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愣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说:“事出突然,当时便是想到了三弟,没有考虑太多就直接找上门去了,而后想想,却是不妥,这不带着三弟来,想着请他吃顿饭,为我的冲动赔个不是。”
裕王忙摆了摆手说:“不敢不敢,只是心有余,却无法付诸实践。”
谢景迟扬眉说道:“刚刚说让荣王爷去赈灾,是作何考量?我一个妇道人家,也不大明白,是因为荣王无妻小在京么?”
裕王听过之后,转而看向谢景迟,意义不明地深深笑着,随后又说道:“方才看到六弟,就觉得六弟应当是不二人选了。生地动,受灾地区的群众定是受惊不小,又兼之天灾来临,温饱成忧,当地百姓难免徒生祸乱。本想着六弟任职兵部,若以赈灾钦差之职去往受灾地区,届时调用当地官兵,镇压祸乱,也更为熟练一些。”
太子颔道:“调兵遣将,镇压灾祸,确实是六弟所长,不过作如此考量的话,庆王或许也很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