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暗叫糟糕,只见沙发上的几个女人都衣衫不整,这下打扰了别人的好事。
她刚刚站在门口还以为里面只是杯盏交错,看来是她太天真。
身后的男人吐了口唾沫,却不依不饶骂骂咧咧道:“给你脸不要脸,这天底下就没有老子玩不起的女人。
老子今天就让你开开眼,让你看看我是怎么玩的,来人,给我带走。”
话落只见乌泱泱冲过来十几个黑衣人,上来就要按住她。
季得月本站在门边,出去的路瞬间被堵了,现在要么冲出去,要么关上门!
关上门也是不妥当的,这里面的人一看也都不是好东西。
明目张胆就敢春光乍泄,都是一丘之貉,说不定彼此还互相认识,万一给他帮忙更糟糕些。
捏紧拳头,右手从腰里摸出一袋药粉撰在手中,准备发动进攻时。
静谧的空气仿佛响起了大提琴音般的声音,厚重而又铿锵。
只听他道:“赤少好雅兴,追女人都追到了我的门上了!”
语毕,季得月看向屋内的发声之人,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季得月惊的一身冷汗。
好强大的气场,虽然灯光忽明忽暗,她也只能看到个轮廓,但全身的气场依然难掩其绝代风华!
西服归归整整没有一丝身处风尘的气息,头发一丝不苟的梳在脑后,掩盖不了厚重沉稳的气场。
其他人周围都围着三三两两的美女,只有他安安稳稳的坐在正中央,手上端着一杯酒,此刻正目光如炬的与季得月目光汇聚一起。
季得月忽然就压抑的有点喘不过来气,他戴着一张黑色的面具,只遮住了半边脸。
这诡异的画面忍不住让人脑洞大开,莫不是黑帮的人?莫不是面具下有一张狰狞恐怖的脸?
他的眼神像老鹰盯住猎物,极具侵虐性,季得月慌张的像只兔子,眼神乱转起来。
大提琴般厚重的声音,不容拒绝的口吻,似逮住猎物的蜘蛛网,慑人心玄,
直觉告诉她,他很危险!
外面的男人显然也看不清此人是谁,但点到了他的大名,他便步伐蹒跚骂骂咧咧的向主位走去,边走边道:
“我管教我的妞,追到你门上又如何,惹我不快活,我将你从这房内轰出去!”
屋内的人都吓出了一声冷汗,倒抽一口气,这个孩子是谁,如此狂妄,敢这样顶撞主位上的他?
屋内的男人嗤嗤的笑出了声,喝了一口酒不紧不慢地道:“赤少真是火气大啊,赤城南在城北的那块地是不想要了吗?我可听说手续还没办下来!”
这个叫赤少的人一听顿时停下脚步,神智也清醒了些,赤城南是他的父亲,敢直呼他父亲名讳还能威胁他家族事业的人没有几个。
待看清楚主位之人,噗通一下跪在地上,忙磕头道:“没看到您这座大佛在此,让您见笑了,这个女人不是我的,误会都是误会!”
心想完了完了,鬼面娄台,这个传说中的人物怎么被他给撞着了?传说娄台从不在媒体曝光,特殊场合都是以面具示人,从不近女色,怎么会这么巧出现在魅族?
主位上的男人指向季得月道:“既然不是赤少的,那这个女人我要了,你过来!”
季得月脑袋一瞬间蒙了,这个人更是无耻,果然是一丘之貉,他竟说这个女人他要了!
季得月咬的牙齿咯吱咯吱响,声音颤抖地道:
“你们算什么东西,一群灵魂丑恶的人,我虽不是什么大人物,但也不是玩具,岂能任你们抛来抛去!”
说完抬腿踢倒站在她面前的一个黑衣人,其他黑衣人瞬间斗志昂将她围住扬准备放招。
一阵风刮过,季得月还未看清,一只手从她后背穿过,大掌稳稳地捏在她的腰间,她侧过头与之对视,眼神就再也无法挪开!
他轻启嘴唇道:“真是倔强,就算你打赢了这十几个人,你也出不去这个门,这里的事就只能在这里解决。
这里的人都是签过生死契约的,你得罪的赤少在这里有上百的兄弟属下,而且这里的规矩是看上的,喜欢的,想要的,不论生死都是他的,你说你要如何逃?”
季得月惊的合不拢嘴,看着他竟有点吞吐道:“真,真的?这还有没有法律啊!”
他听到她的话似嘲笑她的天真,指腹摩挲了一下她的腰,盈盈一握,手感不错。
心下竟笑了道:“这生死契约是你自愿签下的,你又如何想要得到法律的保护?”
季得月咂咂嘴,她从来没有听说过魅族有这个规矩!
他靠近她的耳朵继续道:“做我的女人,我保你周全离开!”
耳朵麻麻痒痒的,季得月稍微离远一点,这一丘之貉果然提不出什么好的建议。
更不是真心帮她,可她从目前的状况来看,如果他说的是真的,那确实比较麻烦,对付他一个总比对付这一帮人容易吧,权宜之计不如先答应他?
季得月此后很多年还是耻笑现在的天真,这一人抵过几千人,岂是她能对付的?
在她犹豫之际,他长臂一挥,收紧臂弯,季得月被他拢进怀里,他的力气很大,季得月挣扎了两下纹丝不动。
头顶上响起他的声音道:“赤少海涵,今日之事算我欠你一个人情,日后有事尽管来找我!”
赤少连忙鞠躬吩咐手下离开,待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