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罪恶的“救赎”
程教授与李庆兰有了“关系”之后,并没有刻意回避什么,反而与李庆兰更亲近了。他说,在他的朋友圈中,好多人都有情人,认为他们这层关系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
李庆兰开始还有些彷徨,后来觉得受到导师的“恩宠”也不是什么坏事,最少她的虚荣心在同学中得到了满足。
所以到了后来,李庆兰再也无力拒绝程教授的甜言蜜语,竟然认为能被一个自己崇拜的男人“需要”着,也是一件愉快的事情!
程教授则经常对李庆兰进行个别辅导,在一起享受着男女之情的快乐。李庆兰则像一朵被营养滋润的花,一下子破蕾而出,慢慢绽放开来。
每当李庆兰与导师亲昵过后,李庆兰就会想到男友,内心升起犯罪感。她几次拿定主意,想要抽身而退。可是一面对程教授的温情和承诺,她又迷失了自己……
李庆兰终于等到了研究生考试。在程教授的“重点”辅导下,她顺利通过考试,名副其实成了程教授的“特招”门生。
李庆兰读研以后,也曾想摆脱程教授,但毕竟她在学校里,两人低头不见抬头见,所以两人之间的孽情根本没法彻底了断,他们始终保持着若即若离的暧昧关系。
有一段时间,李庆兰一度难以自拔,想到自己连“第一次”都给了程教授,希望与他能有个结果。
两人一次亲昵过后,程教授将2000元现金偷偷塞进李庆兰的包里。李庆兰觉得这种感觉很不好,不想要这些钱。
程教授说,女人花男人的钱是应该的。李庆兰生气地说:“女人随便花男人的钱算什么?我们这样下去算什么呢?我已经无颜面对男友了,你要真心对我好,就离婚娶了我,我不介意你结过婚……”
程教授说他是不会离婚的,并认为现在这个样子就挺好。
李庆兰失望了,她有心回避导师,可是人在屋檐下,哪能不低头啊!不过,她对导师的态度发生了变化,不再像以前那样随叫随到了。她对自己的行为产生了厌恶的情绪,不愿意再像“妓女”那样生活了。
有一回,程教授从外地出差回来,让李庆兰到他家里去。
李庆兰知道他需要什么,便说:“我们算什么?是师生还是情侣?如果你不能回答,那我们去问问校长吧。既然你想把我毁了,你也好不到哪里去!”
程教授听明白了李庆兰的话外之音,其实他除了想玩弄李庆兰的感情外,大抵上也算得上是一个好人。既然“交易”结束了,他也得适可而止了。
李庆兰与程教授发生不正当关系之后,她对男友的感情变得没有自信了,担心男友知道内情后,会给他们的感情蒙上一层阴影。以前,她有一种投入男友怀抱的热望。后来,她与男友的感情发生了微妙的变化,每当男友提出那种“需要”的想法时,她总以学习为由拒绝,说要把最美好的时刻留到洞房花烛夜。
其实,不是李庆兰不想越过那道坎,而是害怕男友识破真相后离开自己!
李庆兰完成硕士学业,被安排在深圳一家合资企业工作。当年10月,李庆兰与男友刘先刚结为夫妻。
新婚之夜,李庆兰在不安和忧虑中度过。让她万万没有想到的是,刘先刚竟然还是个“处男”,而且有轻微的包茎。
两人激情过后,刘先刚发现yīn_jīng出血、红肿,既有快感又很痛苦,两人弄得十分尴尬。李庆兰提心吊胆的新婚之夜,就这样蒙混过关了。
婚后不久,刘先刚在单位推行的优化组合中,不接受新安排的工作岗位,干脆辞职“买断”。他利用老婆在外企负责香港区贸易的优势,筹资注册了一家公司,自己当老板做生意。李庆兰对丈夫下海经商也给予大力支持,常把单位消化不完的单子交给丈夫做,夫妻俩珠联璧合,很快就发达起来。他们在深圳加入有房有车一簇后,李庆兰还一次性给家里50万元,让母亲和继父住进了楼房,枕着存款安度晚年。
有一年春节,李庆兰随丈夫去婆家过年。婆婆拉着她的手说:“刚仔娶了你这个能干、漂亮的媳妇,是我家的福分。你们年龄不小了,事业也做得这么大,该生个孩子了。”
婆婆提到孩子,李庆兰心里也很郁闷:他们一直没有采取避孕措施,怎么就没有怀孕呢?
事后,李庆兰随丈夫一起去医院做检查。刘先刚生育能力正常,问题出在李庆兰身上!不知内情的妇科医生,口无遮拦地对小两口说:“从检查结果看,女方因长期口服避孕药,损伤了卵巢的部分功能,从而导致不孕……”
医生一语道破天机,李庆兰与丈夫顿时面面相觑,他们各怀心思逃离了医院。李庆兰与导师的那段孽情,就这样让丈夫知道了!
刘先刚仿佛受到奇耻大辱,无法接受妻子背叛感情的事实。他的情绪变得十分消沉,开始酗酒、晚归,后来干脆不回家,与妻子分居。
丈夫的冷漠,让李庆兰欲哭无泪。
因为刘先刚公司的生意离不开李庆兰的照顾,他犹豫再三也没有选择离婚。但他又不愿意与妻子生活在一起,只要他们名义上还是夫妻,公司的生意伙伴就不会离他而去。李庆兰觉得有愧于丈夫,在婚姻生活上也只有听之任之了。
这年7月,李庆兰的妹妹李胜兰从宜春工业学校毕业后,直接来到深圳投奔姐姐。李庆兰将她临时安排在一个业务往来单位,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