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得月的长*浮在海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尚北冥戏谑的看着她。
白白净净地小脸才符合她的气质,那样涂了一层脂粉真的很掉档次。
看好戏似的调侃她道:“才一天不见,就改头换面,想骗过本少你还嫩了点。”
说完欲伸手过来抚摸她的头发,季得月头一偏,咬着牙季得月用刀柄给了他的腰狠狠一击,吼道:
“不想死就别动。”
他吃痛却不放手,掌握主动权,毫不畏惧刀具,将她搂的更紧,或许他早料到她不会用刀尖对他!
“你不怕死啊,这是刀啊”季得月吓得赶紧收回了手恶狠狠地瞪他道。
他将胳膊圈的更紧,说:“是刀,我也没说不是,可你舍得下手吗?”
季得月懒得和他扯,这人脸皮最厚,姿势又暧昧,她占不到便宜。只得分散注意力问道:
“你何时察觉是我?”
尚北冥忽然笑了,笑的很夸张,毫不害臊的
“和我尚北冥身体接触过的女人,自然有我的专属印记,你耳朵上的就是最好的证明,你忘了?”
季得月想起在船上时,他用手捻过她的耳朵,当时有刺痛感,她那时候没察觉到,竟不想被他钻了空子。
懊恼的瞪他一眼,回骂道:
“谁和你身体接触过,不过被碰了一下耳朵,怎么就有了你的印记,我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和娄台是有婚约的。”
尚北冥不慌不忙,挽了她一缕头发戏谑道:“有婚约的不是你,是徐家小姐。
我的手指是有魔力的,我从不轻易碰女人,碰了就是我的,回去看看耳朵上有什么,这个东西一年半载都不会掉!”
说完心情大好,再次准备伸手抚摸她的耳朵。
季得月拍掉他的手,瞪着他道:“哼,可惜了,以我爱财的程度,这徐家小姐的位置以后只能是我!”
尚北冥看着她装作不解道:“娄台心中有深爱的女子,你何苦这样为难自己。
众所周知,我是m 市第一世家,我还有一颗真心,跟着我不比那徒有虚名的空名强?”
季得月像听到天大的笑话,嗤之以鼻说:
“真心?我敢打赌你的真心不如我这徐家小姐的地位来的稳固。我有了这个地位嫁给你那叫门当户对,天作之合。
若我没了这个地位,想嫁你那叫痴人说梦,潘权富贵。你说,孰轻孰重?”
尚北冥不知被她哪句话所伤,竟抱起她丢上船一脸严肃道:
“就为你这一句话,他日八抬大轿一定上门徐府。”
季得月只当听了个笑话,豪门公子哥,哪几个有真心?
季得月回到房间,第一时间对着镜子看耳朵,耳朵上果然有个图案,像是一只鱼在水中遨游一般。
只有耳钉大小,却栩栩如生,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小的鱼,不知怎么弄上去的,还一年半载掉不了?
季得月不相信他的鬼话,挤了很多洗剂,可怎么揉搓都无济于事,灰头土脸的放弃了,只得多戴一个耳钉遮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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