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乐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后宫的,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是身在自己的寝宫之内。【.】
而他才刚回宫没多久,蒋灵曼便心急火燎的赶了过来:“陛下!你没事吧?听说计划失败了,秦政可有为难于你?”
抬头望了望一脸慌张的蒋灵曼,慕容乐轻轻的摇了摇头:“他已经在怀疑我了,不过他没有追究。”
“那……那咱们以后怎么办?”
听说秦政已经怀疑起了慕容乐,蒋灵曼的脸色更加的煞白了起来。
“看来,我是必须要去一趟西屏州了……”
沉默了许久,慕容乐深深一叹的道。
“啊!真要去西屏州?”
蒋灵曼不禁瘫坐在了慕容乐的身边,眼中尽是不知所措。她实在是不敢想象,如果慕容乐去了西屏州,她会是一个怎样的下场,这个计划虽然并不是她提起的,但那个刺杀秦政的宫女,却是她的心腹,秦政如果真的查起来,她估计性命难保,而这,也正是她最担心的地方。
“本来我是没打算去的,但现在,非去不可了。秦政已经称帝,满朝文武尽皆拜服,四海之内,没有一个反对的声音!我们慕容家,真的完了!”
深深一叹,慕容乐一脸颓然的说道,说完,轻轻的摸了摸蒋灵曼的秀发:“你也不用担心,祸不及妻儿,只要我肯乖乖去西屏州,他不会赶尽杀绝的。”
听他这么一说,蒋灵曼顿时苦涩的笑了笑,不过心中,却依旧满是忐忑。他不是不相信慕容乐,只是那个宫女确实是她的心腹,这是怎么洗也洗不掉的关系。
秦政不追究还好,如果真的追究,她百口莫辩。
只是,慕容乐都这样说了,她就算再害怕,也只能先咽到肚子里。
是夜,慕容乐很疯狂,不停的向蒋灵曼索取,足足弄到凌晨才歇息。
然而,当蒋灵曼满身大汗的睡着之后,慕容乐却是突然用一条轻纱腰带,勒住了蒋灵曼的脖子!
无法呼吸的蒋灵曼惊恐的睁开了双眼,然后接着外面的灯火望向了满脸狰狞的慕容乐,眼神中全是恐惧以及疑惑。
“灵曼!你不要怪我!我也没有办法啊!现在东窗事发,必须要有人定岗,那个宫女是你的心腹,你不死,这件事就不算完!安心的去吧!我会记得你的美以及你身上的味道的!”
一脸阴狠的说着,慕容乐终于是一狠心,勒断了蒋灵曼的脖子。
可怜如此丰满雪白的娇艳美人,死去的模样,却是丑陋而又讽刺。
第二日一早,因为蒋灵曼的死,整个后宫都挂满了素缟。尔后,慕容乐便一脸沉重的将一封以蒋灵曼笔迹所写的遗书交给了秦政。
在这封遗书中,蒋灵曼将一切罪责都揽到了自己的身上,慕容乐直接成为了一个不知情的糊涂蛋。
一切,似乎都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但是龙隐鉴定了遗书之后,却是深深的皱起了眉头,不过眼见着秦政心情不好,他并没有开口。
龙隐知道,秦政直到现在,还是相信慕容乐的,所以这个时候他无论说什么都是白搭,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更加小心的维护秦政的安全,杜绝下一次刺杀的出现。
然而,就在秦政送走了慕容乐,将要回到东波海的前一个晚上,一个眉目如画,气质过人的女人找上了龙隐。
龙隐认得这个女人,她是慕容乐最宠爱的一个妃子——芹妃,也是慕容念慈的生母。
“民女叶芹,拜见龙隐大人。”
通过秦政寝殿门口的龙十以及龙九约见,在秦政寝殿外走廊见到了龙隐,芹妃便端庄的行了一礼。
“深夜求见,你有什么事吗?”
因为之前秦政遇刺,龙隐心情极度不好,所以语气非常的冰冷。
“打扰龙隐大人休息,小女子实在抱歉。小女子想要说的一切,都在这一封信中,请大人过目。”
再次轻盈一礼,叶芹姿态低到了极点,而且行事也极其干脆,一看就不是省油的灯。
接过那封信,龙隐深深的皱着眉头打了开来,渐渐地,他那一脸的疑惑跟好奇便直接变成了一抹无尽的愤怒。
“这信上所说,可都是真的?”
等看完整封信笺,龙隐咬着牙问道。
“句句属实。如若不然,小女子也不会深夜前来告知大人了。大人,我知道我这样做很不守妇道,但小女子真的不想死,也不想女儿受到任何伤害,所以只能如此。”
俏脸上出现一抹楚楚可怜,叶芹软声细语的说道。
“就只是为了自保?”
望着眼前的这个女人,龙隐讽刺的笑了。他这辈子什么风浪都见过,自然是不会让此女的温柔攻势得逞的。
“如果龙隐大人不好向陛下开口,小女子可以代为说明。只希望龙隐大人能够代为通传,然后给小女子与陛下一点空间跟时间。毕竟他与陛下关系非同一般,陛下恐不愿意追究,所以不好泄露出去。”
小心思被龙隐识破,叶芹一双美目不禁微微一闪,然后说道。
“哦!原来是想要入得陛下的帷帐。你倒是敢想,可你有这个能耐么?陛下的眼光,可不是什么货色都看得上的,特别是你还并非完璧,甚至还是陛下好兄弟的女人。”
嘴角的嘲讽更盛,龙隐毫不客气的道。
面对龙隐语带嘲讽问话,叶芹沉默了许久,然后抬起了漂亮的脸:“东波海有句俗话,叫‘好吃不过饺子,好玩不过嫂子’。处子有处子的好,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