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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甦鹃见状,知道火炮心里烦躁,就对他说:“你呀,就是耐不住性子。你想想,既然是藏宝的地方,肯定很隐蔽。难找,是不是?难找就对了。假如轻而易举就能找到,保不准,宝藏早就让别人取走了。”
这话很好地解开了火炮的心结,他笑着对刘甦鹃说:“呵呵,我这不是着急嘛。得,我呀,听猫姐您的。”说着,朝一帮手下大声说,“兄弟们。宝贝就在眼前,大伙打起精神来,好好找。等找着了,猫姐不会亏待咱们的。”
发财是这帮人的目的,听火炮说宝贝就在此处,都兴奋起来,纷纷表示,一切任凭猫姐差遣。
说干就干,几十号人分成若干组,在断垣残壁里东翻翻西找找,折腾了半个多钟头之后,却依旧不见宝贝的踪影。
火炮又沉不住气了,对刘甦鹃说,肯定没找对地方。
原本信心满满的刘甦鹃,见遍寻不见宝藏的踪迹,心里也没了方向,他问铁八爷,是不是真找错地方了。
铁八爷却不这么认为,说:“或许,东西就藏在这些破房子的底下。要不这样,今天哪,咱就不找了,先安营扎寨找个过夜的地方,等休息好了再仔细找找,看看有没有暗门通道什么的。”
刘甦鹃见时间也不早,就让众人找个能过夜的地方。
片刻之后,他们在废墟里找了块空地,简单打扫了一下,铺上地毯生起了火堆,一帮人围着火堆吃着干粮喝着水,聊起事情来。
沙漠的夜寒冷刺骨,阵阵的冷风将成吨的黄沙卷入发掘现场的天坑,这里,已经没了天坑的形状,勉强可以辨认得出的,是一块宽约十来米凹陷下去的沙地。
离天坑不远的地方,有几根木头桩子孤零零地扎根在黄沙中,这些桩子似乎在证明此地曾有过帐篷,有过飘着肉香的烤炉,有过数十个男男女女。
然而,这一切已经不复存在了,导致这里被废弃的原因是一场风暴,一场可以毁灭一切的大沙暴。
木桩边,有几个人在低声交谈,他们的肩上背着枪。
几分钟后,这些人朝着大沙丘的方向去了。
晚上八点光景,古城广场上一片寂静,横七竖八躺着的人们,由于疲乏都进入了梦乡。
李成博睡得很不踏实,过去的三个小时里,他都是在辗转反侧中度过的。
尽管他属于高智商多肉动物,但平常习惯了软和的厚床垫,现在,躺在硬邦邦的铜地板上,浑身上下都觉得不得劲。
模模糊糊中,有人从身边经过,尽管轻手轻脚的,但还是让他觉察到了。
应该是谁憋不住尿,起来小解去了吧。
他下意识睁开眼,隐约看见一个熟悉的身影消失在一间铜鼎似的房子前。那是陈国江。
奇怪,他去放死人的屋子里干吗。
李成博心头立时弥漫开厚厚的疑云。他半坐起身子,想把陈国江去了死人屋的事情告诉周文,但看见周文睡得正香,就放弃了念头。
要不,我去瞄上一眼,看看这个陈队到底在干什么。
他这么想着,缓缓地站起身,蹑手蹑脚绕过熟睡中的同伴,向着泛着古铜色的房子走了过去。
等靠近了,屋子里两个人的对话透过门缝撞进了他的耳朵,那是一男一女在交谈,声音很低,看得出,说话的人不想其他人听到他们谈话的内容。
奇怪,大半夜的陈队会跟谁在一起呢。
李成博心里嘀咕着,他凑到门缝跟前眯缝着眼往里看。
屋子里光线昏暗,到处灰蒙蒙的。他凝神静气看了好一会,只看到两个模糊的人影。
这两人尽管在低声说话,但身子却无任何动作,就像两尊雕像。
李成博心里的疑云更浓了。他想,奇怪了,如果是谈事情,为什么非得选这么个阴森的地方。难道……
忽然,两个让他感到不舒服的字出现在他脑海中,阴谋。
对,只能是阴谋!如果不是阴谋,为什么不能在大庭广众之下公开谈论;如果不是阴谋,为什么要在众人熟睡之后偷偷溜来这个专门放置死人的屋子低声交谈。
他仿佛已经认定一个阴谋计划正在实施,而参与的一方却有着与阴谋不相符的身份,那是一个警察,一名老警员,此人便是陈国江。他想,参与阴谋计划的另外一方,也就是屋里那个女人是谁;会不会……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个人的影子。
那是一个长相姣好的女孩,尽管李成博目前还不知道这人的底细,但他清晰地记得,陈国江在跟这个女人道别时那关怀的表情。
应该是她,是那个跟嫌犯在一起的女子。
李成博几乎敢肯定,屋里的那个女人就是嫌犯里的一员,那个叫做匪尔的女人。
为了证实他的猜测,他努力睁大眼睛去看屋里的两个人。
就在这个时候,一个男人的声音在他身后冷不丁响起,同时,有一只手在他的肩膀上轻轻地拍了一下。
那声音尽管压得很低,拍在他肩膀上的手也没用多大劲,但也足够吓得他一个踉跄差点撞开房子的门栽进屋里去。
那个声音说:“土专家,你在干什么呢?”
李成博熟悉这个声音,他不用回头看,也知道站在他背后的一定是周文。
“我靠,你这是想吓死我呀。”李成博回过头,等看清楚背后站着的的确是周文之后,捂着狂跳的心脏用埋怨的口吻说。
周文见状,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