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任何温情,只是纯粹的宣泄。
那暧昧的音乐,整整一宿都没有消停。
第二天,段七七是在暧昧细碎的声音中醒来,她觉得她的身体像是被坦克碾过一般,睁眼就看到了房间投影仪上的画面——颓靡色·情,暧昧露骨。
是她的模样,在光线昏暗下,她在他的身下,低吟缱绻像是某些片的主角一样,由于他的顶撞,她缩成一团轻颤,左边肩胛上,蝴蝶纹身像是要展翅欲飞一样。
她想要起来关掉,却发现自己被皮带绑在床上,身上不着片缕,都是昨天的痕迹,粘稠潮湿又暧昧。
楚如斯虽然不喜人间情事,但不代表他不行,他要是很浪起来,能把她折磨得欲生欲死。
忽然,她猛地一颤,呼吸不断加重,最终缩成一团不断地颤抖——楚如斯在她体内留下折磨人的东西。
她不敢叫人,狼狈地看着投影仪里的自己,一遍又一遍重播着,她的放荡,她的哀求,好像是噩梦一场。
晚上。
楚如斯回来松开了皮带,脸上并没有太多的表情:“你很清楚我喜欢什么样的女人,别让我厌恶你。”
这么五年来,她都学的很好,不是吗?舍弃了最初的张扬跋扈,乖巧又温顺。
一天的折磨让段七七饿得没有力气,身体也已经到达了极限。她悄无声息地哭起来,大颗大颗的眼泪:“为什么这么对我?”
然而她的眼泪永远换不来他的怜惜,那个人面无表情地走掉了。
他娶她,不过是因为父亲以楚氏集团来要挟而已。
这段婚姻,真的很悲哀啊。
但是,她爱他。
哪怕是他冷淡乃至冷漠,只要楚如斯不提离婚,她就继续爱下去,就像冬天饮雪水。
她病了,原因是纵欲过度。
闺蜜来看她,笑得特别暧昧,不知羞地说楚少威武。
她苦笑不已,她的婚姻在外人的眼里是很幸福的,因为楚如斯很会演,他需要营造一种和谐的假象,骗取父亲的信任,骗取外界的投资。
可是,外人跟本不知道,她病倒了都没个人照顾。
闺蜜临走前欲言又止,突然语重心长:“七七,努力生个孩子吧。男人多半靠不住,免得小三带着孩子上门,连争都没得争。”
她这就笑得很愉悦了,楚如斯这种人,性冷感外加工作狂,才不会有什么私生子狐狸精什么的。
没想到,一语成谶。
朋友走了,她奄奄地躺在床上,睡得浑浑噩噩。
突然,有人把她翻过来,捂住她的嘴巴,没有任何前兆就进入她的体内。
她猛地惊醒过来,一种绝望而窒息的感觉贯彻她的身体,像极了五年前她被强·奸的一幕,挣扎着发出暧昧的声音。
身后的人咬住她的耳朵,狠狠地顶撞着她:“爸妈在外面呢,你可以叫得再骚一些。”
楚如斯的声音,他怎么会回来了?!
他没有再捂住她的唇,却故意弄到她的敏感点。她的脸都皱起来了,不自觉地发出闷哼:“呀——”
“七七,你没事吧?”门外传来了声音,宽厚且着急。
是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