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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与你要多待一天又有什么关联?”唐太公置疑地盯着陆遥。“你难不成还想乘机搅局。”
陆遥却连忙摆摆手:“哪里哪里!怎么说,唐敖也是眼睁睁在我面前给劫走,我当时无能为力,所以现在打算帮帮忙。”
唐太公却甩袖表示,唐门如何也不会需要一个外人,甚至是一个接连威胁门主之人的帮助的。
“那行!明天我旁观好了。不插手!”
说着,陆遥但悠哉游哉地关上竹门。
老道和唐太公瞪着眼,面面相觑:“这小陆!敢情赖上你了吧。”
“这、这这……”
“让我说你什么好呢?”老道一副认为老友大错特错的神态。“年纪轻轻,便能与胡铁生相提并论,难道是易相处之辈。你孙儿害了他兄弟,你又故意拿他当饵剔除内奸。这又何必呢?”
唐太公拄着拐杖在竹门前转了又转,神色焦急:“我本不想如此!只是骑虎难下,孙儿还在别人手里攥着啊。”
“哎!你是有你的苦衷。可……”老道也知道结不由自己解开,终究不妥,于是扭头便走,准备找个僻静处打电话联系胡铁生或军区首长出面说情。“任你怎么解释?昨晚在隆福客栈弄那些畜生对付,也是抹不掉的污点。”
看着老道的背影,刚才还佯装愁苦的唐太公嘴角却忽然勾勒出一抹得意的微笑。他之前是无论如何都想弄死陆遥的,这无关要不要利用这小子当诱饵之事。
胆敢一路押着自己乖孙过来换人,还致令敖儿连遭凶险,让毒物咬死已经算便宜这小子了!唐太公看着还蒙在鼓里,为自己奔走人情的老道,心中冷笑不已。
明明霸占了唐门门主的居所,这对于此地的人来说,简直就是罪大恶极,便连唐赫也产生了恶感,可偏偏,他们还得好酒好菜侍候着陆遥,甚至安排一队人给屋子里的浴桶里添了满满的热水,供他沐浴。
这据为了这些琐事忙活的人埋怨的话中了解,是老道和唐太公得到了官方什么批示,必须不能怠慢陆遥,才能消解彼此之间的矛盾。
也不知道上头是哪位替自己撑场面的,要说陆遥还觉得有什么服务不周的话,或许应该只有没有叫上几个暗卫帮他捶背按摩吧。
要明白,这些个暗卫可都是一位位标致美人,且经由常年锻炼,手法力道绝对比什么技师之类的要妙得多多。
这个念头当然只是设想出来的而已。并不代表陆遥真有那种混迹场所的经验。
是夜,陆遥再次进入修练状态,随着时间流逝,他突然察觉自己好像变成了背上那个小身躯。感到有些怪异,他出于本能,摇晃起身子来,又开始活动双手。
如此一动弹,或许是不适应,或许手乏力了,陆遥便觉自己的小身躯由某人的脖子上掉落下来,叭嗒声闷响,掉到了竹床上。
迅速爬起来,艰难地睁开沉重的眼皮,他举手又揉了揉,带着七分迷糊三分疑惑瞅了瞅,入眼的是一双毛乎乎的肉掌。这是怎么回事?
不敢相信自己所见,陆遥抬头往四下望,当接触到那个似曾相识的挺拔脊背时,他大吃一惊得差点被随之涌进来的空气呛到了。难不成是我灵魂出窍了?!
这念头才冒起,旋即便被驱散了。因为陆遥对自己原有身体的感应非常全面且清晰,就在刚才小身躯晃动到掉落、睁开眼的整个过程,他也能察觉自己身体该产生的一系列知觉。
脖子上微微发痒,背上像挂了个钟摆,掉下去时小身躯摩擦着衣服和脊梁的微烫。两个身体的感知是共享的,以原来人类的身体为主,就犹如是自己在冥想时,不自禁的将一丝意念投注到了小熊身上。
这种感觉是前所未有的,很奇特。不知道是否会因此对原本身体产生不良影响,陆遥尝试着要收回与小熊的感知,于是他的一切意念就全都回到了自己身上。
本身仍旧处于冥想状态,而在这种状态里,小身躯醒来好的所有举动,都成为了“他人”,而并非切身体会了。为什么会出现这种情况呢?
陆遥仿佛摸到了某种玄妙的钥匙,但就在他打算再次去打开时,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锁眼”。应该是受到他的意念影响,小熊已经完全苏醒了,正满眼闪烁着好奇的光芒,到处乱瞧。
好一会,它才抛开陆遥,翻身爬下竹床,像一只雏鹰要翱翔于天际般,自由自在于竹屋内游玩起来。
推倒了竹凳,打翻了罐子,把一些花的枝叶扯下来,在嘴里吮了吮,又厌弃地吐掉,扔到一旁;将一些书写配方的书信纸撕成粉碎,又挤压成团,欢喜地逗弄着。
真是看什么都新鲜,继续冥想的陆遥关注着它的举动,不禁给小熊的模样逗得两边嘴角微微上扬。
“咕呱!咕咕呱!”
小熊本来独自玩得好好的竹屋里,蓦地有个古怪的声音响起。
陆遥听得出声音来源于西北角,他感知到了,映衬着外头水月光辉的竹木窗沿上,正趴着一只奇特的畜生。
满身疙瘩,肥头大脸阔嘴巴,是寻常蛙类的两倍。又与之不同的是,它的表皮呈淡金色,它的后肢仅有一条腿,与其说是后腿,倒不如说像根尾巴来得贴切。
“唐门的圣物,三足金蟾?!”陆遥心头一动,暗道小熊危险。
即使小熊最近三天有自己的真气滋养,可它的血统毕竟只是寻常山林野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