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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喊声,陈国江知道喊话的是老村长,但他感到疑惑,心想,老村长说安全了,说明前头没什么危险,没危险就说明不可能存在僵尸,但匪尔却说遭遇了僵尸,还交火死了几个人。
难道,她是在撒谎;她之所以这么说,纯粹是用来吓唬人的。但她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刚才,假如动起手来,这帮人获胜是板上钉钉的事情,但他们却选择了谈判与合作。
但如果他们没有撒谎,那么,老村长说的安全了是什么意思;难不成,老村长走的是别的道,没有遇上那些东西。
疑惑间,老村长带着两个村民走了过来。当老村长看到陈国江他们竟跟一伙陌生人在一起时,觉得意外,他将陈国江拉到一边,问这些人是什么人。
陈国江回答,这些就是他在追踪的嫌犯。
老村长更觉得糊涂,看情形,那些人不像是被逮捕了,因为,被逮捕的人不可能还拿着武器的。
他不解地问陈国江,究竟是怎么回事。
陈国江把与那伙人合作的事情简要说了一遍,说完,问老村长有没有遇上不寻常的事。
“没有。”老村长回答得很干脆,说,“这里除了黑一点凉一些,其他倒也没什么。”
陈国江更肯定老村长与那伙人走的不是同一条道,他小声对老村长说:“这些人的武器与人数都占有绝对优势,真要是闹翻,结果对咱们不利。既然,他们要与咱们合作,那咱们就走一步看一步,看看接下来的情况再说。”
老村长听了不以为意地说,如果由他的村民来对付这伙歹徒,想要擒住是十拿九稳的事。
“别。”陈国江强调,“老村长,我担心的倒不是这帮嫌犯,而是他们提到的僵尸。”
“呵呵。”老村长笑着说,“公安同志,您相信这世上有这东西。”
陈国江一本正经地解释:“不是相信,是担心。担心他们说的僵尸会是一种凶悍的生物。您想想,就算现在制服这帮嫌犯真如您说的那样是轻而易举的事,但过会要是真遇上可怕的事物,既要忙着应付,又要提防这些人乘乱反戈。我怕顾此失彼啊。”
老村长觉得这话有些道理,就说,一切按陈国江说的去做。
两人来到众人跟前,陈国江把老村长介绍给了刘甦鹃他们,说,老村长的族人来自本地一个村落,此处是埋葬他们先祖的所在,有老村长的帮助,安全返回地面的几率会增加不少。
刘甦鹃他们对民族礼节略知一二,当下,按照维族人的习惯向老村长施礼问好。
客套几句之后,火炮将话头扯到了僵尸身上,问村长,有没有遇上那些恐怖的东西。
就像此前回答陈国江那样,老村长很肯定地说,没见到僵尸,也没遇上别的凶悍生物。
“没有?”火炮听了感到疑惑,说,“怎么可能?刚才我们明明遇上了,还交了火折了几名兄弟呢。”
陈国江说:“有可能你们走的不是同一条道。”
“不会!”铁八爷开了口,他说,“这里到古城只有一条道,没其他岔路。”
陈国江觉得有点糊涂,心想,如果真如铁八爷说的,这里到古城只有一条道,并且,他们真的遭遇了僵尸,那么,两帮人不可能一伙遇上了而另一伙没有遇上,除非……
他拿疑惑的目光看了看平静如水的匪尔,又望了望堆着面具似的笑容的老村长,一个念头悄悄浮现在他的脑海里。
撒谎,一定是有人在撒谎。
不管究竟存不存在僵尸,匪尔与老村长之间一定有个人隐瞒了事实。
是嫌犯在故布迷阵吗,应该不是,因为,这样的可能性此前已经排除。
那么,是老村长在故意弯曲事实吗,也没可能,假如僵尸真的存在,老头子怎能毫发无损的在僵尸堆里出入自如呢。
众多的疑问在轰炸他的脑细胞,这个有着丰富刑侦经验的老警员,觉得太阳穴隐隐作痛,对于眼下急需弄清楚的事情,他却毫无头绪。
老村长见他满脸疑云的样子,知道他在想些什么,大声说道:“到底有没有僵尸,去看一看不就知道了。”
他说得镇定自若,看不出半点撒谎的迹象,在衡量谁在撒谎的问题上,陈国江心里的天平不由偏向了老村长一边。
火炮听了却脸色不好看了,他说:“还要去看?那些东西是打不死的,去等于送死。要去你去,反正你这么大岁数了,说不定,那些僵尸有尊老爱幼的习惯,不但不碰你,还陪你喝茶唠嗑。我们还不想赶着去投胎。”说着,话锋一转,征询一直没出声的刘甦鹃的意见,“猫姐,您给拿个主意,我们是这就回去还是怎么着。这地方待久了准没好结果。”言下之意是在提醒刘甦鹃,此地凶险,返回到外头去才是正道。
火炮满以为刘甦鹃会同意他的观点,但他没料到的是,刘甦鹃稍作思考便作出了决定,决定跟老村长一起返回刚才遇到僵尸的地方。
火炮一脸诧异地看着刘甦鹃说:“我说猫姐,您可得想明白喽,那些僵尸可不是吃素的。”他以为刘甦鹃是一时糊涂做出了错误的决定。
其实,刘甦鹃心里有她的如意算盘。
她想,自己大老远跑来沙漠,目的是为了鬼眼天坑里的宝藏,假如现在就回去,岂不无功而返。
难道,要等下一次神眼沙暴出现再下天坑吗,别说这样的沙暴猴年马月才出现一次,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