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后嗤笑一声,“本相可不记得自己有什么外祖母。”
“外祖母知道,你还是怪罪祖母牺牲了你母亲,可是外祖母没有办法啊。”说道这里,徐家老夫人拿起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那眼底的悲伤还真不像是做戏的。
而秦臻却正眼都不看,语调越发得嘲讽,“若是想要忏悔,那就到地下跟你的女儿忏悔吧。”
听到他们的对话,宁灼华差不多已经猜到了。
不过秦臻既然不认这个外祖母,她自然是要站到秦臻这一边。
无论任何原因,只要秦臻不认,那她自然也不认的。
于是笑眯眯的继续道:“既然是外祖母,还知道秦臻想要什么,那东西呢?”
她可是不会客气。
至于他们之间的恩怨情仇,宁灼华等秦臻以后告诉自己。
现在,先把藏心草弄到手。
秦臻从来都是由着自家女人的。
“藏心草本就是你母亲的遗物,外祖母自然会给你,只是”
徐老夫人突然叹息一声,“你答应外祖母一个请求,外祖母便把藏心草所在之地告诉你。”
现在不等秦臻说话,宁灼华就心疼了,这样的外祖母,也难怪秦臻不认。
冷笑道,“徐老夫人脸真大,一边自称劳什子外祖母,一边又用救命物威胁自家外孙,本王倒是第一次见这样的外祖母,也是大开了眼界。”
“这是我们徐家私事,摄政王身为大昭人,莫要掺和。”
“呵,大昭人?秦臻是本王的人,他的事情就是本王的事情,本王凭什么不掺和?”
宁灼华直接拦腰抱着秦臻的腰肢,轻佻又散漫的看着那一脸不可置信的徐老夫人。
“你,你竟如此堕落”
颤抖而苍老的手指指着秦臻。
秦臻冷冽深幽的眸子盯着老夫人的手指,“若是还想要你的手指,立刻收回去。”
阴沉诡谲,嗜血狠厉。
看着秦臻毫无感情的眼神,徐老夫人知道,他做的出来。
他当真对自己毫无亲情可言。
真是可笑。
她足足活了六十年,居然落得今日这众叛亲离的结果。
见秦臻的神色太过狠厉无情,宁灼华连忙握住他的手指,“秦臻,我在。”
原本一片血色的秦臻,脑海中突然出现宁灼华低柔的嗓音,光芒像是争云破月般破开那片血色。
眼神清明,看着宁灼华。
主动握住她的手,“我们走。”
免得他忍不住在这里大开杀戒。
虽然如今的他依旧嗜血狠厉,但是却不想在宁灼华面前,手刃血脉相连的亲人。
即便她并没有什么亲人的样子。
可是总归是他母亲的生母。
秦臻冷静异常,牵着宁灼华的手便转身离开。
就在他们刚刚踏出门口的时候,身后传来徐老夫人疲倦的声音:“你们要的东西在虞山。”
秦臻脚步不停,像是没有听到一般。
倒是宁灼华,牢牢地记住。
她可不是那种大义凌然,我不认你就不要你东西的人,这藏心草她还是要定了。
一出了老夫人的院落,宁灼华便松开与秦臻相握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