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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声音,陆遥皱着眉转头望去,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冲了上来。
中年男子狠狠地在陆遥和许正锋脸气地把两人往后面一拽,直接钻到了车里。
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做足了十八道工序,中年男子这才恨恨从车里走了出来。
这时,周边已经围了不少看热闹的人,他们刚刚也都听到了张世德的怒喝声,纷纷探着好奇的脑袋望了过来。
“许家小子,早些年你父亲在的时候,你捅的篓子有他给你擦屁股。现在你更长本事了,直接成了别人的跟屁虫。我倒是想问问,这个毛都还没长齐的家伙在哪里高就?”
一看中年人来势汹汹,而旁边的许正锋被这中年人这么一吼,脸上虽是不服,却也瑟瑟低着头不敢吱声,陆遥有些好奇,笑问道:“这位是……”
中年人瞪了陆遥一眼,显然不想搭理陆遥。
这个时候,许正锋倒是偏过头很是忿忿地在陆遥耳边叨了一句,“隔壁‘松草堂’的张世德,医术不咋地嘴巴毒,早些年跟我家老家伙就不对付……”
听许正锋这么一说,陆遥会心一笑,意味深长地看了张世德一眼,“这位……张医生,不知道有何指教?”
“呵,指教?我怕是不敢指教你!最基本的望闻问切都不用,直接就给病人下定论,还学人针灸?小孩儿,你的老师就是这么教你的?他又教会了你多少医术?今天要不是我碰巧路过,你们怕就是要这样草菅人命了吧!”
张世德洋洋洒洒斥了陆遥一大堆,一副倚老卖老的样子,脸上怒意横生。
听了张世德的话,旁边有不少人都开始对陆遥指指点点,他们倒是很认同张世德的话。
陆遥见此仍旧是不紧不慢地笑了笑,“张医生教训的是。愿闻张医生高见!”
“你刚刚说病人是心肌梗死?”
陆遥点了点头,补了一句,“急性心肌梗死……”
见陆遥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张世德莫名的就想冲上去抽陆遥两巴掌,先不说他与鹤寿堂之间的恩怨,就这小家伙的德行就让他很是反感。
“简直就是一派胡言!病人脉象紊乱,身体抽搐,两眼上翻,这分明是惊厥之症!”张世德喷了一大口的唾沫星子,差点没把陆遥给淹死。
说完,张世德挑衅似的瞟了陆遥一眼,再也不看他,反而把目光转到了长发美女身上,“这位姑娘不是我说你,即便老人病危也不可乱投医。特别是遇上这种无知的庸医,甚至都算不上医生,要是有什么差池,你这不是白白断送老人家性命吗?”
长发美女听了张世德的话有些慌乱地低下了头,“我本来想送爷爷去市医院,可是我怕……”
长发美女的意思很明显,不是她想这么随便找个医生,实在是情况紧急。
现在听张世德这么一说,长发美女瞬间反应过来,即便陆遥好心救人,可怎么看张世德都更像医生一些,陆遥看起来连自家学校的那些医科实习生都不如。
想到这里,长发美女歉意地看了陆遥一眼,这才急忙转头对张世德道:“还请张医生救救我爷爷,事后必有厚报!”
张世德等的就是长发美女这句话,他轻咳了两声,四下望了望,这才悠悠道:“姑娘说这话就言重了,医者仁心。我松草堂一向是秉承着悬壶济世的原则行医,你退后一点,我给老先生扎上两针,片刻就能痊愈!”
见长发美女基本已经相信了张世德,陆遥笑了笑道:“话倒是说的好听,只是智商有些堪忧,到时候别来求救就好……”
听陆遥这么一说,张世德怒极反笑,“我干这行的时候你小子怕还在娘胎里吃奶呢!许言午(许正锋父亲)尚且不敢在我面前这么说话,你算什么东西?”
说着,张世德回头对着陆遥冷哼了一声,眼中多是不屑,直接钻进了车里。
对此,陆遥只是无所谓地耸了耸肩。
商务奔驰内空间很大,将前排座椅收下之后,张世德弯着腰很快就从随身携带的披挂上面摸出了一把银针。
一盏小型酒精灯被他点燃之后,银针消毒,张世德很快就在病人头上扎满了整整十四针,这十四针分布病人的百会、太阳、上星、印堂、人中等穴。
果然,在张世德扎完针之后,病人很快就停止了抽搐,渐渐平稳了下来。
见此,张世德装作一副倦容的样子大笑着从车内走了出来,“幸不辱命!再过两分钟病人就会苏醒。姑娘你这就随我去药房,我给病人开几副安养药,你拿回去熬给病人喝了不出两日即可痊愈!”
听张世德这么一说,长发美女紧锁的眉头终于算是解开了,她一副泫而欲泣的样子对着张世德连连道谢。
围观的众人见了也都纷纷对张世德竖起了大拇指。
“张医生厉害啊!”
“张医生医术高超,医德无双……”
张世德似乎很享受这种感觉,连说客气了这是他分内之事,可脸上那副不可一世的笑容怎么都遮掩不住。
这边许正锋看了张世德如此模样,瘪着嘴巴心头着实不是滋味,可他自己又没有这个本事,只得将目光投在了老神在在抬头望天的陆遥身上。
“遥……遥哥,你说这张世德真的治好了这老骨头么?”许正锋轻轻凑到陆遥耳边,有些希冀地问道。
陆遥回头瞥了许正锋一眼,“自己不会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