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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自己照常狩猎回来,准备将狩猎得到的一只花豹作为礼物送给大流士,而等到的,却是奄奄一息、濒死垂危,被希腊人暗箭射伤的大流士。/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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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三天的苦苦挣扎后,自己送走了这个世界上最后一位真正关心自己的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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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一个月内,自己深居简出,同时,心里一股名为仇恨的火焰再次燃起,比之前更加危险,也更加庞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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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腊!!”自己伏在大流士的遗体上恶狠狠吐出几句话,那时的自己能感觉到自己有多么的渺小,甚至连举起武器的能力都没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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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时间转换,身穿黑色战甲的阿特米西亚伸出一只手,轻轻接住几滴从空中落下的雨,透着头盔看着黑沉的天空,同样轻言默念:“希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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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面一转,冰冷的尸体,哭泣无助的少女,以及周围冷漠的士族。/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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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阿特米西亚在此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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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此之后,我将毫无信仰/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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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之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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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希腊人的血肉才能洗涤我的仇恨,/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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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希腊人的哀嚎才能打动我的内心,/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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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希腊人的悲鸣才能让我心生愉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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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有希腊每一寸土地燃起的黑火才能使我心生安宁,/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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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所能达成之计,唯有权力!/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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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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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此,”阿特米西亚凝望着手里的雨水,那冰冷的盔甲似乎隔绝了雨水的温度,但似乎盔甲更加冰冷。猛然握紧手掌,在手心里的雨水四溅后面是一双冷漠到极致的狭长双眼。/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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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权永恒!”/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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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久,她甩甩头,将这些令自己心乱的思绪抛之脑后。/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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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好几天没有去看望艾米莉亚那个小丫头了,今天晚上刚好有时间。”一想到那个小丫头,阿特米西亚便露出一丝温柔到极致的神色,朝着港口走去。/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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