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珠儿转了转,陆遥把主意打到褚峰头上。谁叫这胖子的身体恰巧是虚胖,有水肿的症状,不拿来当小白鼠真是暴殄天物。
胖子听说要自己试药,立马不干了:“老大!你用不着这样折腾我的吧。”
“哪有?我只是想让你早点瘦下来,没其他心思。”
“少说废话!让你喝你就喝。”柳真真正愁没机会整治胖子呢,三下五除二便将他给绑起来,掐着嘴灌药。
就褚峰学得那几手功夫,对付普通地痞混混还能以一敌十,然而扛上柳真真这种警校散打队里出来的,简直是找虐。
一碗药灌下去,又非让胖子含着片老姜在嘴里,才过了十来分钟,他就开始爆发出“噗噗噗”的交响乐,又跳又跑着冲进厕所里。
“柳真真!你个老巫婆。借机报复……”褚峰在厕所里边蹲守,边放声大喊。
整一夜,胖子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跑了多少趟厕所,拉得人都消瘦几圈,最后干脆拿了张坐便椅,搁里面再也不跑出来。
鹤寿堂不免再次陷入被难闻味道侵占的地步,还好此番并未扩散到外头去。
该吃完的喝完了,该回去的也相互挽着手走了,午夜十一点,实在精神熬不住,陆遥才戴了口罩给胖子扎几针止泻,然后洗个澡再上床睡觉去。
褚峰已经拉着面容枯槁,出气多进气少的样子,一头栽倒在鹤寿堂大厅的沙发上,呼噜噜沉睡过去。他现在,可是连头发丝都透着股酸腐的味道,整一个生人勿近。
第二天,陆遥和许家兄妹一大早便被褚峰打电话的动静给吵醒,等不了多久,胖子就让人开车给接走了。他这样,怕是往后几天都没脸见人了,临走前看陆遥那眼神,好似一个给强上的小女人般,即委屈又感觉是种享受。
吃过早饭,陆遥三人联合两个退役特种兵汉子,再次将鹤寿堂里里外外打扫了个遍。点上许多檀香冲散怪味的同时,陆遥又对十枣汤配灵芝或龙涎香的新方子进行再三确认。
等到钱芷柔过来接人,一行五人才把装大罐小碗的箱子塞上车,钻进大七座往滨海医大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