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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许正锋跑了出去,陆遥也不紧不慢地跟了上去。
一出正门,正好瞧见一男一女在原地拉扯。
女孩儿面容姣好,穿着一身干练的校服,配合上那秀丽的高马尾,整个人看起来都洋溢着一股清纯靓丽的气息。
“这就是老许经常跟我提起的他的女儿,许司苗?难怪那家伙提起自家女儿的时候脸上都是一副自豪的样子,这模样果真如他所说,百里挑一!”
陆遥心头慨叹,思绪刚飘出去不远就被他给扯了回来。
不为其他,因为许司苗现在看起来并不高兴,反而一脸的愠怒。
在许司苗的对面,是一位头发打理的很是整齐的年轻人。年轻人打扮的倒是人模狗样的,一身深色西服加尖头皮鞋,乍一看还真有那么两分谦谦公子的样儿。
只是,当陆遥看向这年轻人的面相时,瞬间皱起了眉头。
“苗苗,我追你这么久你难道都没有一点动心吗?我李希梁可以对天发誓,只要你做我女朋友,我这辈子都会只对你一个人好!”自称李希梁的家伙说着愣是有模有样地竖起了三根手指头,一副很是认真的样子道。
“你你你……!”许司苗实在是受不了这家伙动不动就发誓的样子,一脸羞恼连吐了三个“你”都没说出话来。
“李希梁,你这人还要不要脸了?不要仗着有两个臭钱就对我妹妹胡搅蛮缠,你再这样小心我……”见妹妹被气的说不出话来,许正锋不得不硬着头皮色厉内荏地喊了一句。
只是许正锋话还没说完,李希梁脸上那“诚恳”的笑意忽地一收,他冷着脸斜眼一瞟许正锋,半眯着眼睛道:“看来上次的教训还不够啊?”
许正锋闻言脸色一阵青红,他本能地退了一小步,可最后还是鼓着胆子挺了挺胸膛,“我不信这光天化日之下你还真敢把我怎么样,没有王法了?你再不走我报警了!”
看许正锋如此模样,李希梁轻笑了一声,“报警?实话告诉你,这一片儿都是我叔叔的辖区。这里,我说了算!”
被李希梁这么一说,许正锋梗着脖子一副气极的样子却又知道自己拿这个家伙真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反观许司苗,在听到李希梁的话之后眼神也一阵黯淡。
是啊,形势比人强!这李希梁家里有钱,又有个在派出所工作的叔叔为他撑腰,他当然可以为所欲为了!
前两个月,也是因为这家伙缠着自己,许正锋去找他理论,结果反被这家伙找人狠狠修理了一顿。
报到派出所,根本就没人理会许正锋。许正锋性子急,在派出所闹了半天也没闹出个明堂,最后还被扣上妨碍公务的罪名,吃了三天公家饭。
想到这里,许司苗的心里就觉得委屈,眼看泪珠就要夺眶而出,她忽地感觉有一只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
许司苗回头,正好瞧见陆遥那一双清澈的眼神。
他是谁?
陆遥轻轻拍了拍许司苗的肩膀,一脸笑意地走到了李希梁的面前,“这位公子好威风啊!”
李希梁当然也看见了陆遥,只是他随眼打量了陆遥一番,发现这家伙一身上下的行头都不值二百块的,立马扬起了头,用鼻孔瞪着陆遥道,“你是谁?”
见李希梁如此模样,陆遥仍旧是那一副淡淡的笑意,“我是谁并不重要,我这里有几句话想对公子说,公子可愿意听?”
“有什么废话赶快讲,讲完滚!别耽搁老子的正事!”李希梁有些不耐烦地道。
陆遥笑着点了点头,然后背负起双手一边走一边道:“公子脸色蜡黄,气虚血弱,想来是多日里酒色过度。双目无神,眼睑松弛,这可是纵欲之兆啊!公子近日夜里睡觉可有心悸多梦,腰椎处有细密汗珠?”
被陆遥这么一说,李希梁脸色唰的一下红了,他梗着脖子有些慌乱地道,“跟……跟你有什么关系?”
“跟我自然是没什么关系,只是年纪轻轻肾气亏虚,不怕将来人事不举么?”
没等李希梁答话,陆遥轻笑了一声又转了起来,悠悠道,“我又观公子山根干瘪,想来肺上有些暗疾,家庭破财之事应在前后七日之内。不仅如此,公子天庭有缺,右有塌陷,这说明公子并非李家正统……”
“容我算算,唔,公子家母应是己亥年生人,己烈亥水,料想公子家母早年工作多与酒水打交道。公子家父辛酉年生人,己亥逢辛酉而攀高枝,如此说来,公子的母亲应是偏房啊!”
“噢,还差点忘了,公子眉间一道丧白,早年可有兄长夭折?家父家母可是老来得子?”
陆遥每说一句,李希梁的脸就越黑一分,当陆遥最后一句话说完,李希梁差点没一个趔趄栽倒在地。
妈的这个家伙哪儿冒出来的,把我李家的破事全给抖落出来了!
李希梁目眦欲裂,本想矢口否认,可到现在他愣是一点还嘴的底气都没有。
“你你你……”这下轮到李希梁了,他一脸愤懑的样子指着陆遥,心头既是羞怒又是震惊。
到最后李希梁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从鹤寿堂离开的,他的脚下像在搅着烂泥,心头万分不解,那个神棍怎么可能对自家的事情了解的这么清楚?
他真有那么神?
李希梁想不通,作为当事人的许正锋和许司苗更是惊的下巴都掉了一地。
这李家的事虽然很多人都知道,可谁又能像陆遥那样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