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致平办公室内,聂鹄沣坐在客椅上喝着茶,苏致平正忙着收拾昨天方姐放在他桌子上的卷宗,和待审批的文件。
“笃笃笃”,门被敲响,苏致平不耐烦的朝门口喊道:“请进……。”
进门椅上喝茶的聂鹄沣向苏致平道:“局长,我一会再来。”苏致平看了一眼聂鹄沣,墨子书有所顾忌正准备退出门口,却被苏致平叫住:“无妨……,进来吧。”
墨子书见苏致平既已发话,便关上办公室的门,经过聂鹄沣时心说:“自进入警署三年,便时常遇见过这些身着异服的人,直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些人是做什么的,莫不是操纵这腐政的幕后者?”
来到苏致平办公桌前,拿出之前写的申请,放在苏致平办公桌上,苏致平把卷宗放下,拿起:“这不是已经转到刑侦部了吗,怎么又申请。”
墨子书站得笔直回道:“请局长批示。”
“子书,你回去吧,这个案子已经结了。”苏致平叹了叹气提醒不满苏致平这样草草结案怒道:“既然已经结,为什么不出报告。”苏致平用余光看了一眼聂鹄沣,只见那聂鹄沣还在若无其事的喝着茶。
“子书,这个申请我先留下,事情若有进展,我再派人通知你。”苏致平最受不了墨子书的固执,下了驱逐令,然后挥了挥手,示意知道有客在,不便再纠缠下去,无奈站直行了行礼,关上门出去了。
聂鹄沣又喝了口茶冷冷道:“异者凡身,不是种子就是封身。”
苏致平诧异心说:“老夫人的封身术,无人能及更是无人能看出,这“天赤”年纪轻轻,竟已经有如此能力了。”苏致平打起圆场坐到客椅上向聂鹄沣解释起来:“此人是我一友人的儿子,平日里最缠人,但也是最努力的。”。
“七爷,给你带来困扰我很抱歉,只是当时面对的不只是狸,还有凤……。聂鹄沣这话一出,苏致平一脸懵然,分不清聂鹄沣说的是尸块案还是墨云的事,安慰说:“哪里的话,如果不是“天赤”您及时相救,我和我侄子……,也许……,也许我今天就不会有命坐在这里了,哈哈。”
聂鹄沣面露严肃望向苏致平,说:“他……,你或许应该相信相信他……。”苏致平明白聂鹄沣说的意思,其实就是希望他能多相信一点苏璟翃,笑道:“是是,那是……,哈哈。”
聂鹄沣放下茶杯,拿出一块红色玉石放在茶几上,玉石延升开来,变大转薄,幻化成一个红色无脸面具,聂鹄沣冷冷道:“七爷,您要的答案全在这里,希望你日后能做我的后应。”聂鹄沣说罢在桌上又摆放出一个红色精致的通话牌。
苏致平心说:“原来说的有事相求,是指这个。”心说罢缓缓说出声:“这……后应自然是没问题,谁让我是组织里的人呢。”只见聂鹄沣深坐靠向椅后,说:“我希望你能以自己的身份去做这个后应。”
苏致平对聂鹄沣这个问题感到疑惑心说:“看这天赤的意思,看来天馗为首的四大家族已经开始出现裂缝……。”暗示道:“这……我一直都是自己。”
“既然如此,那就麻烦你了……。”聂鹄沣似乎明白苏致平的暗示,说罢起身准备离开。
“可是您接下来要去哪里。”面对苏致平的询问,聂鹄沣没有多说,只说会离开几日,便起身离开了。
办公室里苏致平坐在客椅上瞪着那红色无脸面具及通话牌发着呆,每个家族都有不同图案的通话牌,通话牌以超凡的异气做为媒介,达到灵意相通的效果,苏致平把通话牌翻到后面,后面浮起“苏致平”,三个古字,如果不是苏致平本人拿,这个牌等于是摆设品。
苏致平这才想起那把“青溟剑”花了四百银元的事,“青溟剑”被聂鹄沣收了去,无疑是白送给他了,苏致平不禁低头感慨起来:“这怎么说得出口。”
苏致平不明白“青溟剑”既已择主,那他的任务算得上是完成还是没完成,心说:“应该不是那栁氏梵天要求“天赤”去完成“青溟剑”这个任务的,还有这“天赤”昨天和那聂骐沣有说,接下来的事情由他自己查下去,看样子他的出现仅仅只是巧合,既然另有计划,为何还要过来接下这个任务,让自己做这个后应的目的又是什么,和他即将调查的事情有关吗?”
“没弄清事情原委就答应做了这个后应,真应该回绝他的,“天赤”昨天说自从墨云失踪后就一直跟踪十夜……,墨云失踪又是多久之前的事,为什么组织那边既然已经知道墨云失踪的消息却还同意他的蝶文,还是说组织那边根本不知道……。”
苏致平越想,头越痛,他坐下仰起头叹出声来:“这都什么事啊……。”
“吱”办公室门打开,芳姐走了进来问道:“局长,慕容部长已经在门外,是否请她进来。”
“喔……,请她进来吧。”苏致平坐直起,话间把通话牌收了起来,没等芳姐出去,慕容雪已经走了进来,只见她到处望了望,苏致平知道她想找什么,说:“人已经走了,你坐吧……。”
见俩人要商谈,芳姐很识趣的关上了门。
慕容雪还是一副冷傲的脸坐了下来:“人都不在,还喊我来作甚?”苏致平明知道面对慕容雪就是热屁股贴冷脸,如果不是前有墨子书,后有案件,这两个大压力,他就是有百般个不情愿都不想面对这个女人。
“这是“天赤”留下的,对你那个案子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