘双七彩绳’!这还有个七彩的同心结呢!”
“真的啊!你看看!凑足了七种花型呢!”周围的姑娘也感觉颇为新奇。
老板倒也说话算话:“姑娘这‘双七彩绳’算是编好了,我这摊子小,你看看有什么想要的?”
容疏狂打量一番,觉得那琉璃瓶模样精致:“老板,这里面是什么?”
“哦,小姐可真有眼光!这是商国苗疆产的贡品彩璃,里面装的是苗疆特有的奇香!”老板介绍道。
商国苗疆的奇香?她怎么没听说过?容疏狂扒开盖子嗅了嗅,霍!她被呛了一口,真的特别香,不过味道好像有些熟悉,特别像产自苗疆的熄萝草,被香的都有些晕了,她连忙把盖子给盖上了:“那就这个吧,谢谢老板!生意兴隆哈!”
钻出了编彩绳的摊子容疏狂站在人海中有些发懵,容琛也不知道去哪里了,她怎么找啊?
忽然有人从她身后轻轻蒙住了她的眼睛,语气柔和又含着笑:“姑娘在找哪家的公子啊?”
容疏狂的嘴角也弯起来了:“我找……你啊。”
容琛放开了捂她眼睛的手笑着问道:“编好了?”
“嗯嗯嗯!”容疏狂扭过来面对着他,像邀功一样把编好的彩绳举在他面前:“你看!容家出品,独一无二!”
那坠着的玉佩也精致极了,隐隐还刻着个“慕”字,编的彩绳一看就是极为用心的,七色七花,还有个七色同心结,容琛看了心中欢喜,也伸出了自己的手:“我这也是容家出品,独一无二。”
他的掌上静静躺着枚桃木簪子,芙蓉并蒂,鸾凤和鸣,痕迹看起来像是新刻的。
天呐,容疏狂惊讶问道:“你才刻的?好漂亮。”
“投我以木桃,报之以琼瑶。”容琛指了指她手中的彩绳笑道:“快给我戴上。”
说不感动是假的,容琛乃是楚国尊贵的世子,很多事不需他亲自动手,更别提给一个姑娘刻簪子了,容疏狂忙点点头,低头给他系上彩绳,趁势吸了吸鼻子。
容琛趁着她低头,正好将簪子插进了她的头发里,他呢喃道:“好看。”
“你也好看。”容疏狂欣赏了一番自己编的彩绳笑道,然后她把自己的手递给他:“走吧,我们接着逛!”
“嗯。”容琛握住了她的手接着往前走,她的手小小的软软的,握在手里正正好。
“啊!那边是什么!”容疏狂晃了晃两人握在一起的手:“好可爱啊!”
容琛顺着她的目光看去,见不远处的小摊上整齐地码放着一盆一盆小盆栽,小盆里的嫩芽用彩色丝带系着,看起来生机勃勃,他笑了笑拉着容疏狂走了过去:“要看这个么?”
真的好可爱啊,盆栽旁边还有蜡制的玩偶,有小孩子睡觉的小孩子嬉闹的,容疏狂没忍住伸手戳了戳:“老板这个怎么卖啊?”
老板是个会察言观色的主,见她身边还跟着位衣着不凡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