擎天楼上有人在发酒疯,精神力碰撞强得让宴会大厅中的几乎端不稳酒杯,桌上、侍者们手中的杯碟叮叮当当摇晃起来。
但是谁也不敢去招呼一声,不,那些人是最有资格这样放肆的,所有人都表示理解,索性按照流程结束了酒宴,就任那些家伙喝去吧。
楼顶,城畔生枕在空青腿上,一手放在酒瓶上,兴味的看着那边打得火热的两人:斐北翔对囚天。
这只是单纯的切磋。
斐上将一个锁喉伸过去,囚天首领接着后仰的姿势旋身出肘,直击心口。
好吧,这是没有动用精神力领域的对殴。
“嗷嗷,我也要来!”
司景历明显喝高了,本就不是安静的性子这会儿更加狂暴,直接飞身冲上去一人一拳,然后被两人群殴。
“艹,来个人帮忙啊!”
才吼完不期然就被踹了一脚,只见执渊冷笑着竖起中指,“谁特么帮你?”
“当着我的面儿出手是吧?”斐北翔立时冲向执渊,狠狠给了他一拳。
囚天不干了,敢动他弟弟,很好,变成自由军和军部的争斗了。
加入的人越来越多,战圈越来越大,酒瓶碟盘漫天飞舞,城畔生悠哉哉地撑起一个防护罩,对那些砸上来的东西视而不见。
这时,歌响非忽的冲了过来,他赶忙坐起来接住小孩儿,看他闷着小脸儿又贼兮兮的,便无奈的将外界的声音都隔绝了。
“怎么了?”
小孩儿坐在他的腿上,“干爹,为什么要把父亲他们的记忆都改变呢?”
木风扬以为除了城畔生外只有他一个人还记得,实际上还有一个小不点儿也保留着全部的记忆,这是一个命中注定的意外。