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乃鲜卑东部王族,素哈哈木耳大人麾下先锋将~风吹裤衩屁屁凉。此次奉族长之命,陪同我家少主前来追寻族内逃犯,还望尔打开城门,给予方便,来日我等必然重谢。”
汉家抱拳、拱手的社交礼仪,在这个身高九尺,腰粗臀肥的外族大汉身上,怎么做,怎么不协调,沐猴而冠,给人一种滑稽的感觉。
“这位裤衩屁屁凉将军,我大汉乃礼仪之邦,素与草原各族友好相交,也非常欢迎东部的鲜卑朋友。但,贵族来者众多,于理不合。我等乃是臣属,守城有责,无权凯越制度。不如这样吧,由贵族挑选几位勇士携带画像进城,我军提供线索和一队士兵进行协助,帮助贵族抓捕逃犯。如此,当不伤得贵我两族友谊,将军意下如何?”眯着小眼睛的钱多多,得到老爷子授意,挺身上前说道,语带棉针。
“如此,诸位是不给我父王面子了?你是何人,可曾想过此话的后果?你的话可曾问过我身后30000大鲜卑的勇士,他们同不同意?”眼看扯皮没啥效果,年纪轻轻的白袍鲜卑忍不住跃马上前叫嚣道。
“呼、哈”。配合此人的威胁论,鲜卑30000大军集体持兵器上前一步,顿时一阵地面颤动,吓坏不少胆小的士兵,给汉军带来骚动,气势顿时减弱不少。
汉军怯弱的表现,惹得白袍鲜卑仰头捧腹,哈哈大笑。
兵对兵,将对将,看到对面‘正主’出来了。同时,也涉及到了开不开打的主要问题,钱多多没得老爷子授意,不敢擅言。于是只得以眼神求助老爷子,退下身去。
老爷子当然不会让钱多多失望,微微点头后便上前一步:
“我乃大汉上谷太守翟恩堂,城下,乳臭未干的小子是何人?可曾戒奶了没?”
“哈哈……”谁也没有想到,平时认真严肃的老爷子,在这种场合下,第一句话竟然是喊人家主将小屁孩子。虽然听其声、看其脸,的确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年,但好歹人家也是30000万大军的主将啊在场的,除了老爷子,谁敢这么喊?于是乎,城里城外,都被老爷子这一顿突如其来的恶搞,搞的爆笑不止。
“笑,笑,笑,笑个屁。你这该死的老头子,小王要杀了你!”鲜卑小王子被嘲笑的脸红怒斥,急红了眼,大声咆哮道。
“小家伙,老夫纵横沙场的时候,你恐怕还在女人的肚子里酝酿呢。想杀老夫?你癞蛤蟆打哈欠~口气倒不小。来、来、来……老夫就站在这里,你杀一个我看看?”
“你,你。”鲜卑小王子气的是一佛跳墙,二佛生天,眼看就要下令渡溪攻城。突一声传来:
“少主且慢,莫要中计。我等远道而来,大军既未曾休整,也未多造攻城器械,匆忙渡溪,恐有不慎。且百丈溪恶名昭彰,汉军又占据城墙高楼,易守难攻。对方以言语中伤,无非使得是激将法而已。请少主息怒。”
劝诫者,正是之前被众人所暗笑的傻大个儿~风吹裤衩屁屁凉。谁也未曾想到,这位面貌粗矿的大汉,竟然是鲜卑中第一个识得老爷子算计之人。果然,人不可貌相。
“怎么样?怕了吧?稚子小儿,也不过胆小如鼠尔。老夫觉得这位将军说的不错,比你这娃娃有头脑多了。你还是听他的话,回家喝奶吧,哈哈……”不等对方思考,老爷子再次毒舌起来,还暗讽对方智力不如一个部下,挑拨离间对方主从关系。
年少之人,最想证明自己,最受不得被人说不如他人。老爷子是过来人,当然知道此中道道。激将法,离间计,顺手拈来,就不信对方不中计。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鲜卑少主再看向裤衩屁屁凉的眼光,带上了一丝凶狠,也完全不理会对方刚才好心的劝谏,反而咬着银牙,阴狠狠的问道:“风吹将军,你乃父王的老部下了,区区一个百丈溪,难道你就怕了?别跟小王说你没办法渡溪,如果是这样,小王会很失望的,父王那边,想必你也说不过去吧。”
‘少主终归还是太年少,受不得激啊’唉……
叹了一口闷气,这位风吹裤衩屁屁凉将军终究还是不敢在鲜卑少主怒火中再次劝诫。不得已,献上一计:“少主,百丈溪由来已久,天然沼泽,本无法破之。但随着百、十年来的不断探测我们发现,沼泽并非完全无缝对接,连成一片。总有或多或少的地方,泥土出现变质,变得坚硬,与黄土大地一样可以承重踩踏。虽有溪水表面覆盖,但,本质未变。只要多派兵马沿溪探寻,当可寻找到几条小路供我等越过百丈溪,到达对面城下。不过,此策只用急,不用缓。若求稳妥计,末将认为我军可以从远处提水入溪,让溪水高涨,然后再多多编造竹筏,大军坐竹筏过溪,抵达城下,此期间还可以多做云梯、战车,备战攻城,此为上策。”
献急策之后还不忘借机为鲜卑少主再补一条稳策,风吹裤衩屁屁凉也确实是尽心尽力了。然而,美女魅惑太监,注定白费心思。满腔怒火的小王子压根就听不进去。一门心思只想着硬碰硬,用大军碾压过去,拿下汉军太守,以泄心头之恨。所以,听到可以立马渡溪,便即刻召来麾下心腹下令去了。
只听号角一响,3000鲜卑勇士便下马,脱鞋,沿溪探路,缓缓前进……
不过半柱香时间,便接连有好消息传来:‘寻到3条小路,每条同时可过1~2人。但,水过膝盖,恐骑马不稳。探路小头领建议先由骑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