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昨天没排队的那些人,只有两三位拿了病例来。闫雪很抱歉的向他们解释,苏杭今天有特殊事情不能来。并且,她向这几人分别赠送了一颗解酒药作为补偿,同时发给他们一张特殊的排队号码。只要下周拿着号码来,无需排队,直接可以让苏杭看病。
那几人得的并非什么急病或重病,很是友好的表示了谅解,喜滋滋的拿着解酒药和号码牌回去了。
午时分,展柏开车过来,见了闫雪便问:“苏大师干嘛呢,打电话也不接。”
“他这两天较忙,有急事吗?”闫雪问。
“昨天不是给我打电话问铺子和停车场的事情吗。”展柏解释说:“马路对面预计三个月内拆迁,我已经请李老帮忙,把那块地要了下来,随时可以修建停车场。建好后,三个月后的拆迁,不会再动那块地。至于铺子,附近几家我都联系过了,他们都愿意卖,如果你们要买,我马让律师过来拟合同。”
周围几家店铺愿意卖,实在是意料之的事情。豪车自带车载冰箱,各类食物都可以自己待。富豪们算再渴,也懒得照顾他们生意,归来轩每天来那么多人,一个个有钱有势,把门口挤的水泄不通。普通人根本不敢靠近,生怕惹出麻烦来。所以那几家小超市,小饭店,生意差的离谱。
闫雪想了想,说:“过两天再说吧,苏杭可能暂时没时间管这些。”
“问他干嘛,归来轩现在不是你管理吗?”展柏不解的问。
从诊所第一天开业到现在,闫雪一直都是法人代表,归来轩的公司职务,也是她担任总经理一职。因为只是子公司,所以没有董事长,理论来说,闫雪已经是归来轩的最高领导。
但闫雪是个略传统的女人,她一直认为,无论什么事,都要和男人商量一下。女人太强势,并不是好事。
展柏无奈,只好先行离开。
晚关了门,闫雪回去却发现,苏杭依然没从房间里出来。
“苏杭出门了?”闫雪疑惑的问,她刚才喊了几声,并没有得到苏杭的回应。
“没有,应该一直都在房间。”洛英豪说。整个别墅,只有他无所事事,整天坐在沙发,屁股都快长茧子了。
“这次时间也太长了点……”闫雪嘀咕说。以前苏杭修行的时候,也经常一天半天的没动静,但像这次这般整整一天一夜的很少见。其实这么点时间对修行来说,根本算不什么。等到了更高的境界,一次修行过程往往会持续数月乃至几年。
但闫雪并不是修行者,无法理解做一件事情需要几个月不眠不休是什么概念。相之下,阿信多少能明白些,便劝说着:“可能这次的事情较重要,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闫雪唉了一声,打开保温箱看了看丝毫未动的饭盒,说:“我是怕他饿坏了,本来很忙,再不吃饭,瘦了怎么办。”
看着担忧不已的闫雪,阿信不由瞥了眼楼某个房间。那里有一张桌子,面放着陈志达的遗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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