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风‘骚’‘女’人被我的话语吃了一惊,随即轻声询问,“怎么会这样?能跟我说说吗?”
“不能!”我斩钉截铁地回应了句,随即拧转钥匙将车发动了起来,调转方向后,顺着车辙朝来路驶去,脑子里不受控制地涌现出当初与筱雨和菲儿相处的一幕幕。
风‘骚’‘女’人大概是见我脸‘色’凝重、心情不好,一路上没有再啰里啰嗦,直到半个小时后,指着车窗外面对我提醒:“快看!那里似乎有车!”
我听后一愣,旋即放慢车速朝远处去探望,确实,在与我们前行道路垂直的方向上,有两辆黑‘色’的汽车在背离我们疾驶而去,后面那辆我一眼就认了出来,是先前在罗布泊镇子上见到的丰田越野,但是前面那辆似乎有些陌生,再加上距离太远看得不清楚,唯一能确定的就是也是一辆越野车。
没想到长发美国佬这么快就进罗布泊了,这倒是让我有点始料不及,想想应该是南宫水到了,十有***坐在丰田越野前面的那辆车里。
这样一来计划全都被打‘乱’了,其实计划从强哥被直升机载走的那一刻就变了,现在究竟该怎么办呢?是开车带着风‘骚’‘女’人回罗布泊小镇,还是调转车头去追赶长发美国佬?我陷入了两难之中。
风‘骚’‘女’人大概是察觉到了我的揪心,轻声呼喊起来:“阿飞!阿飞……”
我扫视了一眼后视镜中的她:“什么事?说!”
“这话应该我问你才对,刚才的那两辆车,应该是与你们来罗布泊的目的有关吧?”‘女’人狐疑道。
“是又怎么样,不是又怎么样,跟你有什么关系吗?有句话叫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我训斥了风‘骚’‘女’人一句后,打定了一个主意,虽然心里很厌烦她,但她毕竟身负重伤,何况又在双月泉里救了我一命,还是赶紧送她回去吧,救人要紧,不过她接下来的话却让我颇感意外。
“你给我注‘射’了青霉素后,眼上的伤势已经好多了,反正复明已经无望,还是不要耽误了你们的大事,去追刚才那两辆车去吧?”风‘骚’‘女’人对我笃定地建议起来。
“我的大事?”我苦笑了下,“现在强哥已经被掠走,只剩下我一个光杆司令了。”
“那也不应该放弃,如果你们来罗布泊的事情事关重大。”她竟然对我劝解起来,语调倒不像一个风月‘女’子,更像是睿智的师长。
我有些震惊,也有些意外,将车刹住后指着她的脸庞:“你的眼伤……”
“放心吧,不会有生命危险的,别耽搁了你们,哦不对,是你的大事。”风‘骚’‘女’人微笑着保证道,看上去脸‘色’确实比先前好多了。
我犹豫起来,心里飞速地盘算着,‘女’人的那颗眼珠子都找不到了,复明确实是无望了,现在又没有生命危险,暂时不先回去的话应该没问题;而长发美国佬突然进入罗布泊沙漠,应该是与前面车里的人有关,那人即便不是南宫水,也是他的‘女’徒弟,如果我不现在就跟过去,可能错过他们的这次特殊之行后,以后就再也没有机会了知道宝藏终极秘密了。
思忖到这里我打定了主意,瞅向风‘骚’‘女’人:“既然你确定身体无大碍,那就不先回去。”说完发动汽车,改变方向顺着那两辆车的压痕驶去,速度尽量控制得慢一些,防止被发现。
也许是心里有点愧疚‘女’人,或者说感‘激’,有一茬没一茬地挑起了话语:“那个……阿依古丽大姐,来的路上听你提起过,之所以落到今天这个样子,是因为二十年前一个姓林的青年,具体的你也没说,能不能给我唠唠,让我也吸取下教训,别辜负了哪个‘女’孩。”
她听后有些意外,随即脸‘色’凝重,似陷入了沉思,过了几分钟才开口:“你还小,很所事情不懂,还是别说了,省的你听了走上歪‘门’邪道。”竟然用这么一句话就把我打发了。
不过我不知道缘由心里始终有个梗,尤其是二十年前的那个姓林的,有那么几分可能是我爸,虽然这种可能不大,但毕竟有,于是不死心地追问:“那就简单说一句,他怎么辜负了你,是占了你的身体又抛弃了吗?”
“比那严重,欺骗了我的感情,确切地说是利用了我!”风‘骚’‘女’人现在说起来牙齿都咬得咯嘣响,由此可见那林姓青年伤她不轻,不过这作风应该不是我爸那老实木讷的人能干出来的。
见‘女’人有点伤心,唯一的眼睛里也流出了泪水,我试着劝了句:“这世上什么人都会有,也许伤你的那个人也有苦衷呐,何况这事过去二十年了,还是不要放在心上,释怀吧!”
风‘骚’‘女’人哼笑了声:“你说得倒轻巧,就像伤害我的人是你老爹似的,有替他开脱的嫌疑。”
我听后额头上渗出汗了,咽了几口唾沫没敢接话,好半天才憨笑了下找了个另外话题:“这罗布泊除了双月泉之外,还有那些奇怪或者说神秘的地方?”
“那多了去了,不过离双月泉最近的应该是库木库都克一带了,也就是三十年前那位彭姓植物学家失踪的地,国家和军队已经派人搜寻了很多次无果。”风‘骚’‘女’人淡定地回应了句。
“什么方位?”我急切地问道。
“喏,就是刚才那两辆车行驶的方向。”风‘骚’‘女’人说着抬手指了指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