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木尧停下解纽扣的动作,睥睨着坐在地上的蒋城,“药效会持续到明天早上八点到十点之间,进酒店把房间号发给我,我明天七点过来。”
说完,他又像是想起什么一样,蹲下身盯着蒋城,“别想着容芷意知道上了她的人是你,就会和你结婚,不配和我,她会恨你一辈子,甚至想杀了你,不信你大可以试试。”
话音落地,他站直身体头也不回的大步走了出去。
房间里只剩下女人偶尔的嘤咛声。
蒋城直勾勾的望着沙发上身材姣好的女人,这是他心心念念喜欢了十几年,甚至不介意当她的尾巴,帮她做尽一切不堪的事,只为了她眼里或者心里能够有他一丁点的位置。
他从来没有奢想过能和她在一起,但是他发现只要他想象到容芷意和别的做-爱他真的受不了。
就让他尝试一次努力一次,就算以后真的被她整死了,他也不后悔。
应木尧的车缓缓驶离西乐,他坐在驾驶座上,脸上的表情和以往并无差别,只是眼里偶尔划过的精光和阴沉,显示着他和以前完全不同了。
他要救应氏,要让应父安心让应母不再每天以泪洗面。
他还要南桥,要娶她和她过一辈子。
车开到枫叶酒店,应木尧乘电梯到了顶层,回想起南桥被下药两人在这里度过的乱七八糟的一晚,他唇角勾起一抹笑意。
……
南桥站在窗边望着下面楼下光芒暗淡的路灯,眸光发散。
她握着放着易拉罐的啤酒,轻轻晃着。
手机铃声在安静的房间响起,南桥眨了眨眼睛,眸底渐渐清明,她扭头看了眼床上的手机,然后转身走到床边放下啤酒拿起手机。
看到应木尧的名字出现在屏幕上,南桥睫毛颤了颤,手莫名一松,手机掉在了床上。
大概有两周只能在新闻上看到应木尧的消息,他凭着自己的能力,把濒临破产的应氏苦苦撑了两周,所有人都在说他有手腕,没想到纨绔少爷竟然也这么有能力。
除此以外,这个人像是从她生命里消失一样,接近三年的相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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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一场梦,手一挥,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铃声接连不断的响起,断了再打,不过一会儿的功夫,已经十几通未接来电。
第21通电话再度响起时,南桥终究还是接通电话,缓缓放到耳边。
她肩膀微微僵着,眸光涣散的盯着床,没有出声。
“桥桥……”应木尧的声音传过来,沙哑虚弱,带着一抹隐忍。
南桥神情忽然变得紧张,知道他最近压力很大,她也关注了有关他的事,当时没什么感觉。
此刻,听到他疲惫隐忍的声音,她终究还是担心了,喉咙发紧,她轻声问:“你……怎么了?”
“我在枫叶酒店,我们第一次住的地方,我……很不舒服……,你能不能过来,我想见你……”应木尧的声音渐渐变得空灵,像是下一秒就会消失似的。
南桥骤失血色,却忍着担心问:“你哪里不舒服?需要我帮你给钟助理打电话吗?”
“不,我、谁也不见,我就要见你,大不了、死在酒店里、等着酒店里的人、给我收尸。”应木尧微微喘息,停顿数次。
死在酒店里,他发生什么事了?怎么会说这么严重的话?
南桥咬着唇,眸光剧烈闪烁,蒙上一层薄雾,但是想到他给应父的承诺,她把在胸口翻涌的情绪强压下去。
她稳着呼吸和嗓音,紧紧抓着手机,用自己平时冷静的声音道:“我已经睡了,我帮你给钟助理打电话。”
说着,她就要挂断电话,刚把手机挪下来,电话里传来一道低沉隐忍的闷哼声,然后通话结束了。
像是被她发现了什么似的,应木尧没有说服她,便匆忙挂断了电话。
南桥眉头紧蹙,他到底怎么了?
想起应木尧说的话,南桥半秒都不敢耽误,颤抖着手立刻在手机里找钟毅的手机号,却在拨出去的一瞬间,她动作一滞,唇瓣倏地紧抿。
下一秒,她按下锁屏,快速从衣架上扯了外套偷偷摸摸离开家里。
最后一次,她就去看看他有没有事,没事她就走,绝对不会纠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