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这种东西就得一口下去,中间要是有了停顿,那就还得再遭二遍罪。
我摆摆手,缓了老半天才回过劲儿,擦擦头上的冷汗,“你说吧。”
“说啥呀?”
“魏老头磨刀要杀谁?”我有些着急。
“不是跟你说了么,杀人!”
“对啊,杀谁?”
“人呐!”
“哪个人呐?”
“人参地人啊!”
我:“……”
不是,有这么唠嗑么?!她咋不说是杏仁地仁?!
我们两个互相喷了对方一脸唾沫星子,她也有些气,又朝我多吐了一口,才转身离开。
我缓了半天都没过那股劲儿,比刚才吃药都难受。后来一想,自己怎么还跟个小丫头治上气了?再说人家真是为了我好,我咋还不识好歹了?
我心里又有些过意不去,一定是这阵子死去活来危里险里折腾的,再就是关心童柳的下落,关心的……
也不对,刚才和童柳有毛关系?
难道是惦记我那些队友的安危?应该是,毕竟我是重情重义的人!
可,是惦记那一帮呢?还是关心某一个?去去去,别瞎想!
我是不是也快疯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