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雷雨好像没打算要停掉的意思,天渐渐暗了下来,闪电一闪而过,紧接的是“轰隆隆”雷鸣声,雨拍打着地面,发出“沙啦沙啦”的声音。
吃过晚饭,苏璟翃和苏瑾厹在桌子上又把玩起围棋,仓鼠线绒则是在苏瑾厹肩上看着兄妹二人下围棋,苏致平坐在内堂里抽着烟看着前几日的光明日报。
“咣咣咣”又是砸门声响起,苏璟翃不耐烦的下了一子棋后,朝门口喊道:“来啦,来啦。”
苏致平则是听到砸门声忐忑不安的走了出来,正当苏璟翃开出一小门缝时,从外面冒出一张红色无脸面具,吓得苏璟翃把门“啪”的一声,又重重关了起来。
“小厹厹,这是什么气,我毛都竖起来了。”苏瑾厹对苏璟翃这反常的举动感到奇怪,正想走向门口忽然站在肩上的仓鼠线绒站直全身哆嗦起来,苏瑾厹担心用手抓下仓鼠线绒询问道:“怎么了。”
只见仓鼠线绒在苏瑾厹手里全身发抖,咬嘴说出:“邪……邪气。”仓鼠线绒说罢“咻”的一声从苏瑾厹手里消失,茫然的苏瑾厹站在苏璟翃身后,望了望门外,她隐约感觉得到亦正亦邪的邪气。
苏致平隐约感觉到熟悉的异气,快步跑到门口,一把就把苏璟翃推到一旁打开了门,门外站的是一名身着白色异服看似十六七岁的少年,少年没有穿任何防雨具,却好像有无形的光环围在他身上,任雨水怎么拍打也打不到他身上一般。
“七爷,墨云前来报道……。”少年看到开门的是苏致平,用带着沙哑的声音道,只见苏致平笑着点了点头,说:“小墨,可算来啦,快……,快进来。”说罢让出了门口,示意这位叫墨云的少年进屋,墨云走进门的那刹那,雨水被挡在了门外。
兄妹俩站在收银台旁发呆,望着这个不速之客,他们认为,就是这个人,使他们的七叔陷入危险之中,墨云出于礼貌,向兄妹俩二人点了点头,表示礼节。
苏致平清楚兄妹俩所想没等墨云开口,道:“小墨呀,就你来,老康和“天赤”人呢?”边说边示意墨云进入了内堂。
“哥,你听,有沙沙声。”苏瑾厹附耳向苏璟翃小声询问,苏璟翃拍了拍她的脑袋回道:“听到了,雨声,我去泡茶……。”说罢,跟在苏致平后面进入了内堂,苏瑾厹看了看外面的雨,关上了门,坐在铺前客桌上守着。
“其实我们一周前就过来了,我和“天赤”如约碰面,却被十夜的人跟踪,在过来之前,大家有交了手,“天赤”让我领着他的面具先过来。”
墨云坐下眉头紧锁回忆着,苏致平心说:“一周前,那不正是案发时。”心说罢接过墨云交来的红色面具仔细研究起来:“能拖住“天赤”的,不是狸就是凤。”
墨云嘴角微微一笑,说:“是凤。”苏致平见终于守到人,压在心里的那股不安也总算放下,笑道:“听说这狸和凤向来是形影不离的,怎么这会就分开了,哈哈。”
墨云以微笑抱以回应,苏璟翃则是一脸生疑的坐在苏致平身旁,他总感觉这墨云不对劲,可是又说不上哪里不对,“你先坐,我去把剑拿下给你。”苏致平说罢站起准备离开内堂,见那墨云点了点头,苏致平离开内堂走上了房间。
苏璟翃看苏致平出去,向墨云搭起话来:“不知墨兄,是那结界幻灭师墨氏家人吗?”那墨云放下茶杯一脸自豪道:“是的,在下正是“墨菲”门下第三弟子,墨菲是我伯母。”
见墨云回答得朗朗上口,试探说出:“那你不是子书的堂弟了?”只见那墨云笑着顿了顿,说:“呵呵……正是。”见那墨云不确定自己的问题,苏璟翃心说:“墨子书自父母双亡没多久就被祖母抱到这魊界生活,而且到现在还是保密的存在,别说是有血缘关系的亲伯父母,就连那本族家老们都得保密,更何况是比墨子书还小的墨云……。”
“聊什么这么开心呐。”苏致平抱着黑色长盒子进入了内堂向众人笑道。
坐在外堂外的苏瑾厹见苏致平抱着长盒子进入内堂,喃喃自说:“反正这人都来了,守在外头也无用,还不如去看看那黑色盒子是什么来头。”
说罢,苏瑾厹站起身准备走向内堂,打开帘帐一看,发现里屋没人,又望了望身后,面露惊讶心里暗骂起来:“这人都上哪了,不对呀,七叔才刚进去呀。”苏瑾厹眉头紧锁急忙跑向门口,门口像似被什么东西堵在外头一般,任由她怎么敲打都打不开,从门上花窗望向门外,雨水竟停在半空中,心说:“不妙,中了术。”
内堂里苏致平兴高采烈坐在苏璟翃身旁看向墨云,说:“小墨,许久不见你,你丫长高了。”那墨云只是笑了笑,眼睛却不时围着盒子转。
苏璟翃附在苏致平耳边小声说出声:“七叔,你确定这个真是墨云吗。”
“这异气,是他的准没错。”面对苏璟翃这无理的质疑苏致平皱起眉头,说:“你丫要不给我老老实实坐着,要不就出去。”好心提醒却被当狗咬,苏璟翃一脸不爽地撅起嘴坐得笔直起来。
苏致平见苏璟翃耍起脾气,翻了翻白眼,转过头微笑看向墨云伸出盒子:“小墨呀……,你看看,这把剑的邪气是不是已经冲出封印了。”
只见墨云缓缓接过盒子并放在茶几上,小心翼翼的打开盒子,并把生了锈的青铜剑取了出来,墨云眼睛泛出紫光:“此封印将在明日午时解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