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泪一滴一滴如珍珠般止不住的流,她无论怎么哀求,于光都无动于衷。
被她闹的烦了,竟然在换舞伴时当着她的面和女伴咬耳朵,刺激她。
她真的快发疯了,一直都知道他出名,有人气,是女人心目中的男神。
可是她哪点差了?无论家室,相貌,她都是z市排的上号的!
娶了她只会给他长脸,这些年她大大小小的城市去过的次数已经记不清了,而且每次都是偷跑出学校的。
她留下的飞机票,火车票,动车票,都可以塞满两本大相册了!
只要他有演唱会,有活动,有亮相的大型剪彩,新戏开拍,哪怕是助唱嘉宾她都会充当于光后援会“极光”粉丝团的部长出席捧场!
当着他的面她抢着要他的签名,坚持每次递一张卡片,里面有一封情书,逢节日,就送一份厚礼。
他的签名必定是他的照片,目前为止,满满一大衣柜的相册里,是从他出道到现在站在顶端经历的风风雨雨和过往的种种,她都收集成册。
每晚入睡前必定要抱着有他头像的大抱枕才能好梦。
她对他执着的像是命中注定一般,好不容易盼到成年,有机会光明正大的向他表白,甚至不惜花费流水的金钱,利用一切能利用的关系。
结果还是差强人意,一颗真心喂了狗,吠都不吠一下,直接反咬一口!
现在在她的party上又跟其他女人公然暧昧,不把她的心剜出血来,誓不罢休!
心里像起了雾霾一样,分辨不清!
手机滴滴的响起来,她后知后觉的拿起来看,可是眼睛里的泪水模糊了双眼,怎么看都看不清。
用手把泪水摸干,才看到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
“看看你喜欢的人,他正春风得意的和那个贱人调情呢,那种二手三手的女人竟把你踢出局了。
宁夏啊宁夏,你还是当初那个嚣张跋扈,勇敢守卫爱情的大小姐吗?
你看起来好懦弱,躲在一边舔伤口,真像一头拔了爪牙的狮子,明明可以很锋利,得到一切想要的,却眼睁睁的放弃了机会!”
宁夏反反复复看了好几遍,越看越难受,她自然知道是谁发的,徐然然!
她现在确实还举棋不定,于光已经明确的拒绝了她,看着他和别的女人暧昧不清,心里真的在滴血。
她堂堂的宁家千金,从小受到良好的教育,严格的家教,见多识广,美丽大方,难道还比不上一个*?
划开手机,迅速回复道:“按原计划行动!”
徐然然一掌拍在桌子上阴狠的哼道:“差点让她坏了事,没想到,她如此胆小不成器!”
旁边一个短头发的女人轻蔑的接口道:“没有她,我们一样可以成事!”
徐然然不认同的指了指屏幕上的宁夏道:“唉?没有她的家室背景撑腰,我们就算能成事,你能保证我俩不会暴露?
我找她,自然是要让她背黑锅,却又不落下把柄!
她以为成年了就可以坐享其成,心想事成了吗,哼,不争取哪来的爱情?事情若成了,那可就真的一箭三雕了。
我拥有娄台,你拥有海风,她和于光也算圆了多年的梦!”
短头发的女人恶狠狠地盯着季得月咬牙切齿的道:
“我就是看不惯这个女人,海风,是那么威武英俊,fēng_liú倜傥,我如今的模样再也配不上他,他开心幸福就好,我不强求!”
徐然然闻言沉下眼眸,心里冷笑着想:有自知之明是你最大的优点,如此你才能活!
抬起眸时敛下了所有的思绪道:“你也别太灰心,当一切强大的对手都变得微不足道起来时,你总有机会的,也许他还能记起你往日的好!”
徐然然冷眼看着桑园死灰复燃的喜悦之情,她还真的当真了?若记起她的好,那就是她灾难的开始!
娄台和保全楼上楼下找了好几趟也没有看到徐然然,打她的手机也不接,酷奇悄悄汇报说也没有看到!
季得月绕过于光的纠缠,看着娄台心急如焚的样子走过去问道:“是不是出什么事了?”
娄台悄悄拉起她的手焦急的道:“你就在这里,哪里也不要去,徐然然怕是出事了!
以前有个女人叫桑园,和她有些摩擦,刚刚那个摄像头就是她安装的,目的不纯。
刚好徐然然又突然不见了,连酷奇都找不到踪迹!”
季得月点点头,娄台又匆匆离去!
季得月蹙起了眉头,桑园来了?徐然然和桑园自然没有纠葛,有纠葛的是和她。
而摄像头并没有安装在徐然然身上,而是安装在她所在的地方,很显然目标就是自己。
难道她俩是一丘之貉串通好的?徐然然为何消失?
难道是为了吸引娄台的注意力,分散她周围的熟悉的人群?
该来的终于来了,她现在手无缚鸡之力,这里的人谁都不认识,娄台不在她身边,尚北冥也不在,现在怕是下手的最好时机!
是谁?
季得月仔细的看了一眼大厅,人群自然热闹非凡,侍应生穿梭其中端茶递水。
是那端盘子的侍应生在盘底藏了刀?
季得月心生疑惑仔细分析,并没有,他的盘子稳当不偏颇,手掌力道均匀,不是他!
是那正在看着她的那个西装革履的男人?他盯着季得月有点久了,季得月看过去。
发现他依然十分随意的靠在桌边,见季得月望他,他嘲她举了举杯,笑意颇深。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