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叹了口气停止了社会见解,瞅了瞅周围对她道:“不管凶手是不是那个叫安娜的女人,我们首先要做的就是找个相对安全的地方呆着,防止她突然冒出来将我们的脖子也给摸了。”
“安全的地方?这下面四周全都黑幽幽的,哪里安全?”眼镜妹有点失落道。
“回到我们上岸的地方,那边的陆地很开阔,四周没有什么遮挡物,只要她一靠近我们就能被发现。”说完我拿起钢锯条,接着年轻老外的活,继续锯那块钟乳石。
眼镜妹抱怨道:“还不赶走,你锯什么呢?难道真的想要那些钻石?”
我咧嘴笑了笑:“我是打算把它们送给自然博物馆做研究!”这话连我自己都觉得太假。
眼镜妹瞅了瞅地上,抬头对我提醒道:“别锯了,太浪费时间了,硅酸盐很脆的,你不如用石头砸。”说完指了指洞里浅水中的石墩。
“好主意!”说完我将钢锯条一扔,找了块最小的石墩搬起来,好家伙,看起来比水桶还小其实有百八十斤重。我抱了抱本来想放弃,但是奈何在女生面前不想丢脸,于是卯足了劲憋红了脸,将石头搂在怀里弓着腰,轻迈着步子向钟乳石边挪去,到了旁边拼了放屁的劲,向那块锯了一半的石锥扔去。
“咔——”眼镜妹说的没错,钟乳石锥确实很脆,一砸就断裂了。我扭了扭腰后兴奋地将断掉的半根石锥抓了起来,用手电向里面照去,望着里面熠熠生辉的七彩钻石傻笑起来,好像高富帅的生活正在向我走来。
“现在还不走吗?”眼镜妹催促起来。
我瞅她笑笑:“走走走,马上走!”说晚抱着石锥沿着河岸向来路走去,边走变沉浸在自己的金钱美梦里。
“哎!哎!”眼镜妹突然打断我的幸福节奏,拍着我的肩膀叫了起来。
我不耐烦道:“怎么了?”
“你看下面!”眼镜妹说着指了指脚下,都哭了出来。
我哼了一下,心想这丫头又怎么了,有什么东西能将她吓成这样,于是低头一瞅,吓得立马跳了起来,手里的石锥也掉落在地上。只见地上不知什么时候起,密密麻麻正蠕动着数以千记的蛞蝓,除了我们脚下的几寸土地外,它们已经将地面覆盖完整,连成一片。
这些巨型蛞蝓蠕动的节奏出奇的一致,让整个地面看起来起伏不定,一颤一颤的。看了一会我有点眩晕的感觉,忙喃喃道:“这么多,幸亏刚才没有踩到!”
“不是我们幸运没有踩到,是它们在自觉的躲避我们!”眼镜妹否定我道。
“躲避我们?”我猛吸了口气又向地上照去,确实,这些蛞蝓爬到我们脚下时自动的改变方向,从一旁绕了过去,就像有意识的不触碰到我们一样。
“你说它们为什么不触碰我们?”眼镜妹好奇的问道。
我笑了下:“也许是害怕我们吧?”
“害怕我们什么?”
“害怕我们踩死它们啊?”我提高音调。
眼镜妹斜瞪了我一眼:“就不能认真点!”
“好,认真点,我们从水里游上岸的时候还有一只趴在你身上,说明那时候它们还是愿意靠近我们的,一定是我们做了什么,让身上的味道发生了变化,所以它们才逃也似的不愿意接近我们。”我细细分析道。
“我们做了什么,不就是进了石洞里吗?难道,难道是水洼里的水有问题?”眼镜妹推测道。
“不错,一定是水洼里的水有问题,现在想想那些尸体之所以不腐烂就是因为那些水的作用,我们身上也被那些水浸渍过,说不定以后也会变得容颜依旧,长生不老了。”
“还长生不老?别有毒我就烧高香了,实话告诉你,别看蛞蝓黏黏糊糊的还吃腐烂的食物,这东东对环境的要求还是很高的,一但周围被污染或者有危险,它们就会离开栖息地。”眼镜妹向我科普道。
我呵呵一笑:“你的意思是说我们已经被污染了,听说被污染的生物会发生变异,我们会变成什么样子,不会变成半男半女雌雄同体吧,要是那样的话我还好,你岂不是很恐怖?”
“少不正经了,说不定我们身上真的已经被感染了什么。”眼镜妹说着紧张的朝自己的身体上观察起来。
“没这么夸张吧,我们从水里出来到现在不是什么事情也没有吗?也许是蛞蝓见被高大的我们挡住了,所以才绕路的,就像蚂蚁一样它们永远活在平面的世界里……”说了一会突然发现眼镜妹没有动静,一瞅她,这丫头正双手扯着自己衣服的领子,眼睛盯着胸上一动不动。我心说干嘛啊,没有这么自恋吧,哪有一直看自己胸的,何况还不是很高傲,当然这话只是想想,说是绝对不敢说的。
眼镜妹低头盯着自己的领子里看了半天,猛一下抬起头,用一双惊吓过度的双目望着我,脸上哗哗的流下了冷汗,呼吸也急促起来。
“干嘛呢?别吓人好不好?”我责怪道。
眼镜妹伸出手指颤抖着指向自己的胸膛:“太白了!”
我一愣:“那地方白了不好吗?”
“不!是白的不正常!你看看!”眼镜妹说着使劲一拉领口。
“哎呀,别!我可是正经人。”说着忙转过头去,眼睛却偷偷地向后瞄了瞄,当发现眼镜妹衣服里面文胸穿的好好的,两只小白兔只是露出一点后背时,我松了口气,心里还有点失落感。朝她那里仔细的一瞧,果然,上面的颜色白的吓人,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