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看看这个!”
檀将几张打印纸放在书桌上,抱着手臂再一次坐在书桌一角,伸着一条长腿,用鞋尖抵在地毯上,姿态漫不经心:
“那天南少去验dna,我也顺道验了点东西,这是傅驰和傅言栩的dna结果,两个人不是父子关系!”
“码的!这么热闹的地方怎么能少了我?”
花羽也拿着几张纸走进来,坐进金沉平时的沙发椅,盘起双腿,笑嘻嘻的:
“老大,我也有孝敬你的东西!”
男人抱着小白猫,侧身站在落地窗旁边,上午的日光晕染他的头发和眉睫,像春寒料峭,泛着冷意。
“以你们的脾气,只会落井下石,还有什么东西都一次性拿出来吧!”
“老大,还是你了解我们,我们本来就护短,那几个贱人这样作践你,我们总要多下几块石头!”
花羽捋了捋紫灰色的头发,白皙的手指在文件上叩了叩:
“我黑了国外的医疗系统,查了你20多年的用药用具,这里是姓夏的女人给你下药的证据,我从来不直接杀生,就当补了一刀吧!”
花羽在游戏里是人头收割机,谁都抢不过他,但是生活中从来只递刀打辅助,助纣为虐这一点,他做的非常不要脸。
“老大,我没有什么好孝敬的,就是亲自帮你把人抓来了!”
御灵靠在门口,双手抱胸,对左楼抬了抬下巴,美少年就把夏沫若推了进来,然后也抱起手臂,靠在另一侧门框,强势吃瓜。
夏沫若已经没有任何优雅可言,头发凌乱,衣服被推推搡搡,皱的不成样子,看到倚窗而立的冷峻男人,本能地叫了一声。
“傅淮景,你要做什么?!”
一屋子,几个貌美的男人,全是无视生死的淡漠眼神,就连甜久都咧开小嘴,露出尖牙,做出老虎攻击的姿势。
“喵!”
“我是你的继母,你要对我做什么?!”
“闭嘴吧你,傅驰是他亲生父亲,都关起来了,你算个什么东西,你有叫的资格?”
花羽是看上去最斯文的一个,但也是最怕吵的一个,而且最不喜欢女人,一张白符飞过去,贴在夏沫若的嘴上,任由她呜呜咽咽。
萧奕走过去,将夏沫若扣在地上:
“少爷?证据都在这里了,是死是活就您一句话!”
抱着小白猫的男人,眉目间的温软早就退了下去,现在整个人冷厉着,像冬日屋檐下,悬挂的冰锥。
“呵!”
傅淮景的心口很堵,想笑又想怒,最后冷冷笑出一声,漠到了极点。
“没想到没有最精彩,只有更精彩!”
这些年,夏沫若无所不用其极,在他的药里下手,他是知道的,但怎么也没有想过,夏沫若对傅驰也不过如此。
真是惊喜!
“这么精彩的表演,怎么能少了一位最重要的观众?”
萧奕领会,立刻叫保镖把人送上来。
书房的气氛,冷的跌下冰点,花羽搓了搓手臂,起身挽住御灵的手臂:
“走了,下去打牌!”
檀的另一脚点地,慢悠悠地站起来,率先走出去:
“我去叫陌然!”
大家都骄傲,还是给老大留一点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